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冷酷無情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十點。
眾人也結束了唱歌。
林清語和宋清漪要回學校,並不跟方越順路,所以方越還是由徐胖子送回家,其他人各回各家。
“我說方越,你跟林校花真的隻是朋友關係?我怎麽感覺林校花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樣,如果你們兩真能在一起,至少可以讓你少奮鬥幾十年。”
回家的路上,徐胖子慫恿著方越說。
“你這家夥,還真想讓我吃軟飯啊!”
方越無語地看了徐胖子一眼。
“吃軟飯怎麽了?吃軟飯也是一種本事,雖然喬明華那家夥很勢力,也很現實,但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小人物想要崛起,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資源。”
“沒看到那家夥發現你很有潛力後,對你的態度也完全不同了嗎?”
徐胖子再次說。
“我們現在隻是普通朋友關係,能不能在一起,還得看緣分,順其自然就行。”
方越很坦然地說。
不可否認,麵對林清語那麽優秀的女子,他當然十分心動了,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且後台很硬的女孩子?
隻是目前還達不到那種心裏完全被對方占據的程度,頂多就是膚淺的一種心動,喜歡她的漂亮的模樣而已。
叮咚——
這時,微訊有新消息出現的聲音響起。
他打開一看,是林清語給他發來的。
遙遠的記憶:剛才在 KTV,你還害得我白擔心了,死了好多細胞,必須要給我補償(哼哼/哼哼)。
何方妖孽:你要什麽補償?
方越回了一句。
遙遠的記憶:你看著辦,還必須要讓我滿意才行(傲慢/傲慢)。
何方妖孽:那我請你吃飯怎麽樣?
遙遠的記憶:你不覺得太俗了嗎?之前你還欠我一頓飯呢(呲牙)!
何方妖孽:我想不出要怎麽補償你,要不我親自做飯?你要吃什麽,我就做什麽。
遙遠的記憶:啊?你還會做飯?
何方妖孽:我從小學就會了,好不?能做飯、能洗衣、能暖床,除了不會生孩子,其他的基本上都會。
遙遠的記憶:油嘴滑舌(狗頭),那到時候,我給你報個菜單,你來做,要是不好吃……(菜刀/菜刀)。
何方妖孽:那行,路上注意安全,晚安(月亮/擁抱)。
方越鬼使神差的發了一個擁抱的小圖標過去,心裏有點忐忑,還有點期待。
三十秒後,林清語這才發來了消息。
遙遠的記憶:想得美(敲打/敲打/月亮)。
看到這條消息,方越鬆了一口氣。
將手機收起來後,他就注意到了徐胖子意味深長的眼神。
“還說你們隻是朋友關係?這都聊得停不下來了。”
“信不信由你。”
方越雙手一攤,一副光棍樣。
“我看到時候,你倆真正在一起後,你還這麽嘴硬不?”
徐胖子給了方越一個鄙視的眼神。
“對了,你把那個陳龍揍得那麽慘,一定得小心點,我聽喬明華說,陳龍母親是咱們江城佳容醫美集團的董事長,資產超百億,而且他們背後還有人。”
“那種級別的人,隨便一句話,甚至於對外放出一個消息,都會有無數人樂意賣他們人情。”
徐胖子話鋒一轉,神色嚴肅的看著方越說。
“嗯,我一定會注意的。”
方越也認真地點了點頭。
揍陳龍之前他就已經想到後果了,他憑借的並不是結識的人脈,而是他自身,擁有那麽逆天的傳承,不論是對方明的暗的來,他都不怕。
這也是他的底氣所在。
此時,中心醫院。
還是那個獨立病房,陳龍麵部腫脹,像是個豬頭,雙腿也耷拉著,雙目無神,一直盯著天花板,似乎精神出了問題一樣。
兩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忙活著給他處理身上的傷。
一名模樣跟陳龍有六分相似的中年醫生,站在床邊,麵色陰沉的看著這一幕。
他正是陳龍的父親,中心醫院副院長陳興邦。
“陳副院,病人麵部有挫傷,右腳腳踝脫臼,左腿膝蓋有細小骨裂……這些都是小傷,問題不大,休養一兩個星期就沒事了。”
其中一名醫生起身對陳興邦說。
就在這時,咣的一聲,病房門被推開。
就見是一名身穿淺紫色束腰長裙的美婦踩著高跟走了進來。
“龍兒,我的龍兒,都怪媽,怪媽沒有照顧好你……”
當她看到病**的陳龍,美婦傷心痛哭。
旁邊兩名醫生看到這一幕後,跟陳興邦打了個招呼,就默默離開了病房,將時間留給了他們一家三口。
“媽,我廢了,我成了廢人了……”
陳龍聲音沙啞,痛苦無比地說。
“沒事的,有媽在,一定會讓你盡快康複起來的……”
美婦抹著眼淚,勉強笑著安慰道。
“陳興邦,你就是一個窩囊廢,兒子都被人打成了這樣,你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什麽都不幹?”
她猛然起身,指著陳興邦,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你還想幹什麽?”
陳興邦皺眉問。
“報警啊!難道你連報警都不會?這還要讓我教你?以兒子現在這個情況,至少可以把打人者關進去,隻要我們再運營一下,完全可以讓那人一輩子都出不來。”
美婦憤其不爭的大聲道。
聽到這話後,陳興邦搖了搖頭說:“你應該知道,如今正是我競爭那個位置的關鍵時候,不宜節外生枝。”
“而且你也別聽他瞎嚷嚷,什麽廢了,剛才外科的醫生也說了,他就是皮外傷,並不嚴重,頂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顯然他誤解了陳龍所說的自己廢了的真正原因。
“什麽不宜節外生枝,姓陳的,你還真是冷酷無情,龍兒被人打了,你就是這種態度?龍兒還是不是你兒子?難道在你心裏,龍兒比不上你的前途嗎?”
“還是說你打算拋棄我們娘倆,扶持你的小三轉正?”
“或者培養另外一個兒子?”
頓時,美婦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毫無顧忌地譏諷的說。
聽到這裏後,陳興邦臉色大變,抬手猛推了一下,怒聲嗬斥道:“夠了,花想容,你是不是瘋了?在醫院胡說八道什麽……”
“你……你竟然推我?”
花想容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在家裏,她一直都是強勢的一方,陳興邦從來不敢反駁她,現在竟然還對她動手?這是變天了嗎?
“陳興邦,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抖出來,讓你連副院長都當不成?”
花想容尖聲喊叫道。
"好啊!那你現在就去說,最好在江城電視台當著全國觀眾的麵說,然後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地去死,你的目的就達到了,也開心了?"
陳興邦目光森寒的可怕,仿佛都可以凍結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