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寄靈蟲,鶴丹師!
王玄輕輕刺出青銅劍,刺向堅硬如鐵的洞府地麵,隻聽噗的一聲,青銅劍居然插入地底深處,毫不費力。
“好劍!”
他眼中精光一閃,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
隨後,他拔出青銅劍,繼續運轉修為,作用在青瓷碗上,將整個青銅劍都吸收了一遍。
青銅劍的鏽跡,整體淡了不少,鋒利程度再度倍增,劍柄處則三個字若隱若現。
青玄劍!
王玄瞳孔一縮,驚呼了出來:“玄級!”
他著實沒有想到,十個貢獻點換來的破銅爛鐵,居然是玄級兵刃。
要知道,在武蘭宗,靈級兵刃都十分的稀缺,玄級兵刃放眼整個靈天大陸,也極為的稀有。
“撿到寶了!”
王玄心跳加速,下意識看向四周,生怕有人知道他有玄級兵刃。
也難怪會如此,一旦被人知曉,那勢必會引來殺身之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王玄可是清楚的很。
“得把這青玄劍三個字遮擋起來。”
王玄想著,撕下一段袖口,暫時將劍柄纏繞起來,以後有合適之物,再進行替換。
隨即,他穩了穩心神,將懷中禦靈訣與靈風指的第一卷取出,仔細觀瞧了一遍。
王玄現在掌握的禦靈訣與靈風指,隻是第一卷的一部分,當他完全記憶於心後,便開始修煉起來。
“禦靈訣!”
他輕喝一聲,體內的五條經脈瞬間一震,釋放出濃鬱的靈氣,隨後這些靈氣,在一種玄妙的力量操控,在他的上半身,飛速的旋轉起來。
與之前修煉的殘篇不同,這一次他的運轉,更加得心應手,並且靈氣運轉的速度,也提升了一倍。
要知道,他在內門晉升考核時,一炷香的時間,隻能運轉一百周天,可現如今卻能運轉兩百周天。
“再試試靈風指第一卷的威能。”王玄心中想著,食指緩緩探出,口中低喝道:“靈風指!”
伴隨著喝聲,禦靈訣操控的靈氣,像是決堤的江河一般,瘋狂湧向他的食指。
“噗!”
刺破空氣的聲音,隨之爆發開來,恐怖的力量,以王玄食指為中心,向著前方席卷。
整個洞府,都在這一刹那,劇烈震動了一下。
王玄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攻擊力,咧嘴笑了起來:“好強!”
如今靈風指的威能,比之先前,至少強大一倍。
而唯一讓他感到有點頭疼的是,這一指對於靈氣的消耗,異常的恐怖,他體內的靈氣,近乎被抽幹了。
“如果完全用靈石恢複修為,需要五枚下品靈石。”王玄咧了咧嘴,道:“我隻有十枚靈石,得省著點花。”
好在內門洞府的靈氣十分濃鬱,最多三五個時辰,就能將修為徹底恢複。
王玄一邊恢複修為,一邊將懷中的紫影步冊子取出,這冊子上的封印,在離開貢獻堂後,便自行消散了。
王玄期待的翻開,第一頁就讓他目光一閃:“紫影步小成,腳生紫影,速度倍增;紫影步大成,全身紫影,速度十倍!”
當看到十倍的時候,他雙目放光,心跳加速。
隻不過,當他看完冊子全部內容後,卻失望的發現,隻有小成部分。
“可惜了。”
王玄略感惋惜,但也不完全惋惜,畢竟他才花了八十貢獻點。
隨後,他開始記憶淩影步小成的內容,以他目前的記憶,很快便能倒背如流了。
但他並未急於修煉,而是仔細對比,確認無誤後,這才慢慢催動禦靈訣。
身法的修煉與武技類似,需要功法加持。
隻是王玄下半身經脈沒有疏通,這次修煉僅是試探,並沒有用全力。
“紫影步!”
王玄口中低喝一聲,向前踏步,體內的靈氣,向著雙腳湧去。
幾乎是在同時,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驟然自下半身傳來,他也一個不穩摔倒了。
“好痛!”
以王玄的定力,都痛的齜牙咧嘴,這還僅是試探修煉,若是全力以赴,估計靈氣能將經脈不通的下半身,衝擊的血肉模糊。
他暗自慶幸片刻,便再度伸手入懷,取出禦靈丹的玉瓶來。
“用丹藥疏通經脈,是不是太浪費了?”王玄猶豫了一下,可除了丹藥和靈液,也沒有合適的資源了。
若是用靈石疏通經脈,少說要幾百枚,他根本沒有這麽多靈石。
“王山真是的,怎麽沒多輸給我一些?”
死在黑淵山的王山,若是知道王玄心中所想,估計掐死王玄的心都有了。
王玄將禦靈丹,放在下半身,並用青瓷碗蓋住,打算開始疏通經脈。
可當青瓷碗剛傳出吸力的刹那,一股尖銳的叫聲,突然自青瓷碗內傳出。
王玄被嚇了一跳,連忙拿開青瓷碗,仔細看向禦靈丹。
“嗯?這禦靈丹被動過手腳!”
王玄眼中寒光一閃,用青銅劍切開禦靈丹,一個寸許大小的乳白色蟲子,隨之出現。
這蟲子纖細異常,氣息幾近於無,很難感應到。
“寄靈蟲!”
王玄眼中殺意閃爍,這蟲子他認得,正是傳聞當中的寄靈蟲。
所謂寄靈蟲,乃是能寄生武者經脈的蟲子,它通過吸食經脈靈氣,不斷的繁殖,最終讓武者修為盡失。
“若非我是運用青瓷碗修煉,就中了這歹毒的手段!”王玄暗自慶幸後,思索是何人所為。
此丹藥乃是孫長老發放,而能將寄靈蟲完美藏匿在丹藥中,唯有丹師能夠做到。
武蘭宗的丹師,隻有一位!
“鶴丹師!”王玄眼中寒光跳動,知道以後若是再得丹藥,定要萬分的小心謹慎。
他將寄靈蟲收入玉瓶內,打算以後給鶴丹師或者王家一個驚喜。
隨後,他收斂心神,繼續用青瓷碗蓋住禦靈丹,來疏通下半身的經脈。
“嗡!”
青瓷碗傳出奇異的波動,吸力隨之暴增,劇烈的疼痛,緊跟著傳出。
王玄隻感覺,下半身的血肉,像是要被抽離出來,傳出刀絞一般的劇痛。
這個過程中,一股股腥臭的黑色物質,被強行抽離出來。
他的經脈,則被一點一點疏通,很快一天悄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