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哈?

聽著唐怡靜的話,要說最吃驚的,還得是跪在地上的史明亮。

他倒是聽說過那句名言:有錢人的快樂,你根本想象不到。

本以為是調侃,哪知道是真的。

有錢人的坤坤,都有美女爭著咬,簡直離譜,離大譜。

這完全是他無法企及的境界。

真的好變態啊。

他更害怕了!

自己得罪了百億大佬,還是被美女搶著咬坤坤的百億大佬。

細思極恐!

張鬆很平靜。

他對女人了解不多,卻也知道,男女之間親密到一定程度,對話會變得直白。

就算是女神,也會一口一個坤坤。

“唐怡靜,請你別這麽說王倩。”

“她很善良,也很愛我。”

“我不允許別人當著我的麵,說她的壞話。”

在唐怡靜麵前,維護王倩。

這才是張鬆想要做的。

前世,這對閨蜜可是親手弄死了他,搶了他的物資,還吃他的肉呢。

現在讓她們兩個互相憎恨,不很有趣嗎?

“我已經承諾了,讓她做我的小公主,隻吃坤坤不吃苦。”

“咱們之間,以後還是不要聯係了,你也不要纏著我。”

依然抱著唐怡靜,張鬆說出的卻是絕情的話語。

也許是前世太專一了,又一直把唐怡靜當女神,不敢褻瀆,一直到死,他還是黃花大閨男呢。

如今重生了,他對女人,是有過度補償心理的。

就好像小孩子,家長管著,不讓玩遊戲。

一旦到了寬鬆的環境,有遊戲可以玩了,便會沉迷。

張鬆對女人便是沉迷的狀態。

就算唐怡靜是他的仇人,抱在懷裏,他的靈魂還是忍不住的呼喊:女人,真好!

為了能夠合理化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基本是把唐怡靜和唐怡靜的果體分別對待的。

是,唐怡靜是有罪的,可她美妙的身體沒罪啊。

她嬌嫩白皙,玲瓏標致的身子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不能浪費。

當然,從邏輯上,是很牽強的,他也不管了,他早晚是要占有這副身體的。

占有和複仇,並行不悖。

“啊?”

“不行!我不答應,你愛的是我,怎麽能和她結婚?”

蠻腰輕搖,櫻唇微嘟,雙手更是抓緊了張鬆不放開。

唐怡靜沒有了女神的冷傲,倒是像戀愛腦的女生,非常的黏人。

這裏麵有感性的一麵,也有理性的算計。

她訓舔狗,養備胎,拜金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想再嫁給其他富二代,完全沒可能。

張鬆沒有爸媽把關,又熟悉,是可以攻略的目標,她哪裏肯放手?

以前一個手指頭都不願意讓張鬆碰,現在主動的把身體貼過去,恨不得立馬和張鬆翻雲覆雨一番。

這就是《過秦論》中所說的:攻守之勢異也。

重生之後的張鬆,僅僅幾個套路下來,唐怡靜便陷入被動了。

如今她就是張鬆嘴邊的肉,想什麽時候吃,便什麽時候吃,她還得上趕著呢。

“寶寶,你也別這麽執著了,有些事情,非人力可為。”

“我這輩子,寧可人負我,我不負人。”

“是,我是沒有那麽愛王倩,可她既然咬過了我的坤坤,我就要對她負責。”

“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放手吧,好嗎?我的北鼻。”

“你這樣我真的很痛苦的。”

“你的美麗讓我無法拒絕,我真的無法拒絕,你太美了。”

“哦,天哪,你多麽迷人啊。”

臉上是無限的痛苦和掙紮,欲海沉浮,情海飄**。

張鬆好像情難自禁一樣,從唐怡靜的嘴唇,脖頸,鎖骨,對A……一直吻了下去了。

雙手更是無所不至,輕攏慢撚抹複挑。

好久之後,站了起來,長歎一聲:

“可這樣是不對的啊,我的北鼻。”

“我的良心,正坐在監獄裏麵!”

見張鬆這麽痛苦,唐怡靜一方麵為自己的美貌感到得意。

看啊,他控製不住的摸我,他控製不住。

他的親吻那麽用力,都快種出草莓來了。

一方麵又格外的懊惱,自己男人的坤坤被別的女人咬了,仔細追究,是自己犯了錯誤,才讓王倩趁虛而入。

這就讓她無從辯駁。

當著張鬆的麵,她也不好罵王倩,在心裏,把王倩給恨死了。

“我不會放手的,永遠都不放。”

任性一般的,唐怡靜把頭靠在張鬆的肩膀上,還抽泣了幾下。

這時。

張鬆露出了魔鬼一般的笑容。

他當然知道唐怡靜不會放手,之所以一直讓她放手,其實是利用了心理學上的“禁果效應”,越是禁止的東西,人們越是要得手。

不得不說,唐怡靜實在太美了,特別是那種少女感,讓人特別迷戀。

因為家庭條件比王倩好,還有張鬆一直供養,她身上的香水味也比較高級。

王倩身上的香水味是有點刺鼻的,一聞就很廉價。

研究了一會她的果體,張鬆明明知道,隻要願意,馬上就可以領著唐怡靜去開房,可他還是忍住了。

“寶寶,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太難過,其實,錯過也是一種緣分。”

安慰了幾句,張鬆牽著唐怡靜的手離開。

還在地上跪著的史明亮立馬抬頭,求饒起來:

“張董,對不起,之前是我錯了。”

“請您原諒我好不好?”

看起來強硬的人,一旦被打敗,往往更加卑躬屈膝,史明亮就是這樣。

從張鬆的眼神,從張鬆的地位,他都認識到了,這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

不獲得張鬆的原諒,他回去睡不著覺。

“我是你媽嗎?”

張鬆看了他一眼,語帶嘲諷,“我問你話呢,我是你媽嗎?”

史明亮沒聽懂,順著回答:

“不是!”

“既然我不是你媽,我為什麽要原諒你?”

也不說更加凶狠的話,張鬆帶著唐怡靜坐上法拉基尼。

以前坐過許多次了,今天,唐怡靜才體會到了坐跑車的可貴。

最讓她歡喜的是,張鬆身上充滿了上位者的自信。

再不是以前那種軟弱廢物的窩囊樣,倒是有點霸道總裁的剛猛。

王爾德有句話說得好,一切都關乎性,而性隻關乎權力。

女人隻會愛一種男人——強者。

唐怡靜目光晶瑩,小心地用手帕幫張鬆擦拭了臉上的雨水,作為女神,她還是第一次這麽伺候一個男人。

嗡……

跑車轟鳴,眨眼就在幾十米外,徒留史明亮這個沸羊羊跪在地上,冷冷的冰雨,在他臉上胡亂地拍。

“他不會真的殺我吧?”

史明亮懵逼了,怎麽也沒想到,隻是幫美女說兩句話,竟然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可打女人確實不對呀。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傷害的。

自己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