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夏第一特種兵部隊

王府依舊冷清,傭人和丫鬟數量還比不上一個三品大員家裏多。

側院是專供護衛臨時休息的。

都尉吳剛鬱悶的躺在榻上,心裏還想從哪搞點錢,走誰的路子,讓宗正寺給自己調走。

就算降職調去地方州軍中,也能剿剿匪患,總比待在壽王府給二皇子當鷹犬的好。

正在胡思亂想,管家李公公親自來請。

“吳都尉,殿下有請!”

吳剛一個猛子翻起來,穿戴整齊,問道,“可知何事?”

李公公搖搖頭,“不知,殿下要和明威將軍薛辛飲宴,讓我來傳你去,估計是要說些軍中事,找你做陪吧!”

這要是其他人,算是殊榮恩賜了。

一個王爺和一個四品將軍喝酒,讓一個小都尉去作陪,誰都會上趕著呀。

但薑毅請,吳剛內心是拒絕的,但又沒辦法,當一天和尚還撞一天鍾呢,隻能硬著頭皮前去應酬。

誰知酒宴很簡單,就是兩樣肉食,幾個果蔬,兩壺好酒,既沒有舞女作陪,也不見丫鬟伺候。

“殿下!”

【這莫不是讓我一個都尉,給他們端茶倒水吧!】

“吳都尉,快來坐下,正要與薛將軍說說這反關節擒拿術到底適不適合傳與軍中,你也是親臨前線之人,一起參詳一下!”

吳剛忐忑入座,而薑毅和薛辛早已聊的熱火朝天。

“殿下說的反關節擒拿術我明白了,能將人的各個關節研究的這麽清楚,殿下真是神人呀!”

“薛將軍莫要戴高帽,就像我前麵所說,這反關節擒拿術不適合在軍中大麵積推廣,先不說大夏的軍隊大多都是農夫出身,大字不識一個,僅僅讓他們記住這些關節就要費多大的力氣。

還有,戰場上大麵積對衝搏殺,雙方殺紅了眼,兵卒哪裏還能冷靜的用什麽擒拿術!”

薛辛麵色已經發紅,看來是沒少喝,說話也不像剛開始那麽拘束,心中對二皇子的偏見,早隨著薑毅這個前特種兵教授的擒拿術給衝淡了。

“殿下說的對,隻是這麽好的搏殺技巧,不能用作實戰,太可惜了點!”

吳剛顫顫驚驚的聽著,根本不敢插話。

【怎麽回事,這二皇子看著也不像傳言中的息怒無常呀!】

薑毅瞅了吳剛一眼,繼續說道,“全軍不能推廣,但並不代表完全無用,本王正好有事情要拜托兩位!”

吳剛趕緊起身下跪,口呼不敢。

薛辛原本都放鬆下來了,這吳剛一跪,也趕忙要起身。

薑毅扶起吳剛,“吳都尉既是我壽王府的護衛都尉,以後就不要動不動下跪了,無人時行軍禮就行,本王沒那麽多規矩。”

【這二皇子挺好的呀,流言太誇張了。】

薑毅要的就是這效果,準確的把控人心。

“宗正寺給本王的護衛名額是三百,但實額隻有五十,照規矩本王可以自行招募,也可從軍中挑選,所以想請薛將軍從集訓的新兵中幫我再挑兩百。”

【我還以為什麽違反法度的事呢,這不是正大光明的嘛,給壽王挑些精銳。】

薑毅繼續說道,“記住薛將軍,本王不要老兵精銳,隻要未經過訓練的新兵,身體強健的,出身貧寒沒背景的,而且要海納百川,絕不要統一標準的。”

薛辛疑惑。

“殿下,這是為何?”

薑毅喝口酒,幹脆把腿也盤了上來,完全不把眼前兩人當外人。

“我要用我這三百護衛的名額,組建大夏第一隻特種兵部隊!”

“殿下,長矛兵、騎兵、弓弩兵都聽過,特種兵是什麽兵?”

薑毅擺擺手,“這要講起來,你們都要留宿了,等本王練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薛將軍隻要按照我的要求挑選兵源就好,軍籍轉到王府,人交給吳都尉就行。”

轉頭又對吳剛吩咐道,“吳都尉,城外有一農莊,是隨宅子一並賞賜的,還沒有收拾,也沒有住人,人到了全部帶過去,

對外就稱是壽王山莊,作為你三百護衛的駐紮地,所有人無令不得外出,規矩與戰時軍營一致!”

前麵說的吳剛都沒意見,都是分內事,但這最後一條可過分了。

【這如同戰時軍營管理,當兵的還行,我可剛取了小妾,借錢買了小院!】

薑毅喝的有點臉紅,隨即說道,“放心,吳都尉安排好山莊事宜,每三日可回家一趟,莫讓家中嬌妻苦等!”

“哈哈哈哈…………”

三人共飲,主賓盡歡。

而王府後院,魏雨燕住的小院中,丫鬟也正在稟報。

“啟稟王妃,王爺和薛將軍、吳都尉已經喝了七八壺酒了,兩位將軍剛走!”

魏雨燕眉頭緊皺。

她是不想管這王府的任何事情的,要不然身為主母卻住到這給賓客留的小院中來。

但薑毅一喝酒,她就不由的緊張,生怕喝完了又來這院子裏找事。

醉酒後虐妻的薑毅,已經深深的刻在她的記憶中。

這邊還在痛苦回憶,薑毅的腳已經踏進了小院中。

不光魏雨燕猛的站了起來,就連兩個丫鬟也退後兩步,往主母身後藏。

可薑毅就和沒看見一樣,拿著一個食盒,放在小院中的石桌上。

拿出幾樣小菜,一碟饅頭,兩碗清粥。

“你倆自己去廚房吃吧,沒帶你倆的!”

兩個丫頭如釋重負,趕緊一溜煙的跑了。

薑毅已經開始大口吃起來,什麽表情都沒有。

而魏雨燕還站立著,渾身緊繃,雙眼死死盯住薑毅,像是一隻母獸盯著天敵,隨時準備暴起反抗。

【什麽意思?這什麽意思?吃飽了再打嗎?】

薑毅把饅頭塞進嘴裏,說道,“坐下吃飯呀,站著幹嘛?剛才光喝酒談事了,沒吃兩口,和王妃一起用膳。”

“哼,你大可不必這樣,想怎麽樣就來,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說著兩眼已經泛紅,心中無數個被丈夫借酒虐打的夜晚湧上心頭。

薑毅也是一愣,但也無可奈何,這種事情靠解釋是沒用的,隻能一步步用行動讓她知道。

現在的薑毅,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