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酒樓……
“喂喂喂那邊那隊,快把吃喝都搬上車啊,這一趟我們可是要去很遠的地方的!”
西蘭德穿著一身青衫,上麵鐫刻著山水畫卷,一眼看過去,感受到的都是滿滿的豪氣。
而被使喚的一隊力工,身上扛著的都是大包的各式物品。
西蘭德看那個架勢,似乎要出商了。
可這次他似乎也吸取了教訓,雇傭了一隊雇傭兵,還有幾位身穿法袍的法師陣容極其豪華。
而不斷搬運的,這群工人臉上也全都是欣喜之色,倒也不是因為別的,這摘星閣的閣主,實在是出手大方,就僅僅是搬點東西,一天就有1金幣的報酬。
金幣下麵還有銀幣,銀幣下麵還有銅幣,每一種交易貨幣的兌換率都是1:100,一金幣代表的可就是10000銅幣,這絕對是一個天價了。
可西蘭德卻絲毫不在意。
“西蘭德!”
遠遠的壬冥的聲音就傳來。
而還在繼續讓工人向著空車搬運貨物的西蘭德看見任明來了,臉上也不由得露出欣喜。
“壬冥,來的真是時候啊,我這邊要出商,順便去探索一下西方的一個遺跡,你感興趣不?”
從大老鼠的身上跳下來的壬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反正他這次出來也是出來玩的,上哪玩都一樣。
跟著出來的小圓和臥龍,第1次看到這繁榮的景象,不由的十分欣喜的到處亂竄。
來回過路的行人看見這兩坨水晶在那裏飛速移動,識貨的和不識貨的都知道,這玩意兒絕對不便宜。
甚至看那個男人和閣主聊得這麽開心,這兩隻東西是天價,也很難說。
已經出來過一次的大魔,就靜靜的趴在壬冥的腳邊,時不時顫動一下的觸角,左搖右擺。
而西蘭德看見又是大魔,不由的伸出手,碰了碰大魔的觸角。
而感受到自己那兩個觸角被碰到的大魔,一下子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像是受驚了,一般向著後方連退好幾步。
西蘭德看見小家夥這種反應,不由的掩嘴一笑。
“走吧,我帶你們先吃一頓,這邊搬完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西蘭德的盛情邀請壬冥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作為魔物的大老鼠和小家夥們,不適合在街上到處亂竄,就被西裏爾·杜威帶到了閣內後院。
西蘭德帶著壬冥來到了這座城池最豪華的一座酒館,這裏剛一進門就是歌舞升平。
圓形的建築中心放著一個台子,台中心有幾位靚麗的女子在那裏跳著飄逸的舞蹈,屢縷薄紗不斷搖動之間,露出的恍然雪白,讓人看得目眩神迷。
這裏一眼看去,根本不像是正經吃飯的地方。
壬冥淺淺看了一眼中心那跳舞的幾個女子過後,就扭頭沒有在看了。
主要是這裏的菜香吸引了他,根本不是那晃人的雪白,實在看著讓人氣血上湧。
西蘭德看見壬冥那有些窘迫的樣子,不由的輕甩折扇,遮住半張臉。
“壬冥先生,沒想到你還是如此青澀的少年呢?”
西蘭德目光微微下垂,不由的淺笑起來而壬冥聽到話中有話,可單身18年的他不配有話語權。
西蘭德帶著他登上了整座樓閣的最高處,也是最少的幾座房間。
每間房間內都有一層輕薄的布蓋,裏麵火光映射出的瑩瑩倒影,舞之曼妙,讓人遐想無限。
西蘭德打開了一間房,一位年邁的婦人就湊了過來,臉上塗的胭脂水粉,讓這張皺巴巴的老臉上顯得蒼白。
“二位客官,要不要點上我們館的頭牌,隻需要300金幣就可以。”
站在西蘭德身旁的壬冥,聽見這個老燈開口就是300金幣,差點就想直接扭頭跑路了。
300金幣就為了點個人聽他唱一曲那個你哪是聽歌呀,那簡直就是大撒幣。
腦子要是不多進兩斤水的話,都絕對幹不出這事情。
可西蘭德卻猶如老客戶,一般從懷裏輕輕一翻就掏出了一個錢袋丟給老嫗。
“我想找誰你應該知道。”
而臉上已經笑得像癩皮狗一樣的老嫗,接過前錢袋過後像是一到紅色的閃電,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屋內。
壬冥看見西蘭德還真就直接掏出300金幣說給就給,哪怕花的不是自己的錢,都感受到了一陣窒息的肉痛。
那可是300金幣300!!!
就在壬冥替西蘭德心痛到無法呼吸的時候,一陣悠揚的古箏聲從台下傳來,悠遠綿長,猶若青絲少女在麵前撫琴般心神晃**。
而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古箏聲的西蘭德,嘴角微微挑起。
“壬冥你要老婆不要,你要是要的話,我跟你說他可老棒了,到現在還是清白身嘞。”
聽見西蘭德這不正經又有些離譜的想法,壬冥捂著臉擺了擺手。
“這可別!雖然我單身了挺久,但愛情啥的在這個操蛋的世道還是不大適合我。”
壬冥想得很開,哪怕自己有心愛的人,哪怕自己已經站到了一個,還算高的高度。
但是如果真正的大危機出現,他恐怕連質保都難,更別說那個該死的操蛋係統,閑的沒事還要針對自己一下。
想日此處,壬冥搖搖頭向外喊道。
“有酒嗎,給我來一壺。”
靠在窗邊靜聽古箏的西蘭德,聽見壬冥居然還會喝酒,眉頭不由挑了挑。
而在門外一直候著的人聽到需要酒水,一陣短而急促的腳步聲,傳遠又傳回,輕輕的叩門聲響起。
“先生您的酒。”
伸出手,將一壺清酒握在手中的任名,從盤子上又拿起茶盞,將酒輕輕的倒在茶盞中,隨後望著,那明亮的燈光和底下的人影綽綽不由的回憶起了穿越之前。
一向喜歡開玩笑的西蘭德見壬冥似乎想起了什麽過往,也靜靜的為自己的茶盞中倒上一杯清酒,一邊品著酒,一邊看著人影綽綽和絲竹之聲,似乎也回到了自己的曾經,嘴角不由的微微挑起。
隻不過西蘭德是笑,任明卻越想臉越黑,越想臉越紫,最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讓人氣憤的情況,不由的一口將散中的清酒全部送入喉中。
清酒入喉,綿長腥辣,隨著一路滑入腹中,又傳來了一陣陣溫熱爬滿全身,那種溫熱的感覺就像是有少女在,用綿軟的小手撫摸著胸膛。
讓人不知不覺之間就雙眼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