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可怕實驗

我喊給墓碑陣對麵的謝膀子三人,“照著我走的路線,你們走一遍就能過來了。”

安穩走過墓碑陣,墓碑陣後麵一條狹長的甬道,越往前走空間就越寬闊,走了許久之後。

甬道的牆壁上便出現了許多四四方方約莫十幾寸的凹槽。

這些石壁凹槽裏竟然堆放著那些長著人手的腦袋,幾乎每一個凹槽裏都放置著一個。

整個甬道就像是這些長著人手的腦袋的老窩,一眼望去不下數百之數。

看得人毛骨悚然,脊背生寒。

“這些是......”小惠臉上震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這些長著人手的腦袋就是用巫術製造出來的怪物。”我沉吟片刻,歎了口氣說道。

“能幹出這種殘忍可怕事情的也就隻有那些變態的小鬼子了。”謝膀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們看了一會兒就想繼續往前走,忽然,耳邊聽到一絲細微的聲音,好像是拒絕東西的動靜。

那聲音越來越響,重疊在一起,響成一大片。

我想不出來這地下世界裏還會突然跳出來什麽樣的怪物,但總覺得有一股不安的氣氛籠罩在我們頭頂。

我忽地想起那個複活過來的人手鬼腦袋,連忙看向牆壁凹槽裏放置的那些麻麻癩癩的腦袋。

我們緊張地四下環顧,隻見四周牆上凹槽裏長著人手的腦袋全部活了過來,一個個呲牙咧嘴,**著僵硬猙獰的麵皮,紛紛從凹槽裏滾落在地上。

這一幕著實嚇得人心驚肉跳。

小惠更是嚇得險些坐在地上。

我和謝膀子、銀鈴兒匆忙拿出武器,往這些複活過來的人手鬼腦袋上招呼著。

我一把拉著嚇傻的小惠,一邊往後麵退去。

“小惠,往哪走!”我一腳踢飛一顆爬過來的鬼腦袋,胡亂揮著金錢劍,擋住這些氣勢洶洶爬來的鬼腦袋,朝她喊道。

我們四個人擠在一起,這些鬼腦袋將我們圍攏在中間,這些長著人手鬼腦袋雖然脆弱不堪,但勝在數量龐大,一個個砍殺,就是不被它們咬死,也要活生生累死。

小惠被我喊了一嗓子,隨即反應過來,“甬道右邊有條路一直通向主墓室!”

我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那條路早就被那些人手鬼腦袋給占領了,這些人手鬼腦袋擠在一起,越來越多。

謝膀子趁機從背包裏掏出來了自製燃燒瓶,用打火機點燃後,朝著前方的擠滿甬道的人手鬼腦袋扔了過去。

燃燒瓶帶起的火焰,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烏泱泱一片人手鬼腦袋窩裏,怦然炸響,火光衝天。

那些人手鬼腦袋當即便被烈焰所包圍,場麵一度變得混亂起來,一個個發出恐怖的尖叫和怪吼,哀嚎著四散逃竄開來。

見狀,我和謝膀子率先衝了出去,揮舞著手裏的武器,將剩下那些還擋在甬道裏沒來得及逃命的人手鬼腦袋,全部打死在火焰之中,殺出了一條活路。

而後帶著銀鈴兒和小惠,不要命似的就往甬道右側的通道跑去。

我們在前麵跑,身後依舊湧來一群不怕死的人手鬼腦袋,對我們窮追不舍。

我看向跑在最前麵的謝膀子,心裏暗罵:“這死胖子,吃那麽胖,沒想到逃起命來,竟然比我這修煉仙功妙法的正經道士還要快。”

“謝膀子,那些怪物快追上來了,你再丟兩個燃燒瓶,攔住它們!”我大喊道。

謝膀子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七哥,”

我快跑幾步跟上他,從他背包裏掏出來了兩個自製燃燒瓶,用打火機點燃後往後一丟。

熊熊烈火當即在通道裏蔓延開來,擋住了那群玩命追我們的人手鬼腦袋。

不知道到跑了多久,我們四人也累的精疲力盡,終於是甩開了那些追來的人手鬼腦袋,找到了小惠說的什麽主墓室。

謝膀子累的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胸膛急速起伏喘著牛氣。

我在身後跑進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他的寬厚脊背,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銀鈴兒跑得有些岔氣,捂著肚子,慘白的俏臉上,疼的有些猙獰。

歇了好半天後,我才從地上爬起來,喉嚨裏幹的幾乎要冒煙,忙從包裏掏出礦泉水瓶,咕咚咕咚的往喉嚨裏灌去。

一口氣喝了半瓶後才漸漸緩了過來,這時我才想起來一旁靠著牆邊坐下的銀鈴兒,她一個小丫頭跟我們這些糙漢子不一樣,應該早就口渴了才對。

我把礦泉水瓶遞給銀鈴兒,銀鈴兒伸著兩隻手接過去,對著壺嘴就咕嘟咕嘟了將剩餘的水全部喝光。

她伸手接水瓶的時候,袖子往下一滑,露出了潔白無瑕的皓腕,手腕上三寸的外關穴處,有一塊發黑的咬痕,血糊一片,帶著一股子難聞的臭味,看來是在那個不慎被人手鬼腦袋的怪物給咬傷了。

這傷口不知道是中了毒素,還是病毒,怎麽會那麽黑?

我有些擔憂地抓住銀鈴兒的手,見他臉上掛著病態的虛弱,很是擔心。

剛想開口問她身上還有沒有治傷的藥時,隻見她喝過水之後,雙眼變得迷離起來,呈現出一副半昏迷的狀態。

謝膀子和小惠注意到我們這邊的異樣,走過來詢問。

“七哥,小神婆怎麽了?”

“她的手?不會是被那些複活的腦袋咬到了吧?”

謝膀子恨恨地說道:“那些七三一的畜生不知道有多變態,在這些怪物身上做研究,不知道有多少病毒細菌。”

我心下大感不妙,倘若那些鬼腦袋身上帶有諸多看不見摸不著的病毒和細菌,銀鈴兒這丫頭可就凶多吉少了。

我慌忙地翻開銀鈴兒的小布包,翻找著藥膏或藥粉,隻是找來找去,這布包裏竟是些沒有用的女孩子的用品,就連半點藥渣子也沒摸著。

壞了,可能剛才救小惠的時候,銀鈴兒把帶來的藥物全給她用上了。

我急得腦門上直冒汗。

謝膀子見到我沒有翻到藥物,突然說道:“對了七哥,口水,用口水,口水也能消毒殺菌。”

謝膀子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呀,這口水就是最好的消毒殺菌的藥物。

我剛剛喝過半瓶水,嘴裏邊全是口水,正愁沒地方吸溜呢,用舌頭在嘴巴裏攪和了幾下,激發出了一大口口水,扯起來銀鈴兒的纖細手臂,對著那個發黑的咬痕傷口就是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