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另一校花夏初禾
“大叔野狼都死了,你為何還活著?”
窗外那黑色鬥篷人影傳出了沙啞機械般的仇恨聲音。
如果不是那黑色鬥篷遮擋,估計方越絕對可以看到一張因為仇恨而扭曲的麵孔。
“你有毛病吧!野狼綁架了我妹妹,是他自己找死,跟我有什麽關係。”
方越鬱悶的大罵道。
“既然他是因為你的事情死的,那你也應該去死。”
黑色鬥篷人隨手一甩。
足足五枚十字飛鏢破空而來,將方越所有閃躲空間全部都封死了,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的高手。
“你怎麽不去死,也好下去陪他?”
方越回懟了一句。
身體也做出了挑戰人類極限的動作,躲避過了三枚十字飛鏢,另外兩枚十字飛鏢,被他捏在了手裏,反手甩了回去。
於此同時,他身如電光,衝到了房門口。
打開房門,一躍而出,腳踩外麵的水泥護欄,身體扶搖直上,就站在了樓頂。
那名黑色鬥篷人躲避過那兩枚十字飛鏢後,緊隨其後,也來到了樓頂,同時化作了一道黑影,向著方越衝來。
一抹宛如月牙般的刀刃,出現在了她雙手,帶著淩厲的殺伐鋒芒,招招攻向了方越的要害。
不過她的動作,都清晰地呈現在了方越腦海中。
經過這些天以來的堅持鍛煉,雖然戰鬥經驗還稍顯薄弱,但憑借強大的身體素質,還有精神,同一級別的高手,根本就不怕。
這個時候,方越也終於體會到了那部呼吸法的逆天之處,帶來的好處太大了。
他動作靈巧地閃躲,同時也輕鬆地反擊。
“難怪大叔會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武英級的高手,還有一個雷狂在,不死也說不過去。”
感受到每次方越落在了她身上的力道,黑色鬥篷人語氣變得沉重無比。
手腕、胳膊等等,但凡跟方越碰撞的位置,都傳來一陣冰冷和火焰灼燒般的感覺,而且還向著身體各處蔓延。
“你也不賴。”
方越淡然地說了句。
雙手宛如穿花蝴蝶,巧妙地落在了她雙手手腕上。
叮當——
黑衣鬥篷人隻感覺雙手發麻,完全失去了力氣,手中的月刃也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音。
知道情況不妙,她立即後退。
但方越手指已經捏在了她的鬥篷上。
刺啦——
頭上帶著的黑色鬥篷被方越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如畫般的絕美麵孔,精致靈秀,就像是鄰家的小妹妹一樣。
看到對方的模樣後,方越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說:“你是夏初禾?”
“方越,我記住你了,我們之間沒完……”
夏初禾眼神中露出了濃濃的恨意,極為不甘心地化作了黑暗中的蝙蝠,騰空一躍離去。
“怎麽會是她呢?”
方越心裏有點疑惑。
夏初禾不是別人,正是醫科大學三大校花之一,跟林清語齊名的存在,在學校她可是最受歡迎的校花,長相甜美,性格溫和,跟誰都談得來。
從來沒有架子,看起來也十分單純。
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這個反差實在是太大了,真不知道她的那些追求者們知道了她的真實麵目,會不會瑟瑟發抖。
“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醫科大三大校花,一個比一個隱藏得深啊!”
方越感慨了一聲,看了一眼夏初禾掉落的兩柄月刃,撿了起來,感覺還不錯,極為鋒利,材質也不一般,刀刃極為明亮,像是某種合金打造的,在月光下也折射出來了淡淡的寒光。
“不錯,可以當做水果刀使用了。”
他點評了一句,就翻身返回了房間。
卻說飛速離開的夏初禾,並沒有走遠,而是來到了橋頭村南邊的荒地裏,這才停了下來,她不得不停下。
主要是體內有兩股截然不同的勁力,猶如跗骨之蛆般,讓她身體各處痛苦難耐。
“這到底是什麽力量。”
夏初禾翻開衣袖,看到潔白如玉的手腕變得通紅無比,臉色難看無比。
“他怎麽會突然間變成高手?”
她調查過方越的情況,根據她的調查,方越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頂多就是在學校的時候表現出色。
但並沒有展現出來習武的跡象,然而今天她才明白,自己錯得離譜,方越竟然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閉目開始利用自己的呼吸法打算祛除那兩股截然對立的力量。
“不行,太慢了,沒有一兩個月別想將那力量祛除,真是可惡……”
五分鍾後,她就放棄了,一想到方越竟然扮豬吃老虎,還看到了她的模樣,心裏就更恨了。
此時,江城一座豪華別墅內。
陳飛雲端著高腳杯,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看著麵前那名八字胡道人小心翼翼地揭開那幅千裏江山圖。
他心情很不錯。
那個小癟三,就算是有林清語罩著,那又如何?東西還不是到了他手裏。
他曾說過,自己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一想到那個小癟三看到東西丟了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就一陣暢快。
“或許他已經懷疑是我做的了吧!不過那又怎樣?難道你還敢上門從我索要不成?”
陳飛雲心裏不屑地想。
“雲少,好了,可以揭開了……”
就在這時,八字胡道人帶著些許興奮,搓了搓手,輕輕地揭開了那層畫。
裏麵露出了一張薄薄的根本就看不懂的山水堪輿圖,而且還都是碎片,很不完整。
“這……這好像不是那張圖上的東西,材質也完全不同……”
看到那些破碎的帶著特殊氣息的圖畫,八字胡道人臉色微微一變,心裏多少有點忐忑,生怕陳飛雲對他不利。
“果真不是嗎?我就說那種東西怎麽可能輕易就得到,家裏都找了幾十年了,那是一下子就能得到的,不過這些殘圖看起來好像也不簡單。”
“放心,我不會怪罪你的,至少裏麵還是有玄機的,不是嗎?能看出來是什麽東西嗎?”
陳飛雲心裏多少有點失望,但也還是有點驚喜。
那張贗品的千裏江山圖並沒有讓他失望,至少沒有讓他的一番辛苦白費,要不然這個道人,他還是要收拾一番的。
“目前判斷不出來,但可以肯定多半都跟那張殘圖是同一時期的東西,要不然怎麽能散發出來那麽相近的氣息呢!”
八字胡道人心裏鬆了一口氣,隨即十分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