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叫讀書你不聽,非要去放牛
因為他誓要找回今日丟失的顏麵。
李少安無視勸告,還在城內胡亂殺人,更離間了自己的下屬,這已經讓自己的脾氣到了臨界點。
隻要再稍稍點火,便會如同火藥一般頃刻間炸開,一出不可收拾……
“這回,我倒要看他能翻天不成。”
知府劉華沉吟著,隨即點點頭:“最多再個把月,城內的糧食便會全部耗盡,到時還得仰仗諸位大人頂住壓力,他自然會拉下臉來求咱們!”
巡撫梁永昌很是欣喜地說:“到那時,城內的米價定會瘋漲,可糧食都握在我們手中,想不發財都難啊!”
“梁大人口氣不小啊,也不怕到時候被撐死?”司馬許文興奮大笑起來。
“怎麽?”
“許大人裝不下,可以放點在我那。”
州牧周文明很是調侃道。
許文姿態傲慢:“周大人一口吃得太多,難免會消化不良啊。”
在如此條件下,眾人隻當這是個找樂的話,誰也沒把事放心上,發財是可以,那也得先渡過眼前的難題……
至此,一場天大的陰謀開始收網。
在蘇州府衙內。
李少安剛從外邊回來,霜兒眨眼間就溜了過去,四處查看身上是否有受傷的痕跡。
這番操作,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這不好好的嗎?”
“再說了有欽差的身份,誰敢胡來?”
霜兒雖見無事,但還是叮囑道:“可是我們都在馬車上看到,那些蘇州府的官員們,好像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李少安很是輕鬆道:“就比如事情做好好的,突然有人指導你,你能舒服嗎?”
“可現在正值水患之際啊。”
“水患又何妨?機遇越大,自然風險就更多。”李少安苦笑著:“如果有三成的利潤,人們就會去冒險;如果有十成的利潤,人們就去犯法;如果有三十成的利潤,就算連殺人都敢去幹。”
“少爺……你突然變得好有哲學,雖然我聽不懂意思,但感覺很牛逼的樣子。”
霜兒雙眼閃爍著亮光,一臉憧憬。
“叫你多讀點書,老是不聽,就知道去放牛。”
李少安笑罵了一聲:“這句話是我從書上看的,覺得無論何時,都適應於整個社會……”
“可是小時候母親就告訴我,女孩子長大要找個有錢的人嫁了,就能享受富裕的生活,天天夫唱婦隨的,做一名賢妻良母,哪用得著做讀書這種辛苦事……”霜兒沒底氣地說出一大堆話。
“呃……”
一時間,李少安也無法反駁。
好像以目前的社會風氣,這樣做是很有依據的。
男人力氣比較大,性別上也有優勢,能做一些女人做不到的事,甚至是打仗,種田,還有更多體力活。
畢竟在此時落後的生產力來說,隻要你創造出更多東西,才能有話語權。
女人力氣比較小,適合做一些手工,女紅等來補貼家用,再者是利用空餘時間做飯,等待在外勞碌的丈夫歸家。
這一唱一和,倒是絕配之作……
在此景象之下,是無數家庭辛苦勞作換來的幸福。
“有些事不是靠說就行了。”
李少安揉了揉霜兒的腦袋:“得靠你自己領會和感悟。”
霜兒很享受被揉的滋味,當手收回時,才戀戀不舍地講:“自打娘把我賣了後,身邊的親人就隻有少爺,少爺的話才是對的。”
“好了,可以吃飯沒有,剛一進來就堵著我,莫不是藏有秘密?”
李少安換了個話題,打趣道。
“沒……沒有,飯已經讓人送來了,就等少爺回來。”霜兒這才讓開玲瓏的身軀。
待到入房落座後,由於隻有李少安一個是男的,就很榮幸地坐在中間,三女在外側圍著他,可是享受了一般帝王似的生活……
讓人注意的是,今早才見過的馮玉霞,晚上的著裝又讓人眼前一亮。
一直以紅裙為裝的她,竟然換了一身淡白色的袖裙,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裏透紅,唇上淡淡地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別精致漂亮。
馮玉霞被這道色眯眯目光,看得是麵紅耳赤,就好像能透過衣著,能把身體看光一般。
她真想開口去提醒李少安。
可說了又不好意思,不說又受不了……
“看夠了沒有,色狼。”
馮玉霞沒好氣地訓斥道:“要不要脫了讓你看個夠?”
李少安沒反應過來,嘴角流著口水,接著話說:“可……可以嗎?”
“可以你個大頭鬼啊!”
她轉身找好方向,一腳踹了過去。
“哎喲喂,你怎麽無緣無故踢人啊?真是暴力。”李少安直捂著痛處,語氣不爽道。
“當了欽差,脾氣還見長了是吧?”馮玉霞嗬斥著:“讓你升官,不是讓你把臉皮也升了,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清楚,整個人就一無賴。”
“到底幹什麽了我,真是奇怪……”
李少安百思不得其解。
於是轉頭看向霜兒和翠兒,臉上充滿疑惑的神情。
見他不像是裝的,霜兒才遮遮掩掩地說道:“少爺……剛剛眯著眼,一副色眯眯的模樣,直直盯著玉霞姐看……”
“而且還……流口水。”
“特別是看玉霞姐的大饅頭。”
注意了,裏邊提及到特別二字,這才是要表達的真正含義。
所以說啊,用詞是表達方式的特別之處,正是因為文化的底蘊,我們才能有豐富的語言方式。
別看前麵說這麽多,無論你盯著看,坐著看,還是躺著都無關緊要,最重要是看人家饅頭了,隻看一眼倒還好,但目不轉睛的望著人家喝奶的地方,多少有點不禮貌……
“真是這樣嘛……”
李少安被說的雲裏霧裏的。
翠兒在一側補充道:“李公子,真如小姐和霜兒姐人所說……”
“呃,好吧。”李少安頓時啞口無言。
反正事情做都做了,向人服輸可不是他的風格,索性就死皮賴臉的做著辯護,堅決不承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