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窮逼,窮逼
空中自有波**起。
然後,便見人影從虛無中跳出。
王禍目光左右看,還是在北山大羅石像所藏的密室中。
呼吸一口此界的空氣,讓王禍愈發感歎。
一夢黃粱,莊周夢蝶,也不過如此了吧。
有限城,可真是一處令人無限心神向往得寶地,身處其中,仿佛是在做夢,那大靈卷軸得偉岸高絕,更是讓王禍覺得不可思議,內心的震動驚歎,至今,也不見消磨幾分。
此次能進去那有限城,當真是不虛此行。
當然,還有一個感慨,就是對自己是個窮逼的認識。
在沒有去有限城前,王禍真不覺得自己是個窮逼,要晶幣?他多的是,實在缺錢了,尋那該死的送葬,便足以解決問題。
可去了一趟有限城,王禍才意識到,晶幣是個屁的錢啊。
根本就不值錢,有限城要的,是靈幣,甚至靈石!
那種仙人所用之物。
而他到了有限城裏,莫說買不起有限城,那珍奇堂中最便宜的一件寶物。
就是讓他翻空口袋,找一枚下等靈幣出來,他都找不到。
窮,實在是窮。
窮到他自己都羞於啟齒了。
所以,還是得噸賺錢,再努力才行。
稍微調整調整狀態後,王禍走出密室。
“副都,您沒事吧?”
李默可是一直守候在外麵。
“我能有什麽事?該回去了,等明日,便將寧家的這些,全處置了吧,告訴飛龍城所有生靈,觸碰不該觸碰的,會是個什麽下場。”
“領命。”
隨後,二人便飛奔回太平衛。
…
羅方大院,王禍在房間裏把三樣物品拿出來。
唯我真心丹,第一門!
無身鬥篷,無顏麵具。
此三樣寶物丟在整個神光世界,那都是最頂級的寶物,尤其是這無身鬥篷和無顏麵具,偌大神光世界,除了他能拿出來,可還有第二個人拿得出來?
當然,對王禍而言最有用的,還是這唯我真心丹。
資質困頓,一直是王禍的煩惱。
今日,便破一破這煩惱。
心丹入腹,雷動從心!
隻感覺有無可匹敵的恐怖力量灌溉全身,將他的一些部分強行扭曲更改。
王禍能清楚的感受到,在這種偉力下,他的身體,就跟橡皮泥一樣被隨意拿捏。
當這股力量歸於平靜後,王禍趕緊調動神海真經,而後,強橫真氣魚貫入體。
這比之以前何等提升幾倍,當有十幾倍!
王禍心頭大喜,真不愧是至寶。
唯我真心丹,令人身心愉悅啊。
隻是第一門,便如此強悍,若是繼續往後服用,又該是何等強勁?
王禍眼瞳亮光縈繞,被唯我真心丹的恐怖效果,震撼到了。
一山更有一山高,一重更有一重強。
這第一門就能讓他的資質躍升十幾倍,
那直至把第九門唯我真心丹服用,讓他的資質同等仙中帝王,也完全沒問題啊。
恐怖如斯,何等的恐怖如斯。
王禍握住拳頭,
這有限城,肯定是要再去一次的,但是再此之前,他得忙著賺錢啊。
但王禍也很清楚,修行道路不是一口水就能喝飽的,得慢慢來。
急不得。
而無身鬥篷和無顏麵具的厲害,不用多說。
不可查,不可看,不可猜。
所以是無身,無顏。
真正的神物。
圖兄,實在是大方的很呢。
王禍眯著眼睛,有此二寶在手,他日後做些不暴露身份的事情,自然愈發便捷。
眼下,這飛龍城中,當再無要事可言。
是時候履行一下查魔閣之主的工作了,雖然他如今已經是高聲副都,但查魔閣管轄三省不太平,若是令其平定,也是一番功勞,更是許多白值呢。
不可錯過。
王禍眨眨眼,說來,他這都成了安慶州太平衛得副都,怎麽也不見有語音提示?
一問係統,居然是自動入賬,懶得通報。
看看給了多少,也就幾百。
嘖,看來這安慶州副都的位置,也不怎麽值錢嘛。
王禍將仙人圖打開,現在他有足夠用的白值,是時候去做些專業工作了。
在許多選擇上,王禍最終選擇了秋千寸。
那荒北宗的太上長老。
解鎖此人的埋身處,需要一萬白值。
很貴,但當有收獲。
掏了!
消耗白值後,秋千寸的埋身位置便暴露出來,地點就在玄天九海的袁坪洲,上方城。
更細節的位置,還是得親臨現場搜尋。
王禍忍不住摩拳擦掌,有點激動,他真的很熱愛做這種事。
袁坪洲,上方城,實在不算遠,對體會過有限城之無限的王禍而言,說這點距離是近在咫尺,都不算誇大。
但要去,也不是今天。
…
次日,馬東來和李默兩個人被呼喚到麵前。
王禍笑道。
“我呢,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這一趟出門去,短一點可能幾天也就回來了,若是長一點,費上大半個月也不奇怪,所以,便先由你們兩個人去常平省,彼時等我事情處理妥當,也會直接去常平省的。”
“領命!”
常平省,是查魔閣管轄三省之一,具體的情況尚未可知,但以李默和馬東來的能力,當不會有問題。
做完安排後,王禍便出門了。
他駕駛飛船化作一道流光衝天而起。
一邊感慨著這飛船真是越開越覺得慢,一邊欣賞著路上風景。
過了有一段時間後,在王禍目光可視的距離,出現一座城。
那裏便是坐落袁坪洲的上方城。
王禍套上無身鬥篷和無顏麵具,準備妥當。
說這上方城,那也是曆史悠久了,近萬年之前,彼時,有上方宗威名傳動玄天九海,上方城也因此被許多人知曉。
不過當今天,時代變了,物是人非。
如今的上方城,是飛馬宗的所在。
王禍收住飛船後便步入上方城,根據仙人圖的路引一路往前摸索,這是第二次這麽幹了,也算輕車熟路。
在步行尋找了一段時間後,王禍人來到了上方城的一條街道。
大道繁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但王禍的目光卻隻定格於一人,此人穿著寬袍大袖的打扮的有些邋遢,手裏提著一根拂塵,那眼角似乎都還有眼屎,不張嘴,也能聞到刺鼻的酒味順著鼻息噴出來。
這幅尊容,那要飯的見到,都得高呼一聲前輩,
但就是這麽一個人,卻背靠著一口棺材,提著酒壺,悠然品味。
那身後,還有一杆旗,旗風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