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禦乾坤

“不就是嫁了個好老公嗎,有什麽了不起的,還不是失去了自由!”

“哪像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望著李筱筱離開的背影,程玉瑤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但很快就被濃濃的嫉妒取而代之。

另一邊,走出包廂的李筱筱,嘴角則是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決定親自下場。

畢竟,楚浩不死,她心難安!

而程玉瑤就是她為楚浩準備的後手。

一個剛嫁給楚浩堂哥楚良不久,沒有腦子,又嫌貧愛富的女人。

如今,這枚棋子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李筱筱離開沒多久,兩名相貌英俊的男模就推門走進了包廂。

不知是不是藥物的作用,這一次的程玉瑤比往日更加瘋狂。

幽暗的環境中,LV包包的某個釘子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紅芒。

......

沒有繼續探尋,在李筱筱離開包廂時,楚浩就收回了神識。

隻是想到那李筱筱,楚浩眼中不由寒芒一閃。

他怎能看不出李筱筱的伎倆,隻是,他沒想到李筱筱的心機竟然這麽深沉。

果然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沉吟了一下,楚浩轉頭看向一旁秦朗。

下一秒,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古怪。

隻見,秦朗被一左一右兩個溫柔似水的妹子將夾在中間。

麵對兩人的挑逗**,秦朗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縱然是被挑逗得麵紅耳赤,也不曾動搖分毫。

“退下吧。”

這時,楚浩出聲說道。

聽到聲音,兩名妹子急忙起身,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退出了包廂。

不過,臨走之時,還不忘在秦朗身上摸上一把,眉目含春的對他挑了挑眉。

麵對如此挑逗,秦朗一陣口幹舌燥,但依舊不曾動搖分毫。

直到兩人徹底離去,他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姐...姐夫,我...我隻是覺得這種事應該是和相愛的人一起才對,而不是把身子交在這種地方。”

似是察覺到楚浩似笑非笑的目光,秦朗張了張嘴,有些局促地說道。

聞言,楚浩有些意外地看著秦朗。

沒想到秦朗**不羈的外表下,竟然隱藏了這麽一顆純情的內心。

“好了,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咱們該走了。”

話落,楚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起身向外走去。

秦朗怔了一下,回過神後,急忙跟上。

楚浩今晚出來並未開車,以他現在的實力,全力之下,就算是超跑也未必趕得上他的速度。

更何況這還是在城區,超跑根本無法發揮自己全部的實力,索性就拋棄了車子。

讓秦朗將自己送回家,楚浩就將其打發了回去。

回到家後,楚浩洗了個澡就準備上床睡覺。

不過在此之前,楚浩先給洪彪打了個電話,讓他著手調查葉辰,並留意李筱筱的動向。

是該算賬了。

......

翌日,清晨。

楚浩一大早就趕往禦乾坤。

一是因為楚良的催促。

楚浩看地出來,堂哥確實是在為自己著想,楚浩不想拂了他的一番好意。

二則是因為,他找孫清安和孫東明有些事情,剛才已經通了電話,讓他們在醫館碰頭。

十幾分鍾後。

楚浩的邁凱倫塞納,在醫館前停下。

醫館修得倒是頗為氣派,複古的大門上,是一塊印著禦乾坤三個字的門匾。

略有些掉色的黑底金字,可以看出有些年頭了。

醫館規模倒不是很大,除了楚良外,也就隻有一名坐館大夫,還有兩名抓藥夥計。

楚浩剛走進醫館,就見楚良和一眼鏡青年正圍著一名不斷哭鬧的小男孩。

小男孩約莫兩三歲的年紀,臉色漲得通紅,甚至隱隱有些發紫,顯然哭了有一段時間了。

楚浩在看到小男孩的麵容時,不由眯了眯雙眼,他隱約注意到其身上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

而在他們旁邊,則是一對神色焦急的年輕夫婦。

“大夫,我孩子他到底怎麽了?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哭個不停,身上還熱得滾燙,就是去醫院打了退燒針也不管用。”

年輕男人急得滿頭大汗,看向孩子的眼神中滿是心疼。

楚良並未開口,盯著男孩敲了半晌,又伸手去探了探脈搏,沉吟片刻,謹慎地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要不還是等我們館主過來吧,他老人家馬上就到了。”

年輕男人顯然聽說過孫清安的名頭,沒有絲毫猶豫,就點頭應了下來:“好,就聽大夫的。”

“楚良,你什麽意思?”

可就在這時,那眼鏡青年卻是皺眉喝道:“孩子情況這麽危急,他能不能撐到館主來還說不一定呢!”

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眼楚良,滿眼的狐疑:“你該不會是擔心影響自己的前途,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吧?”

此話一出,年輕夫婦看向楚良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但也沒有說什麽過分的話,而是神色焦急地看著楚浩:“大夫,要不你還是先給我家孩子瞧瞧吧。”

“我無從下手。”楚良麵色為難的開口。

中醫講究辨證施治,要根據病人的症狀、病因等各個方麵的信息進行對症下藥。

眼下小男孩的情況他聞所未聞,貿然施救,恐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甚至加速病人的死亡!

穩妥起見,當然是要等待孫清安到來。

年輕男人強忍著動手的衝動,怒目而視:“你!難不成就眼睜睜我兒子痛苦嘛?!”

楚良一臉為難之色:“據我判斷,以病人現在的情況足以撐到館主到來,所以...”

眼鏡青年再一次站了出來,一臉鄙夷地看著楚良:“所以什麽?所以你就不治了?楚良,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愧對館主的教導!”

說罷,轉頭看向那對青年夫婦:“我來吧,孩子的病症我已知曉,不過是心火過旺加上肺熱兩相作用而引起的高燒不退。”

“待我紮上幾針,很快就會有所好轉。”

能當上禦乾坤的坐館大夫,眼鏡青年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一般的發燒感冒,自然不在話下。

年輕夫婦自然是一陣感恩戴德。

“但願隻是我學藝不精。”楚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無奈歎了口氣。

“如果你不想病人出事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