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官渡!官渡!——風暴前的暗流

第二十二章 官渡!官渡!——風暴前的暗流

?建安五年(公元二零零年)正月,衣帶詔泄露,董承,王子服等人被殺。

二月,袁紹借口衣帶詔,發兵黎陽,遣顏良進攻白馬。並讓陳琳寫了一篇檄文——就是大名鼎鼎的《為袁紹檄豫州文》,這篇文章寫的極富煽動力,把曹操推到了輿論的焦點上,荊襄地區許多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看到這篇文章後都極力譴責曹操,搞的曹操十分不爽。

三月,曹操派遣夏侯淵鎮守廣陵,防備孫策,張繡在宛城防備劉表,命莫問帶一半徐州之兵以及大半庫存之糧前往官渡,其餘兵士留與夏侯淵。

“曼成,你領兩千軍士先走,我帶剩下五千人保護糧草緩行,即日出發。”莫問安排道。

“是!”

三月下旬,莫問率領七千軍士與曹操會師官渡。

“頭兒,你說咱們能贏麽?那邊的袁軍的人馬可比咱們多一倍多啊。”張猛問莫問。

“我說了不算……不過主公深謀遠慮,自有妙計破敵,你就不要瞎問了。”

“哎……我也急啊,阿蘭剛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我可還沒抱過幾次呢。”張猛咧著嘴:“而且阿蘭答應了我這回活著回去就幫我討房妾室。”

“你是真的不怕死?告訴你這種話少說了。”死亡flag這家夥插了不是一回兩回了,居然還一點事兒沒有,莫問表示很奇怪。

“頭兒放心,俺老張命大。”張猛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

“哼哼……明天所有騎兵都動身去白馬,小心別死了。”

四月,白馬。

“說了是曹操的疑兵之計了,袁紹怎麽就是不聽呢?”一名袁軍勢力的旅者對自己的同伴抱怨著。

“袁紹對我們的長空大人還是信不過啊……算了,關羽在我們這裏,沒有絕世猛將突襲,曹軍想贏我們也不容易。”他的同伴勸道。

“希望吧……關鍵還是烏巢啊,長空大人安排了秘密武器,我們沒可能輸的。”

“當然……那煙塵!曹軍來了,槍陣準備!”

……

“孟德神機妙算,袁紹果然中計。”夏侯惇持刀縱馬飛奔:“頭功我夏侯惇這便取了。”

“……夏侯將軍,袁軍已經發現我們了。”莫問指著前方的槍陣說道。

“這簡單,分兵左右,我右你左。”

“遵命!”

奔馳的騎兵就像水流一樣分成了兩股,繞過了槍林,隨後從側麵穿插了進去,兩側士兵像野草般被割倒……袁軍亂成一團。

“來將何人?可敢與我一戰?”正在莫問殺得正爽的時候,一員將軍騎著黑馬接連挑落數名騎兵後衝了過來。

“……正找你呢,顏良!”莫問持劍揮砍。

“小輩,你不是我對手。”顏良與莫問交手數合,便將他壓製住了。

“自然有其他人是你對手。”長劍架住槍杆,莫問回嘴。

“什麽?”顏良驚疑一聲,感到一道勁風自腦後襲來,慌忙低頭,猛覺左臂劇痛,卻是被夏侯惇一刀砍傷了左臂,此時顏良僅憑一臂持槍不住,被莫問一劍劈下馬,隨即被眾軍士圍住梟首。

“爾等將軍顏良已死!投降不殺!”莫問高舉著顏良的頭顱大喊。

“輸了……可惡。”一名旅者看著在馬上耀武揚威的莫問咬牙切齒:“那家夥難道戰鬥力是和關羽是一個級別的?”

“走吧,這個距離很危險的,我們還沒輸呢。”另一名旅者拉著他逐漸遠去……

當天晚上,莫問等人根據曹操指示,開始遷徙白馬民眾。有曹操親自指揮,效率自然很高,一天之內,白馬就變得幹幹淨淨,就在曹操即將撤退時,哨兵來報告,有大軍接近……

“文醜將軍請小心行事,追擊如此之急,恐中曹賊圈套。”

“玄德公,豈不聞‘兵貴神速’?曹賊害我兄弟,其仇不共戴天,我必取其項上首級!”文醜反駁“:哎,你看前方,腳步散亂,輜重糧草散落道旁,必是因我之神速,曹賊不急攜帶。”隨後便不理劉備高聲吼道:“小的們,得到糧草輜重一半上繳一半自留。”

“將軍英明!”軍士高呼,隨即哄搶糧草衣甲。

“這……”劉備望著散亂的軍士不知道說什麽。而一旁的關羽則向劉備低聲道:“此人無謀,自尋死路,大哥何必再勸。”隨即吩咐自己麾下兵士不可去爭搶輜重糧草,並隨時準備迎敵。

不遠處,草叢中。

“劉備果然人傑也,見財不亂。”曹操讚歎道:“如今在等無益,趁其軍亂,我等上馬襲之!”

“是!”草叢中傳來一陣低喝。

“有了這些回去就可以娶隔壁村的小芳了!”一名袁軍士兵興高采烈地抱起數柄鐵器,卻覺背心劇痛,低頭發現一截箭頭穿胸而出……

“主公神射。”徐晃在馬上讚歎道。

“自然。”曹操顯得十分得意,隨即抽出佩劍:“衝散敵軍!”

“衝散敵軍!”千餘騎兵一同高呼。

袁軍雖然人多,卻陣型散亂,沒有防備,文醜倉促指揮根本沒有什麽成效,倒是劉備見狀不妙,令關羽張飛趙雲率本部軍士撤退——如今袁軍大亂衝上去不過白白把自己搭上而已,劉備才不會做賠本買賣。

“鼠輩!隻敢耍這等詭計,有種出來與我一戰!”文醜紅著眼睛瘋狂地揮舞著大斧。

“我來會你!”徐晃同樣持斧迎上……

傍晚,袁軍大敗,五千騎軍隻餘千餘人,其中還有三百人是劉備下屬……

袁紹聽到自己的愛將雙雙殞命於白馬後勃然大怒,對全身而退的劉備自然厭惡非常,責問他為何一人未損。

“顏良將軍被曹將突襲殺死,吾之過也;文醜與汝同行慘死,為何你毫發無傷?”袁紹瞪著劉備:“若無緣由,吾便可治你臨陣脫逃之罪”

“袁公息怒。”劉備沒有絲毫慌張:“曹賊將輜重拋於路上,行誘敵之計,備苦勸不止,曹軍趁我軍哄搶財物之時突襲,備軍人少,無力回天,望袁公體諒。”說罷深深一躬。

“文醜將軍性情急躁,加之因顏良將軍之死,胸中之怒無處可泄,一意孤行,致使我軍大敗,這是非常有可能的。”郭圖撚了撚胡子:“劉使君並無大錯,請主公寬恕。”

“……顏良文醜壞吾士氣。”袁紹頓足長歎。

“主公莫憂,如今我等軍馬亦遠在曹孟德之上,主公以堂堂正正之師,曹軍自然退避。”沮授激勵袁紹:“主公也可退守四州,休養生息,兩年後,曹孟德兩州半之力如何是主公四州之力之敵?”

“如今軍士新敗,你叫撤軍?”袁紹皺眉:“這豈不讓我貽笑天下?不可,萬萬不可。”

“既如此,主公可步步為營,直逼許昌。”沮授歎息。【若是主公用我之策,曹孟德必敗無疑……主公,你何其心急也。】

“就如此吧。”袁紹下了決定。

就在曹操小勝袁紹之時,江東出了件大事。

小霸王孫策,這位武力出眾,性喜遊獵,建安五年四月,曹軍襲顏良之時,他在吳郡郊外遊獵,旅者們雖然極力追趕保護,可還是被他甩開了一大段距離……然後孫策的報應就來了。

孫策既然被人叫做小霸王,自然性格剛烈,一怒殺人,吳郡太守許貢便是死在這脾氣之下。許貢生前門客眾多,大多都是養不熟的白眼兒狼,但還有幾個良心尚在,欲為主報仇。這幾個家夥天天盯著孫策,終於在這時找到了機會!

有決心的人很可怕,抱著死也要拉著你這種決心的人更可怕,那幾個許貢門客便是此類。當時孫策離最近的旅者有將近百米,三名刺客以弓箭暗算孫策,孫策左臂中箭,其餘箭支都射中了孫策**之馬。戰馬吃痛人立而起,將孫策掀下馬。刺客放完暗箭之後便持刀上前,孫策拔劍迎敵,鬥了將近一分鍾,那三名刺客隻攻不守,全是以命換命,甚至是以命換傷的打法,孫策撐到支援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添上了數道猙獰的傷口……

三名刺客馬上被前來的旅者亂刀砍死,孫策也急忙被眾人用布裹住傷口,送往醫館。

“明輝,醫生說孫策需要靜養,而且咱們江東還真有個叫於吉的家夥……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醫館外,兩名將領裝扮的旅者相互對視。

“自然,孫策可是我們東吳勢力的關鍵,如果他死了,江東那些世家誰壓得住?孫權是守成之輩,我們就真的要止步江東了。”

“那我們倆誰去?殺了他可是會引起民憤的。”

“我來吧,畢竟我不喜歡打打殺殺,不會在外獨引一軍,人望對我才說如浮雲,我隻要做個謀士就好了。”

“那多謝了。”

“不用,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隻要我們能一統三國,應該就不會有五胡亂華,崖山之劫了吧。”

“是啊。”

數日後,吳郡。

“將軍要殺貧道?”於吉一點都不慌亂,依舊在座位上慢慢飲茶。

“你一點都不怕?”明輝有點意外:“你就不怕死?”【不過是一星的家夥……這家夥真的有三國演義裏說的那麽什神麽?】

“貧道早算到此時有一劫。”於吉深深看了那明輝一眼:“不過貧道之劫不在你身上,為何要與我結這段因果?”

“你能預見未來?”明輝震驚了:“你也是……”

“我不是你所想的。”於吉搖了搖頭:“是為了你的主公吧……罷了,殺我之前,可否通下姓名?”

“我主公的命運……能改麽?”

“你接下這段因果……他之命運自改,不過你能承受得了後果麽?”於吉的聲音十分平淡,似乎一點不在意自己將會被誰殺死。

“殺你之人姓徐,名明,字明輝!”明輝,或者說徐明一劍刺穿了麵前道士的胸膛:“代價不論是什麽……我都做好心裏準備了。”

“嗬嗬……沒那麽沉重,隻不過你要病一段時間了。”於吉嘴角溢出鮮血,卻依然在笑:“念你忠誠,特告知你,你的主公雖然現在不用死……但八年之後仍有大劫,好自為之吧。”

隨後一道青氣從於吉頭頂飛出,在屍首上轉了兩圈,便向東北去了……而徐明卻對此視而不見,徒自口中暗暗低語:“八年……公元二零八年……赤壁之戰麽?”

建安五年四月(公元二零零年),孫策欲襲許都,卻遭許貢家客行刺,身受重傷,又聞郭嘉之語“策新並江東,所誅皆英豪雄傑,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輕而無備,雖有百萬之眾,無異於獨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敵耳。以吾觀之,必死於匹夫之手”氣的金瘡迸裂,於是偷襲許都之事便無疾而終。

同時,其麾下將領徐明偶染怪病,醫師束手無策,恰神醫華佗至此,觀其狀,察其脈,屏蔽左右,言其有失陰德,願他多做善事,徐明聽到如此自然苦笑不已。華佗留下一副藥,說這藥隻能稍微壓製一下苦痛,隨後飄然而去……

“病一段時間……於吉還真狠。”徐明此時隻覺渾身酸痛……昨天還是頭暈眼花……

“與其說這是病,還不如說這是詛咒啊。明輝,苦了你了……等你好了我請你去棲仙居好好喝一杯。嗯,聽說那裏的當紅頭牌技術一流,到時候我不和你搶。”那名旅者猥瑣一笑,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你居然去那種地方?下限何在啊!”徐明震驚了。

“你居然那種地方都沒去過?”那名旅者也震驚了,“你還是處男吧?”

雖說是問句,但他卻用的卻是不容置疑的肯定語氣。

“你怎麽知道。”徐明麵色微紅。

“不是處男你怎麽可能忍得住?”那旅者撇了撇嘴:“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旦染上絕對戒不掉……就算這個時代的美女和我們的審美觀有些許差異,嗯蒙上被子都一樣。”

“就算這樣說也不能掩蓋你下限全無饑不擇食的事實……咳咳,這於吉真會玩啊。”

“怎麽樣?”那旅者笑臉一收,連忙將案頭的茶杯遞了過去。

“無事,忍忍就過去了,不過於吉都有如此之能,那張角的法術應該是真的了……”灌了口茶,徐明的咳嗽稍稍好轉。

“現在該頭疼的是曹操那邊的旅者吧……還有個左慈呢。”

“哈哈,是極。”

“算了,現在說正事兒吧,孫策重傷,江東那幫子世家又蠢蠢欲動……主公安好之時怎麽不見這幫家夥那麽猖狂。”

“人心難測……我等隻需……”

孫策雖然未死,但江東仍然不安穩呢……

建安五年(公元二零零年),剩餘旅者三百九十二人。

(PS:一周培訓,終於有時間上網了……帝都網吧真心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