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驚!拜金女不拜金了
“哥,我想和你說下彩禮的事。”
“我爸之前太不懂事了,我都煩死了。”
“彩禮的話,三千萬太多了啦,其實一千萬都綽綽有餘了。”
承受著張鬆的撩撥,王倩努力地維持著端莊淑雅,一本正經地說起了彩禮的事情。
張鬆驚了,露出極其欣賞的表情:
“寶貝,你真是太可愛了。”
“我還從來沒見過嫌錢多的女生呢。”
“我決定了,彩禮提高到六千萬,我最討厭拜金的女人,相反,你不拜金,不貪財,我偏要給你更多。”
受過傷害的人,都會有逆反心理,張鬆被拜金女唐怡靜傷害過,現在表現的是應激反應。
誇著可愛,在王倩潤澤的櫻唇上啄了幾口。
“嚶……不行,你給那麽多,別人還以為我是虛榮愛錢的女人呢。”
“其實,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喝涼水,我也是開心的。”
王倩溫柔款款,秋水般的眸子純淨溫柔,飽含愛意,嘴唇更是輕輕抿著,顯得天真無邪。
裝!
她在裝!
幾乎是一眼就看了出來,可張鬆並不厭煩,反而很喜歡,女生的裝,本身也是一種風情。
“有我在,誰敢亂說?”
“我就是要給你全世界最好的。”
“彩禮六千萬,我給定了。”
“寶貝,這是我的心意,求求你了,接受好嗎?”
立刻,張鬆切換到了舔狗模式。
說起當舔狗的經驗,他可是太豐富了。
舔狗最經典的模式是,作為提供物質的一方,卻也是卑微的一方。
求著女方收禮貌。
甚至認為,能送出禮物,是一種光榮。
“哎呀,好吧好吧。”
“反正人家也不懂,什麽都聽你的好啦。”
拿出更加天真無辜的態度,王倩接受了,說完,她還給張鬆整理了一下衣服,表達著小意兒。
心裏則是樂開了花。
市麵上有很多富二代,口口聲聲尋找不拜金的女孩,卻不知道,裝得不拜金,根本不是什麽難事。
就像現在,不就拿捏了嗎?
隻要自己多多的展現不拜金,那不是好處大大的?
“真的什麽都聽我的嗎?”
“那讓我看看你的蛹體。”
毛手毛腳的提了提,拽了拽王倩的長裙,春光乍泄地展露,更是讓張鬆急不可耐。
擺弄了幾下,發現裙子很緊,竟然解不開,張鬆隻好一隻手伸進裙子底下,先胡亂解解饞。
“幹嘛啦?不要,不行,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人家是好女孩,為什麽要這樣子?好怪哦。”
“我不允許,不允許的啦,你好粗魯!”
“好笨額,討厭討厭,拉鏈在後麵……”
“張哥,你喜歡李白的詩嗎?我最喜歡那首《將近酒》,你看,李白好會喝酒哦。”
說著不要,王倩的手好像假的一樣,隻是晃**,並沒有阻止,反而用夾子音在撒嬌。
比如粗魯,她發音是:出路!
一會又談論起了詩詞,展現自己是文學女青年,張鬆也是無語了,現在誰和你談詩詞歌賦啊。
嗯?
正在猴急,張鬆怔忪了下。
好像錯過了什麽耶。
討厭討厭,拉鏈在後麵?!
哦,原來拉鏈在裙子的後麵啊!
真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張鬆吐了一口氣,放開王倩,拍了拍王倩的肩膀。
可能是見張鬆有點不耐煩,王倩聽話地轉身,還主動把頭發撩到一邊。
終於,張鬆看到了拉鏈。
嗤嗤嗤……
“哥,你不喜歡李白嗎?難道你喜歡白居易嗎?”
“白居易的那首《問劉十九》倒是很好。”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到這會了,王倩還在說著詩詞,好像在和張鬆說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似乎已經沉浸在詩詞的美妙裏,眼前沒有其他事情了。
矯情?
也許有吧。
張鬆判斷著,突然電光石火地想起,在李漁的《閑情偶寄》中總結過各種各樣的女人。
其中有一種相當特別,這種婦人不知是害羞還是身心分離。
每當狎昵之時,必顧左右而言他。
明明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偏偏要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似乎在閑談,似乎在日常打發時光。
莫非王倩是這種類型的女人?
有了這個判斷,張鬆手裏忙著,嘴裏回應了一句:
“我喜歡杜甫。”
此時此刻,王倩從純欲女孩,變成了欲欲女孩,身上衣服雖然不多,卻也是牌子貨——維多利亞的秘密!
材質的話,應該是真絲。
上下一打量,張鬆估了估,王倩的體重應該在120斤左右,誤差三斤。
算是典型的微胖女孩了。
雖然是微胖,卻也有曲線,不過不是小S,而是大S。
有點像是西方古典油畫中的女人,飽滿,豐腴。
和唐怡靜的鎖骨精英不同,王倩幾乎看不到鎖骨。
張鬆圍著她轉了幾圈,很是滿意。
“原來你喜歡杜甫啊。”
“杜甫的那首《登高》,可是號稱七律第一呢。”
嬌怯的抱著肩膀,王倩帶著雀躍說道,似乎對詩詞的問題,格外的感興趣。
“還行吧。”
謙虛了一句,張鬆施展了一招維密消滅術,見王倩脖子上帶著一塊玉佩,很是好奇了摸了摸。
這玉佩又大又圓,上麵還有個粉紅色的小點點,很有個意思。
樣子的話,好像水滴正要從光滑平麵滑落,瞬間凝固!
接著,張鬆吻了吻王倩的額頭,一直往下,直到膝蓋。
“你愛我嗎?”
王倩的手指穿過張鬆的黑發,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我當然愛你了,為了你,我願意和世界為敵。”
抬頭看了看王倩那峰巒掩映下的麵容,張鬆信誓旦旦。
有一位女性心理學家說過,女人的身體,需要用愛來打開。
看來真是這樣,聽到張鬆的保證,王倩渾身都放鬆了。
一時間,兩人沉浸在愛情的偉大和美好裏。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象!
張鬆是不可能愛王倩的,都是欺騙,這也是複仇的一部分。
兩人卿卿我我,但是,張鬆並沒有逾越最後的界限。
一方麵,張鬆答應過,不結婚就不會那個啥。
作為誠實守信的君子,自然要守住諾言。
還有則是,張鬆要站在道德製高點上。
男女談戀愛,身體接觸是免不了的,甚至,開房,同居,在這個社會,也都稀鬆平常。
可張鬆卻不想留下睡了不娶的名聲,這是道德的瑕疵。
至少目前這個時間點上不想。
如此以來,不光他的道德立住了,結婚前,幫女方守了貞。
女方的道德其實也立住了,談過戀愛,但是結婚前沒有交出自己。
隻是,這樣的守貞,到底有沒有意義,那就不好說了。
反正現在的社會,很多女性都是這樣守貞的。
看了,碰了,抱了,睡了,卻依然是黃花大閨女,不服不行。
雖然受到限製,張鬆和王倩兩人還是很投入,很纏綿。
俗語說得好,隻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兩人鬥了會地主,又炸了會金花。
一會你出個六,一會我出個九。
你是六,我是九,咱倆一起做朋友。
王倩像豆蟲,張鬆像螳螂。
正在這時。
撲通一聲,從一邊的魚缸裏蹦出一條魚,脫了水,在地上苦苦掙紮,魚嘴裏黏液拉絲,翻騰個不停。
王倩打輸了撲克,自然要受到懲罰,被打得啪啪響,不由得求饒:
“哥,求你了,饒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我感覺身上有螞蟻在爬,渾身都在發抖,快要不能呼吸。”
“我忍不下去了。”
張鬆都詫異了,打幾巴掌就不行了?
可看了看王倩的樣子,他不由得驚了。
隻見王倩白潤的臉上,是難受想死,同時快樂的不知何如的表情,白嫩飽滿的小腿打著顫,嘴裏哼哼唧唧。
有點像是舞台上唱情歌的歌手,總是一副便秘臉地使勁唱著:
“想哭卻又哭不出來,等到思念像海,淹沒你,而愛已不再,啊啊啊啊……”
後來又有點像楊蔥尾的表情:
“怎麽才能看穿麵具裏的謊話。”
“別讓我的真心,散得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