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隱藏最深的白蓮花
越想,張鬆越是開心。
這可是一發心靈核爆!
等到陳柏文背叛了自己,過來吞掉這些物資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會是什麽臉色?會是什麽心情?
這裏雖然是妖都附近的城市,距離妖都可八十公裏呢。
冰天雪地,低溫之下,長途跋涉,抱著巨大的貪婪,撲個空,滋味一定很酸爽!
能算計,會算計,可你怎麽就忘了,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一邊想著陳柏文未來的慘樣,張鬆一邊在牆壁上噴漆。
“陳柏文,我CNM,想搶我的物資,沒門。”
“你以為我真把所有鑰匙都給你了?傻逼玩意!”
“轉移了!你來之前,我就轉移了,一個屁毛都不留給你。”
“有了這些物資,碾壓你,太容易了。”
“嘿嘿……陳狗,你跋涉八十公裏吃雪,我這會正玩你柳瓊月呢。”
“啊呀呀……你老婆還真潤,真白,我可太喜歡了。”
“文哥,你就放心吧,舍棄萬億子孫,我也要把你老婆喂得飽飽的。”
“汝死後,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
“嘎嘎嘎……你還真愛你老婆呀,保養得真好。”
“八十公裏雪地,等你回來,你老婆就是我的形狀了。”
“不光前麵哦,金剛杵無孔不入。”
“怕你不懂,送你一句詩:少小離家老大回,**已成向日葵。”
“對了,我會在你**,在你們結婚照的下麵,伺候你老婆哦。”
“甭跟哥們客氣呀,你是我哥,你老婆,那不我嫂子嗎?”
“好吃不如嫂子,好玩不如餃子,我懂。”
“嫂嫂的果體,由我張鬆來滋潤,哪怕精盡人亡,一定讓嫂嫂欲罷不能,如仙如醉。”
……
在碩大的噴漆字旁邊,還有一個一個的笑臉,還畫了生動形象的春宮。
目的就一個,非得把陳柏文氣吐血!
從他最愛的人下手,這一招,算是打蛇打七寸。
他那麽愛柳瓊茹,一定不會讓柳瓊茹跟著過來取物資。
一來一回一百六十公裏,冰雪末日,穿著一身厚重,還要麵對難走的道路,得多少天才能回來?
這些天,足夠張鬆拿下柳瓊月了。
對於柳瓊月本人,張鬆還是相當了解的,其實,她才是真正的盛世白蓮花。
未成年的時候,被父母養著。
成年之後,被老公養著。
她從來沒有工作過,辛苦過,平常無處不展現真善美的一麵。
在張鬆被襲擊,被搶奪物資,被千刀萬剮的時候,她也沒有出現。
問題是,陳柏文搶奪的物資,她不用嗎?
陳柏文從張鬆身上割下來的肉,她不吃嗎?
就算是在末日之前,陳柏文聯合張茂才欺壓張鬆,她那麽冰雪聰明,會不知道?會看不明白?
張鬆家的公司,被張茂才給侵占了。
張鬆的好哥們陳柏文,在這公司裏任職高管,風生水起,連連升職。
陳柏文是誰的人,她必然是早就知道了。
想通了這些,又想到平日裏柳瓊月像知心姐姐一樣,把他當弟弟對待的樣子,張鬆更是恨意滔滔,
心機深沉啊!
要說張鬆的眾多仇人之中,唐怡靜,王倩這種,真算是淺薄的,她們能傷到張鬆,是因為張鬆被愛情迷了眼。
就算張茂才這種人老精,鬼老靈,沉穩老辣的,其實也早就露出了破綻,隻不過是張鬆被親情蒙蔽了。
陳柏文更是有巨大的不合理。
隻要張鬆認真捋捋關係,自己家公司,自己叔叔當董事長,自己隻有一個虛職,陳柏文卻是實權高管。
誰和誰是一邊的,不難看出來。
要說深藏不露,隱匿最深的,恐怕就是柳瓊月了,她從來沒有說過張鬆的壞話,沒有做過對不起張鬆的事情。
最後張鬆被殺,她都置身事外。
可仔細分析便知道,張鬆每一次受害,她都是獲利者。
她就像蟻後,而陳柏文則是工蟻。
蟻後看似無所作為,卻一直享受著工蟻搬運過來的,張鬆的血肉。
“嘿嘻嘻嘻……這是一箭雙雕啊。”
“爽點很多嘛。”
“玩仇人的老婆,是一爽。”
“偏偏仇人的老婆長得國色天香,又是一爽。”
“仇人的老婆,也是我憎恨的人,爽爆了!”
想想柳瓊月那絕妙容顏,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的綽約身姿,張鬆的小腹升騰一股子熱氣。
這不正應了那句話嘛:好日子還在後麵呢!
當然,要想完美的實現這些,張鬆也是需要努力的,攻略柳瓊月這個應該不難。
她本就沒吃過苦,哪裏過得慣那種末日之苦,隻要給她展現一下自己的優越生活,恐怕,她自己就爬過來了。
倒是陳柏文,需要一番手腳。
不過,有一點張鬆是可以利用的,那就是,他對陳柏文有相當的了解。
陳柏文麵對他是很矛盾的,一個是看不起,認為他是紈絝,軟弱,無能的富二代。
一個是嫉妒,明明那麽廢物,卻偏偏出身優越,有那麽多家產。
用這兩點去挑動陳柏文的情緒,一定可以影響陳柏文的決策。
比如到時候炫耀:
“文哥,我發了,我TM發了。”
“本以為遇到那麽大雪災,公司要垮呢,哪知道發大財了。”
“現在物價暴漲,我儲備了一百多億的物資。”
“轉手一賣,就是上萬億啊。”
“我以後乃是萬億大佬。”
“好好跟著我混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他本就嫉妒我,一定能夠刺激死他。
哈哈哈……
越想越美,張鬆又在牆壁噴了些字,把倉庫門都給鎖了,開著法拉基尼,回到了妖都的公司總部。
稍微休息了一會,到了十點,所有高管就位,大辦公室開會。
“今天讓你們過來開會,就一件事。”
“未來一段時間,我要出國散心。”
“以後,咱們公司一切都聽陳柏文先生的。”
“他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見他,如同見我。”
“倉庫以及辦公區的所有鑰匙,都在這裏,都歸陳柏文先生保管。”
坐在主座,張鬆莊重宣布。
能當高管的沒有傻子,光看張鬆的黑眼圈,帶血絲的眼睛,疲憊的神態,便知道了。
張董這是為情所傷,要出國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