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鄭青
侍人恪盡職守,全心全意地照顧蕭逸的傷勢,依舊是簡單地輸送真氣,可是漸漸得,奇跡發生了,蕭逸臉上出現一抹血色,蕭逸漸漸蘇醒了過來。
“唔…這是哪裏?”
蕭逸睜開眼簾,睡眠惺鬆的掃視四周。
“這是……”
侍衛緩緩說道,不斷為其舒送真氣,涵養傷勢。
“哈?這不是閑雲峰?”
蕭逸驚呼一聲,躺著的殘軀,陡然驚起,兩眼縮成針尖狀,死死地看著待衛。
“嗯…”侍衛被蕭逸誇張的反應嚇了一跳,呆了幾秒後方才回話。
“對,蕭逸公子,這裏不是閑雲峰。您出事了之後,閑雲於為您出頭,一人獨戰散發鬼人,人元子,方縱。”
“執法院院主得知此事,大怒,將閑雲子,人元子二人,一同貶出了內門,這裏是外門。”
“而那韓武,也因處理事情不當,被關了禁閉,時間長達八月之久。”
聽到侍衛所言,蕭逸眼中出現了一抹愧疚:“師尊為了我,自燃真元,以一枚三,置生死於度外......”
“我有這個師尊,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待我傷好之後,我一定要努力修煉,回報師尊。”
“師尊被趕了出來,我一定要帶他重歸內門!”
想著,蕭逸看向了侍衛:“師尊人了?我想要對他道聲謝。”
聽見此話,侍衛愣了愣,眼神躲閃,有些心虛道:“師尊去給您求丹了……”
“嗯?!你眼神躲閃,欲言又止的樣習,一定有事瞞著我,有什麽事?快說,”蕭逸心中縈饒著一種不好的預感,當即斷喝一聲,語音逼慫。
“好好好…
侍衛被嚇了一跳,哆哆嗦嗦著說道:“師尊去鄭北前輩那裏求丹……可是......可是鄭北有一個極為不妥的要求......”
“接著說下去啊!”蕭逸沉吟了一聲,臉色難看了起來,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了。
“好好好,蕭公子,等會我說了之後,你不要激動,你現在的傷勢,唯有鄭北可認治好你……”
“快說!”
蕭逸被對方譏譏樂歪的話給給恐惱了,斷喝罵道。
“這個要求是鄭北要雲淺,嫁給他兒子為妾……”
“什麽?嫁給鄭青為妾!”!”
聽到侍衛的話,蕭逸渾身炸毛,驚駭欲絕。
鄭青,乃是青雲書院第一花花公子,為人嗜色如命,**勢成性。仰仗著其父鄭北的威名,拉良家婦女下水,坑害幼女。
當然,也有許多女子,為了榜上鄭北這棵大樹,主動投懷送抱。
“不行,雲淺絕對不能嫁給鄭青這個親生,絕對不能。”
如今蕭逸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兩成,直直站了起來,歇斯底裏地咆哮著。
“蕭公子,您先冷靜一下,如果沒有鄭北為您煉製五品丹藥,你的傷勢,想要痊愈,起碼需要數年的時間。”
“數年的時間啊!蕭公子,如今你十七歲,正處於修武的黃金時間,如若因為養傷耽誤了這個時間,日後你的武道一途,進步龜速,難成大器。
侍衛緩言溫語道,看著情緒劇烈波動的蕭逸,感到十分頭疼,閑雲子給他的任務就是看好蕭逸,讓他不要做出傻事,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蕭逸真可能做出傻事。
“我不管!雲淺是絕對不能嫁給鄭青的,如果雲淺為了我而嫁給鄭青,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況且我們青雲書院不是有兩個煉藥師嗎?就算鄭北不給我煉丹,我們也可以去求另一人啊。”蕭逸語氣急速,十分激動。
“不行,另外一位煉藥師,隻是這幾年的後起之秀,煉丹能力遠遠不及鄭北,你去找她煉丹,幾乎不可能煉出五品丹藥......”
“我不管!反正雲淺是不能嫁給鄭北的,我不能讓她為了我,而犧牲自己!”
話到此時,蕭逸冷喝一聲,甩袖而去。
“這......”
侍衛傻傻的愣在原地,看著蕭逸離去的背影,許久方才說道:“如此有情有義,如此赤子之心,難怪師尊會立他為真傳弟子,難怪雲淺願意為他下嫁......”
......
內門,一座赤色的山峰傲然而立,卓爾不群。
這是丹峰,淩駕於內門二十四峰之上,論起實際地位,之比執法院弱了一籌。
丹峰之頂,有著一座赤色的宮殿,金碧輝煌,內裏人頭攢動,熱鬧至極。
“雲淺,你真的願意嫁給鄭青,成為鄭青的第七任小妾?”
宮殿的最深處,一個身穿赤袍,氣勢強大的男子,緩緩說道,看著呆呆站立的雲淺,嘴角裂開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願意......”
雲淺低喃道,語音中隱藏著極深的哀愁,腦中蕭逸擋在自己麵前,獨自麵對散發鬼人的場景,再度重現。
“蕭逸,為了你,我隻能這麽做了......”
雲淺心中痛苦萬分,甚至已經開始思索救好蕭逸之後,自己要不要活下去了......
“哇哈哈......”
“好!既然如此,你就是我的小妾了,我們立刻回去,生好幾個大胖小子!”
肆意猖狂,意得誌滿的笑聲傳了出來,一個中等身材,樣貌普通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是鄭青,鄭北的兒子,也是此次納雲淺為妾的人。
“哈哈哈,有一個好爹就是好啊,我知道雲淺與蕭逸有一腿,結果現在,她為了給蕭逸求丹,自願成為了我的小妾,給蕭逸戴了綠帽子......”
鄭青已經開始幻想以後的生活了,幻想蕭逸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沒辦法,除了他爹之外,沒有人可以煉出五品丹藥,沒有人可以治好蕭逸的傷。
“嘿嘿,雲淺......”鄭青看了亭亭玉立的雲淺一眼,雙眼放光,躡手躡腳地走到她的麵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小妾了......”
“等一下!”
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斷喝傳來,斷喝仿佛飛躍了不遠的距離,來到場中時被無限拉長了。
宮殿內的眾人皆是一凜,紛紛向宮殿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