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就是用語言裝13？
第004章 這就是用語言裝13？ 第三更
感謝華柳蘭和雛菊蓮夢的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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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淩輕搖手中摺扇，輕描淡寫的道：“本來倒是沒有什麽，不過老子看著你倒不是很順眼，躺著就更不順眼了。”說完這句話，段淩心中卻是發苦，他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純是找抽的話語，不過為了那以後有大作用的北冥神功和“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的淩波微步，段淩咬了咬牙，忍住了。
淩波微步，淩波微步，倒是十分契合段淩的名字啊！
看著左子穆，段淩不自覺就用上了暗夜分析，畢竟這個人是和段淩目前為止衝突最大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有強大的技能為何不用呢？
“暗夜分析。”段譽心中低喝了一聲。
“叮，人物名稱：左子穆。
人物技能：未知。
人物屬性：水
人物等級評估：C+。”
看到這裏，段淩的心中一凸，“馬五德武功不弱，才是D級水平，這個左子穆竟然到了C+的水平，竟然是比左子穆上了兩個檔次！”雖然左子穆的屬性是水，但是肯定比段淩這個大水貨要強。
左子穆聽段淩說這句話，不禁氣塞胸臆，向馬五德道：“馬五哥，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麽？！怎麽如此……”
馬五德本來和段淩也是初交，但是因為先前的事情和段淩交情變得很深了，便道：“段兄弟和來著，斯斯文文的，不會什麽武功的，適才這一笑一定是出於無意。真的！我保證！這樣吧，老哥我肚子也餓了，左賢弟趕快整治酒席，咱們賀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賢弟何必跟年輕晚輩計較？”他說這些，完全是在為段淩解釋的，可以說，是在不遺餘力的保護段淩，知己難得，尤其是對老江湖來說。
想到段淩曾經墜下山崖，“難道是摔壞了腦袋？”馬五德不解，當初他還曾經詢問過段淩，是不是一定要來這無量劍派觀看東西二宮的比鬥，當時段淩肯定是心急之下一定要來這裏的，尋找劇情接入點，怎麽可能會說不呢？
沒有想到，陪著段淩來到無量劍派之後，竟然成了這麽一個模樣，馬五德此時心中好生後悔，感覺真是兩難呀，一方麵要保住無量劍的麵子，另一方麵卻又不能讓段淩受傷。他可很是清楚段淩的功夫水準，連看個風景被山風一吹都掉下山崖的人，哪可能會什麽功夫呢？但是兩全真的是太難了。如今馬五德心中那種糾結勁就別提了，真的是超級糾結超級糾結的，感覺人生仿佛已經變成了麻花。
段淩想到，馬五德和自己初次見麵就會為自己想到這種程度，也難怪惺惺惜惺惺了。
左子穆就算是智商再差，怎麽可能聽不出段淩解釋呢？但是僅僅是在聽後點點頭，轉身對龔光傑說道：“段兄既然不是馬五哥的好朋友，那麽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掃了馬五哥的金麵。光傑，剛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場請教請教吧。”
“這……”馬五德還想多說幾句，不過已經被無量劍派的人阻攔住了，左子穆看著馬五德搖搖頭，目光閃爍不定。
左子穆與馬五德並不是深交，可以說，也僅僅是認識而已，但是馬五德的名氣他還是聽到過的，而且來到無量劍觀看此次爭鋒的人，他也是特地調查過的，明白馬五德雖然所交甚廣，但是並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姓段的著名人士，想來段淩僅僅是一個小卒子，不知道什麽好運認識了馬五德而已，段淩敢這麽忤他的麵子，他也不會給段淩有什麽好顏色看的！
段淩知道這些事情之後一定會喊冤的，因為並不是他不想給左子穆麵子，實在是他不能給啊！而且段淩對這個左子穆真的是無甚好感，當初葉二娘抓住他孩子要殺掉的時候，竟然想以別人的孩子來換取自己的孩子！！
這些可都是鮮活的生命呀！難道自己的孩子就值錢，別人的孩子就不值錢？這都是哪門子道理！
那中二青年龔光傑巴不得他老不死的師父有這句話，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淩道：“段朋友，請！”其實老不死的師父倒是因為龔光傑這個人對他師父有著小小的怨念，至於怨念，倒是對掌門之位的覬覦，但是這些事情，貌似是誰也不知道的。
“靠，你讓我請，明知道老子不會武功！”段淩暗罵道。
“叮，人物名稱：龔光傑。
人物技能：無量劍法。
人物屬性：水。
人物等級評估：D-。”
“是了，方才他已經出招，看來隻要他出招之後，我基本就可以解析出他的技能了，”段淩心中想著，看著抽出來的長劍，自然是嚇了一大跳，但是心中默默想著天龍之中經曆的場景，強自鎮定的說道：“嗬嗬，好呀，那麽你就練練你的破劍，我就坐著瞧一瞧，看看你的德行。”說完了，坐在椅中，就不起身了。這個龔光傑實力僅僅是D-，相對來說，馬五德實力D更加強悍，當然，這不是如今自己這個F渣可以比擬的，但是自己有著絕對的“優勢”——已知對方“招數”。
龔光傑聽了之後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怒道：“你……你丫的說什麽？！你找死？”段淩道：“我說了呀，你不是要給我耍‘賤’嗎？你耍你的‘賤’，我幹我的事情，我們互不相幹呀！”
龔光傑心中直想罵娘：“我老……師父叫你小子來，是要和我幹架的！哼，你這樣……”
聽到那聲“老……師父”段淩心中有些疑惑？老，老什麽老？段淩有些鄙視的看著龔光傑，輕揮折扇，搖了搖頭，說道：“嗬嗬，那又怎麽了？他管得了你，可是管不了我的！你的又不是我的，我的又不是你的，我們有什麽相幹？有什麽關係？哼，為什麽我段淩還要聽你師父的？難道我不能有自己的主張？不能有自己的自由？！”
在場嚴肅的氣氛被段淩的胡攪蠻纏之後變化了不少，甚至有的女弟子看著段淩的眼光也是柔和了不少，笑眼盈盈倒是適合描述此時的場景。
其實段淩自己也被高了一個頭昏腦脹的，但是還好，硬生生都說了出來。仿佛是《自由宣言》一般，沒有人的束縛，讓這個世界上沒有了束縛！
循著望向自己的柔和的目光，段淩發現，雖然說“無量劍”的女掌門辛雙清長得不咋的，但是門下的女弟子倒是比較清秀，算是上的台麵，年齡都不大，可以說是在這讓段淩不爽的氣氛之中得到的唯一樂趣。
他甚至是想看看，在這裏能不能找到那個曾經把“他”逼進懸崖的女子，那個間接成就了“段譽”絕世武功的女子。
龔光傑大踏步過來，伸劍指向段淩胸口，喝道：“我擦！你丫的到底是會還是不會，裝什麽傻，裝什麽b？”
劍尖離胸不過數寸，隻須輕輕一送，便刺入了心髒！！！這到底是多麽的凶險！
他臉上卻絲毫不露驚慌之色——不過心中卻是驚慌異常！
聽到龔光傑的話，段淩倒是覺得，自己倒是真有些裝13的。
不過，他可不是曾經的那個呆子段譽，那個初始階段像傻子一樣的人。刀劍無眼，不能平白無故的葬送了自己大好的性命，不過這次是為了引出鍾靈最佳的事件，段淩不想被自己攪黃了，盡管後背都出現了冷汗，依然強自鎮定的說道：“我自然是真的不會，裝傻有什麽好裝？”這幾句話說的很是硬氣，完全聽不出段淩心中的慌張。
段淩憑借著那些通過暗夜吸收得來的記憶，硬生生能把段譽的思想模仿出來，段淩想起來就覺得這很神奇。竟然沒有絲毫的不適之感，看來暗夜偽裝這個技能真是逆天！模仿，並不是模仿一個人的外貌，而是模仿一個人的思想！
龔光傑道：“擦，你丫的到無量山劍湖宮中來撒野，活得不耐煩了？！你是何人門下？受誰的指使？若不直說，莫怪老子劍下無情。”
段淩心中巨無語，看著像2b一樣的龔光傑，盡量無視他猥瑣的眼光，大聲的呼喊著，“鍾靈好姑娘你快出來呀，快呀馬快出來呀，啊啊啊……”不過另一方麵卻是念念有詞：“那個，其實，這個咳咳，你這是不對的，我們從理性哲學的角度來探討這個問題。”段淩心中想著，若是這次有什麽危險，一定迅速的逃回馬五德的跟前，若是真的出現了什麽危險的事情，在這裏能力夠救下段淩的也就是隻剩下馬五德了，相信這麽短短幾天的交情，一定比先前他和段譽的交情深的多，盡管不知道什麽原因，但是段淩莫名的就有了這一份自信！
段淩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哲學，其實心中卻是在念叨著鍾靈，龔光傑長劍回收，突然左手揮出，拍的一聲，結結實實要打他一個耳光。
段淩一直盯著龔光傑觀察，看到他手風急轉，早就知道不對，明白絕對要出現這種事情，所以早就把胳膊撐了起來，將頭略側，待欲閃避，對方手掌早已打過縮回，“嘭”一聲，段淩竟然是硬生生打了一個晃蕩，雖然沒有被打到臉，但是段淩隻覺得胳膊生疼，仿佛是斷了一般。想來是自己的身體太弱了，“可能已經弱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段淩心中無語的想到。
這一來眾人都是吃了一驚，眼見段淩漫不在乎，滿嘴胡說八道的戲弄對方，料想必是身負絕藝，那知龔光傑隨手一掌，他竟不能避開，看來當真是全然不會武功。武學高手故意裝傻，玩弄敵手，那是常事，但決無不會武功之人如此膽大妄！！！
但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竟然也是這麽的吊炸天，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一時之間，在場的人思維都轉不過來，唯一明白的也就是幾個高手了。
像馬五德，左子穆，辛雙清等人，都是基本能夠摸清楚段淩的底子的，本來左子穆和辛雙清還道這人可能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沒有想到，真正的身份隻是一個文弱書生而已。
馬五德暗暗焦急，眼下左子穆攔著他，若是他強行闖出去的話，那就是拂了他的麵子了，這個無量劍的人真的是惹不起。
段淩摸了摸額角，說道：“我日，老子來這裏這麽辛苦的給你講哲學。他媽的你就這麽對我？”。
龔光傑一掌得手，也不禁一呆，但是聽到段淩又在說什麽哲學的問題，心中大怒，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毫無文化的草包，聽到段淩顯擺什麽文化，必然是大怒，抓住段淩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還道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那知竟是膿包！”將他重重往地下摔落。段淩滾將出去，砰的一聲，腦袋撞在桌腳上。
那感覺，讓段淩頓時感覺頭部一痛，仿佛是腦袋撕裂了一般，不過他也是倔上了，既然是要循著劇情艱難的走，那麽他也就這麽忍了下來。人一旦倔強起來，很多事情都是隻看自己的死腦筋的。
這裏倒不是說段淩就是一個倔強的，死腦筋的人，但是為了在天龍世界之中更好的活下去，眼下隻有忍了！
段淩可是知道，在這個外表看似平靜的江湖之中，實則是有著無數的紛爭，暗藏的血雨腥風，舔刀口生活下去的隻有少數人！
縱然段淩受著前世殺人犯法的常識的影響，但是在這個世界之上，若是到了不死不休的時刻，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那麽你還能沒有一身武功傻乎乎的活下去？或者是當一個跳梁小醜，整天在淚水和血汗之間提供別人“嗬嗬”？
又或者是說，如今的段淩可以頂著“段譽”的身份前往那個充滿富貴氣息的榮華之地大理？開玩笑，段淩可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暗夜偽裝持續時刻到底是多麽長，如今能夠躲避大理就先躲避，要是讓那群姓段的知道自己坑死了他兒子，不知道又是多少殺身之禍。
如今段淩麵前都是機遇，但伴隨著機遇的，又是一個有一個的禍患，為今之計，段淩明白隻有擁有自保的功夫才能好好的過活，才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馬五德看到段淩如此被欺負，心中不忍，當下也不去管什麽“無量劍”的麵子了，搶過去伸手扶起，說道：“段淩老弟本來就不會武功，你們又何必為難他呢？”
看著馬五德推開自己的手臂出去，左子穆臉色一陣發青，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個初出茅廬的後生？而且這個廢柴還是一點兒功夫也不會，完全不可是什麽名門之後啥的，要知道，現在這個年代，隻要是有一點兒經濟基礎的，怎麽會不讓自己的孩子休息武功？
大理段氏這個皇族都是以武功文明中原武林，可以說，隻要不是太廢柴，或者是本身極其討厭武功，都會有功夫在身的。
段淩摸了摸額角，整理了一下衣衫，對著馬五德說道：“馬哥，謝謝你，不過，唉，我……”段淩如今想早日抽身出去，在這裏等著仿佛是等死！
“等等，段老弟……”馬五德可是真心急，他可不想讓自己這個小兄弟吃虧，在江湖之上混了這麽多年，可謂是一個江湖這灘渾水之中的老油條，正是因為對段淩脾氣相投，所以可真是不想見到他吃虧！
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年弟子一躍而出，攔在段淩身前，說道：“你既不會武功，竟然還這麽放肆？！還說什麽哲……哲什麽來，擦，文縐縐的老子聽不懂！不過看我們比劍，竟然說在看什麽猴戲？本大爺看你不爽。給你兩條路走，要麽跟我比劃比劃，叫你領教一下比耍猴兒也還不如的劍法；要麽跟我師父磕八個響頭，自己說三聲‘放屁’！”
馬五德怒視著青年弟子，不想竟然被段淩拍了拍肩膀，看著搖了搖頭，也是放下了握起來的拳頭。段淩咧開嘴笑道：“你傻叉呀？想放自己就放！”如今，段淩真的是“入戲了”，竟然是以一個呆子的形態調戲小醜。
那弟子通道這話之後自然是大怒，伸拳便向段淩麵門擊去，這一拳勢夾勁風，眼見要打得他麵青目腫，段淩自然是懼怕不已，要知道，在他看來，要想在這天龍混得開，那“小白臉”的形象一定是要保持下去的，要不然一個不小心，可就毀了。
段淩看著飛在半空之中的拳頭越來越大，心中更是不斷的念叨：“鍾靈妹妹，鍾靈妹妹，我親愛的鍾靈妹妹你在哪裏？你的段淩哥哥在呼喚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