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大師1 引子
《係辭》曰:“是故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主大業。”
《係辭》的這句話把《易經》推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高度,意思是說在沒有《易經》(八卦)之前,雖然有天地,但沒人知道是天和地,人對宇宙的理解是混沌懵懂的,直到出現了一位“神”,他創造了可以認知天地的八卦,才知道人是活在天地之間的,天和地分出陰陽,然後有四時八方,然後分出十二節、分出十二氣、分出十二時辰的陽陽交替……人類就脫離了僅限於果腹生存的“初級追求”狀態,有了更高級的精神追求。
這位神是誰?為什麽說八卦是他創造的?現在的研究說伏羲氏畫八卦,把伏羲氏奉若《易經》祖師爺,這是後人的意願,不是曆史發展的事實,但約定俗成,就成了成規了。
事實上,據《廣雅·漢曆誌》所載:“皆以元命苞,謂自開辟至春秋獲麟二百二十六萬七千餘年,分為十紀。”也就是說中國開辟天和地的曆史是從二百六十萬年前開始的。八卦的誕生也是在那個時候。創造八卦者,要麽是那個年代最具智慧的一位“神”,要麽是先人的集體智慧。因為有人類便有人群,有了人群便會有一個出類拔萃者,他成為一個人群的領導者,也就成了眾人心目中的“神”,二百多萬年前有一位開辟天地的叫做“盤古”的神出現,然後就有了更多的神,三皇燧人、伏羲、神農,五帝黃帝、顓頊、帝嚳、唐堯、虞舜。為什麽說八卦(慢慢發展成現在的《易經》)的誕生這麽久遠?因為二百萬年前連結繩記事都沒有,就更沒有可以記錄的符號了,所以隻能一直口傳心授代代演繹……到了伏羲氏時代,他根據前人的成果,畫出了八卦,也成就了他的“神”的地位。這是中國的曆史,也是《易經》的發展史,太陽係幾十億年才有一次變化,我們現在的天和地與我們祖先二百萬年前的天和地變化不大,易經八卦經過二百萬年的演進傳承,越來越出神入化,越來越神奇,漸漸被全世界公認為是開啟宇宙秘密和人類智慧的鑰匙。
天是地的神,天告訴地,我給你陽光雨露,讓你生長萬物,於是大地上就有了萬物,萬物相生便和順,萬物相克相斥便生長罪惡。人是自己的神,隻有脫離自我的軀殼,站在高處看自己,才能發現自我的長短和美醜、善惡和真假。學會《易經》,你便可脫離狹隘的自我,成為自己的神靈,指導自己生活得坦然和安寧。
瑪雅預言說,2012年是人類的末日。有末日便有生日,一種物種死亡便有一種物種新生,人類不過是天神賜給大地的一種物種。人類誕生時滅亡了多少種物種呢?許人類貪戀地球的美好,就不許新生其他物種在地球上嗎?
所以,瑪雅預言也許不是對人類的恐嚇,而隻是對物種代謝的一種認可。
《易經》用一種簡單的道理解釋天和地、生和死、陰和陽的輪回關係;《易經》告訴我們,這個世界永遠沒有末日,真正的末日人類是看不到的。
不懂《易經》不可怕,懷疑《易經》便是無知。
我是從何時迷上《易經》的呢?
那一年我十二歲,母親帶我去算命,一位老人家,須發花白,端詳我良久,目光裏藏著莫名的詭異說:“他的命我不能算。”
母親不解地問:“為什麽不能算?”
老人諱莫如深地說:“《易經》有三不占,大異之人不占,大惡之人不占,大善之人不占,他是大異之人,身上有一股仙狐氣,我算不得。”
母親歎了口氣說:“難不成這孩子是個怪物!”
老人神秘地一笑說:“我們常人都有三目,其中有一隻是天目,常人的天目一生都不會打開的,但這孩子終有一天會打開天目,他的一生隻有他自己能掌握。”
母親再問,他隻是搖頭,再不肯透露半點玄機。
我聽得似懂非懂,隻跟著悻悻而歸的母親往回走,算不算命,我不知有何區別,異與不異似也與我無幹。
但自此,我便知道世上還有一種叫《易經》的東西。
初一那年暑假,表哥開著拖拉機來我家犁地,我坐在車頭上玩,表哥把車開進了家門前的深塘裏,我被壓在了車下,動彈不得,水深沒頂,我能聽得見上麵的人叫我,卻出不去。三小時後,人們才抬起車頭將我救出,所有人都以為我沒救了,在水下三小時,別說一個孩子,就是成年人也活不成了。
就在家人哭作一團時,我吐水如噴泉,鼓脹的肚腹慢慢消下去,我竟然悠悠地醒了。醒來說的第一句話是:“媽,這件事我幾年前做夢夢到過。”
眾人都驚住了,母親想起那位老人家說過的話,愣怔了半天說:“難道你真是異人托生的嗎?”
我不知道異人是誰,但是從那天起,我經曆的每件事都好像是以前夢裏出現過的,也許,我真的打開了天目。
這之後,父親大約也為了探明我究竟異在何處,買了許多與《易經》相關的書回家,日夜翻讀。父親不在的時候,我就偷了他的書來看,沒指望能看懂,就是覺著好玩。
然後有一天,父親被《易經》裏的五行生克困住,握著書發呆,嘴裏喃喃有聲:“金生水,金怎麽會生水呢?”
我隨口說:“金是鐵器,鐵器做成鋤頭,在地上可以挖出泉眼來,當然能生水了。”父親又問:“火生土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火燒木成灰,灰凝結不就成了土了嗎?火山也是噴灰土的……”
父親大驚:“你怎麽知道的?”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麽知道的,就是感覺應該是這樣。
有時候大人想不明白的事,小孩子往往一想就通,這大概是大人喜歡把簡單的事想複雜了,小孩子喜歡把複雜的事想簡單了的緣故吧。
父親還是把簡單的事往複雜了想,他把我領到醫院去檢查,做CT,做X光,折騰了我好幾小時,醫生看完檢查結果說:“他的腦袋和常人沒什麽不一樣。”
我那時想,是不是父親怕我腦袋裏有蟲啊!還好,我腦袋裏沒有。隻是偶爾會有一些異想天開。
以後,父親就把《易經》的書藏起來,不讓我看,大概是怕我走火入魔,真成了異類。
但從那時起我知道《易經》是一本很好玩的書,看懂了它們,別人會用一種驚詫加敬仰的目光看你,我就仍然偷了父親的書躲在被窩裏看,看不懂的,把幾本書對照著,一夜不睡也要找到答案。
我弄懂了五行生克,也弄懂了八卦的方位,但是不會占卜。
後來我就去縣城算命一條街上看那些算命的給人算卦,一蹲就是一天,對那些算命的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們可以算得出人家結婚與否,頭一胎生男孩還是女孩,丟的東西能不能找到,真是太神奇了。
現在想想,有點可笑,能算出那些真是太小兒科了,我現在可以算到股票漲跌的點數,不管是什麽股票,給我代碼,我搖完卦就知道它一天的走勢,開盤什麽價,收盤什麽價,一卦出來,漲跌立現,很少有不準的時候。試想一下,股票要受世界股市的影響,要受國內外經濟數據的影響,要受國家政策的影響,要受基金莊家的影響,可以說是瞬息萬變,都能被《易經》提前揭示出來,世上還有什麽事是不可以預測的呢!
這就是《易經》的神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