第34章 牽連!
沒有任何征兆的,這匕首就仿佛憑空出現的一般,從一處沒有人看見的死角之中射出,直中劉悟心口!
劉悟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插在胸口的匕首,嘴巴張了張,努力的想要說出一個名字,但整個身體最終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而在場之中的眾人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一個個都毛骨悚然,背脊發涼!
太快了!
就連眾人之中武藝最好的趙正風也才堪堪反應過來,他自認在這一幕之下,可以自保,但想要救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許新年渾身汗毛倒豎,冷汗瞬間流了一背,立刻明白了這是有人要殺人滅口,阻止劉悟供出這背後的人,但反應過來的他也是立刻怒吼道:“誰!給我出來!”
“趙捕頭追!我務必要看到這個刺客是誰!”許新年朝著遠處一閃而過的黑影怒吼道。
這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先是殺了近幾年聲名鵲起的富商章振,又在郭北縣的衙門之中,當著眾人的麵殺了郭北縣的兵曹劉悟。
不說這兩人的身份,一個在整個北方的商界也是頗有名氣,而另外一位也是掌握幾百名縣兵的兵曹,雖說官職不是如何的高,但是大小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更何況在這背後還有一個在郭北縣紮根了上百年的劉家。
可就是這樣的兩人,背後那人說舍棄也就舍棄了。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是大人!”趙正風也是一臉盛怒,帶著一眾捕快朝著衙門外追去,而其他的捕快則是迅速地將許新年保護了起來。
許新年心中慍怒,自己好不容易費這麽大的精力逮住的兩個人,居然直接就被殺了,雖然劉悟一死,對於整個劉家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毫無疑問,這件事情已經讓他牽扯進入了一潭更深的渾水裏了。
“到底大乾是誰想要謀反?”想到此處,許新年心中微寒,現在搞定一個劉家都讓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今再多一個不知道什麽官位的王大人,想想都讓許新年覺得頭疼。
正在許新年思索之際,趙正風帶著一眾捕頭沮喪地趕了回來。
一見許新年,趙正風立刻跪地慚愧道:“大人,屬下辦事不力,讓那刺客跑了,還請大人責罰。”
許新年搖了搖頭:“這事不怪你,那刺客太過於膽大包天,而且顯然武藝也是非凡,而且還是有準備而來,恐怕早就已經想好了潛逃的路線,隻是這劉悟與章振背後的人,比我想的更強大啊...”
方才他匆匆一瞥,看見那刺客的手背上紋了一個毒蛇的刺青,一般以刺青作為記號的刺客,大多都是出自於一些訓練有素的殺手組織。
一個膽大包天想要造反的王大人,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殺手組織,不知不覺之中,許新年竟是意外牽扯到了這麽大的事件裏。
“真他娘的晦氣!”許新年心中暗罵一聲。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打死也不會這樣去抓劉悟,不僅人死了,還給自己惹上了一身騷。
“好了...都起來吧。”許新年輕吐一口氣,沒有怪罪趙正風等人,劉悟以及章振的死,如今已經成為了定局無法更改,刺客之事,是一件意外,包括他也沒有想到這刺客會這麽的膽大包天直接在衙門之中行凶。
但不論怎麽說,劉悟一死,現在整個縣兵的掌控權,又重新回到了他許新年的手裏。
隨即許新年又令人開始欽點這放在院子之中的一口口大箱子。
細細一數,這些大箱之中總共有五百副刀兵和鎧甲,足足可以武裝起一支五百人的軍隊,足以抵得上一個縣所有的縣兵!
“把這些東西,都存放到衙門的庫房裏吧。”許新年皺眉道。
這些兵器鎧甲,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暴露出來,一是這些東西的牽扯太過於重要,就算是自己上報了上去,恐怕也是一個燙手山芋,不僅抓不到所謂的反賊,還有可能會給自己惹上一身騷。
所以許新年打算把這些東西都放在衙門裏,日後再做打算。
至於劉悟背後的那人,許新年則更不擔心了,除非他是自己想找死了,不然怎麽也不可能說自己丟了一批兵甲在許新年的手裏。
回到房中,許新年也準備休息幾個小時,東奔西跑了一晚上,的確也不輕鬆。
“大人...您看上去似乎有些心事?”一進門春夏就迎了過來,一臉心疼的看著許新年。
許新年淡淡一笑道:“一些衙門裏的事罷了,沒什麽要緊的。”
“還不要緊,大人您看你的衣服都是血汙。”春夏關心地查看著許新年的身體,又從房裏找了一些藥膏擦拭在許新年的傷口上。
方才在鐵匠鋪之中的一番激鬥,雖然沒有讓他受什麽大傷,但是一些擦傷和淤青終歸還是避免不了的。
一番擦拭之後,春夏又去準備熱水,準備伺候許新年沐浴更衣。
許新年本想拒絕,但想到自己一身汗,又是血汙的,也不好直接睡覺,索性就任由著春夏來了。
一頓操作之後,一盆溫熱的清水已經被倒入了桶中。
“呼...舒服~!”躺在木桶之中的許新年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上下都得到了一陣放鬆,尤其是春夏這小丫頭還特地在木桶之中放了不少的花瓣,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對於精神放鬆效果極為不錯。
春夏則是站在許新年的身後,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不斷地在許新年的肩膀上揉捏。
哪怕是沒有看見,許新年仍然能夠感覺到,一團混圓飽滿的東西正抵在自己的頭上。
那種強烈的刺激感,繼續讓許新年一下子就立柱了。
“咳咳...春夏啊,你別捏了,在一旁等著就好。”許新年微微彎下腰身,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畢竟自己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哪裏能受得了這種直接的刺激。
而站在許新年身後的春夏,不僅沒有退到一旁,反倒是還整個人貼在了許新年的背後。
吐氣如蘭道:“大人...你忍得很辛苦吧?”
聞言,許新年頓時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