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蘇蘇:沒什麽,我就是幫她睡覺.....
“宋命,你他娘這手段,神了!”
張魚瞪大眼睛看著詭異恐怖的場景,好一會兒才罵了一聲道。
我也算是服了,這些厲鬼整的活也真夠狠的,連我都有些頭皮發麻。
我和張魚走了出去,外麵的一家五口已經恢複了正常。
看來他們還是能夠分清大小王的,捉弄捉弄馬天洋這種半吊子他們還是手拿把掐,但是捉弄我他們就得掂量掂量。
我看著地上嚇暈死過去的兩人,尤其是嚇尿褲子的馬天洋沒好氣對那五個厲鬼說道:
“你們也真夠狠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刨你們家祖墳了呢,萬一嚇死了算你們的還是算我的?”
老太太恭恭敬敬朝我施禮道:
“先生有所不知,我們一家五口陽壽未盡隻能留在這裏盤桓,雖然也有租客打擾但我們也不惱。”
說到這裏,老太太話鋒一轉道:
“可前天來了幾個人沒來由的就將我們驅趕出去險些成了孤魂野鬼,今天要不是有先生幫忙我們一家也出不了這口惡氣。”
我聽的暗笑,你們都他娘成鬼了還出個屁的氣。
但突然我就意識到什麽沉聲問那老太太道:
“你是說這個男人前幾天也來過這裏?”
老太太回道:
“除了他,還有一個女人和一個黑胖子。”
張魚一聽頓時冷聲道:
“黑胖子?你是說大黑?”
老太太忙不迭回道:
“對對對,我聽過他們叫那黑胖子就叫大黑。”
隱隱的我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現在看來被做局算計的不是張魚。
聯想到在我家裏被盜的鬆鶴圖,我的心裏不免一沉。
搞半天這事竟然是衝我來的!
隻是其中的聯係一時之間我還沒有悟到。
看著地上躺屍的馬天洋,我蹲下身子查看了他的雙手。
一隻手空空如也,另一隻手則是死死的攥緊。
掰開他的手裏麵正是一根林晚晴的頭發。
為了防止這王八蛋賊心不死,我隨手將那根頭發丟了出去抱起林晚晴就往外走。
犀影燈在身後逐漸熄滅。
沒想到馬天洋用的還不是西貝貨,即使燒到了底座還能嗅到一股犀牛角燒焦的蛋白質味道...
......
因為已經是淩晨一點。
我帶著林晚晴實在不好去招待所過夜,要知道那個年代的招待所隻有公家和私人的兩種。
公家的招待所不是給普通人住的,是給公務員和事業單位出差的人住的,必須要介紹信。
介紹信印在單位裏有專門的崗位負責,介紹信有編號,一式兩截,一截為存根,一截為正文。
正文的開頭便是某某單位,茲介紹我公司某某去貴處有何公幹,望接洽為盼等等。
這在當時可是個油水很多大的工作,隻要頭腦靈活點能狠狠的撈上一筆。
但當時任誰都想不到才沒過幾年,介紹信不用了,有的招待所蛻變成了賓館,有的則悄悄消失在城市之中。
命運弄人,本來是香餑餑的工作卻是在公家精簡機構中第一批強製下崗的崗位。
可在當時我一個盤子可是沒辦法弄到介紹信的。
而就算是私人招待所也需要身份證盤查盲流,我帶著個姑娘壓根不敢進去。
沒辦法隻好和張魚兵分兩路,我打了個出租車回去。
忙活了大半夜等我回到家又聽到了熟悉的流水聲。
衛生間的門仍舊打開著。
我將林晚晴放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衝裏麵說道:
“白蘇蘇,你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趕緊的洗完出來幫忙。”
“洗沒洗完你不會自己進來看呀?反正你昨天又不是沒看過。”
白蘇蘇的聲音嬌媚混在水聲裏讓我不由地心神**漾。
好在我定力夠強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星空發呆,今夜發生的事實在不少。
我沒想到大黑竟然會和馬天洋搞在一起,這人的心思也真夠狠的。
雖然在青蓮酒家裏我確實被林晚晴當做擋箭牌一般帶她離開,可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就從我身邊的張魚下手也未免太毒了些。
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白蘇蘇照舊披了條浴巾就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還是那股熟悉的香味。
我敢打賭這絕對不是沐浴露的香氛,或者是法國調香師調製的名貴香水。
而是一種體香。
一種真正的天生的體香。
我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著白蘇蘇笑道:
“早就聽說燕門的女人身上都帶著誘人的體香,你膽子也真夠大的,不怕我把持不住?”
白蘇蘇衝我比劃了個剪刀手,然後她的表情一下愣住了。
她指著沙發上的林晚晴冷笑道:
“行啊宋命,我說你是個老實人,這就開始往家撿人了是吧?”
我苦笑不已解釋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然我選擇性的隱瞞了聚陰符和紅鸞咒的事。
白蘇蘇不簡單,我不想在她麵前暴露太多的東西。
“好吧,那算我原諒你了,不過你今天不許睡床,乖乖睡沙發,我留下來看著你!”
白蘇蘇俏皮的朝著我眨了眨眼睛威脅道。
我本來還在擔心孤男寡女不太合適,正好白蘇蘇願意留下來我當然舉雙手讚同。
簡單衝了個澡我困的不行倒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
“啊!!!”
第二天一早我先是聽到臥室裏傳出一聲尖叫,然後是什麽東西被打翻的聲音。
過了幾分鍾之後白蘇蘇紅著臉推門走了出來,我剛要問她是怎麽回事。
林晚晴好看的美眸瞪著我生氣的問道:
“宋命,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我被她的話搞的滿頭霧水,隻好老老實實的回問道:
“林晚晴,你在說什麽?我做了什麽?”
林晚晴俏臉羞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她咬著嘴唇淚水幾乎在眼裏打轉:
“宋命,你..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是吧?!!”
我聽林晚晴話裏有話頓時急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慌忙就要解釋,正好這時候白蘇蘇慵懶的打著哈欠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我沒好氣的看著她沉聲問道:
“白蘇蘇!說吧,你對林小姐做了什麽?”
白蘇蘇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沒什麽。”
“我喜歡**,我認為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生可以拒絕這種睡眠方式吧?”
我承認我錯了。
白蘇蘇這娘們兒是真的一點都不靠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