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才不到一歲,就遭了黑狗毒手
如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火焰。
“是瓊霄!”
觀音臉上滿是怨毒之色。
她對三霄恨之入骨,封神大劫前被三霄削了三花五氣,如今又被三霄按著捶。
如何不恨?
瓊霄?
如來微微一愣,作為曾經的截教大師兄,他對這個師妹十分了解,她絕對沒有這樣的神通。
莫非是有了奇遇?
如來掃了一眼下方隻剩下斷壁殘垣的寺廟,以及那七零八碎的佛像,大概也明白觀音等人為何在此了。
上一次他那三位師妹就是這樣對待他的佛像。
這時,如來猛得想起還有一個長耳!
他差點給忘了。
於是立即循著長耳的法力波動追了過去。
瞬息之後,如來出現在長耳的屍身前,三霄早已不知所蹤。
看了一眼長耳的屍體,如來並沒有多少怒氣。
若他還在截教,對於長耳這種人也是非殺不可。
而長耳的靈魂早已消散。
如來無聲地歎了口氣,收起了長耳的屍身。
事不過三,若再有下次,就休怪他這個師兄無情了!
如來眼光微寒,消失在原地。
……
紫霄宮。
參悟大道劍意的通天心有所感,睜開雙眼,片刻之後,他大笑起來。
“哈哈哈!好!好啊!”
通天臉上露出暢快地笑意。
他果然沒有看錯人,這才過去多久,雲霄等人就給了他這麽一個驚喜!
“喜事,當醉飲!”
通天大笑兩聲,拿出大壇桃花釀。
……
與此同時,灌江口。
天蓬忍了一天,終於修養好了傷體,第一件事就是來灌江口好好嘲諷一頓哮天犬那不識貨的臭狗。
來到灌江口,天蓬正要敲門,卻看見了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雙眼充滿血絲,望眼欲穿地看著灌江口方向。
“兄弟,你這是做什麽呢?”
天蓬有些好奇地走過去問了一句。
劉彥昌看見有人過來,眼神瞬間亮了一些。
“我隨便看看。”
劉彥昌扭了扭脖子。
“看這破地方做什麽?”
天蓬嘀咕了一句,隨即看到劉彥昌那血紅的雙眼,心中驚了一下,該不會是來這裏尋仇的吧?
他見過許多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人!
他們大都是這樣。
看樣子這兄弟在這裏待了不少時間,還真是個執著的的人啊!
天蓬想了想提醒道:“兄弟,你要是來找那個三眼仔報仇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與觀音一戰後,他深知境界之間的差距無法彌補。
那三眼仔楊戩在太乙境界就有三界戰神之稱,如今突破大羅境界,更是強大無比。
“我跟他沒仇。”
劉彥昌被這麽一說,愣了一下。
天蓬摸了摸下巴,搖頭道:“那就是跟梅山六聖有仇?那也不行,三眼仔最是護短,你根本沒有機會的。”
劉彥昌人麻了。
這人到底是有什麽大病,怎麽管的那麽多?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他身上有聖人的禁製,沒人能看出他身上有修為,但他本能地覺得此人很危險。
絕不能在這人麵前露出破綻!
於是劉彥昌又搖搖頭。
天蓬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思索片刻後,他眼睛一亮,篤定道:
“那你一定是跟哮天犬有仇!”
這果然是那臭狗能幹出來的事情!
說不定就是哮天犬把人養的狗給霍霍了,人家一怒之下找上門來了。
不行!
必須給這臭狗一個教訓!
天蓬立刻義憤填膺道:“兄弟放心,本帥一定為你討一個公道!”
說完根本不給劉彥昌反應的機會,直接朝灌江口大喊道:
“哮天犬!你這條臭狗有本事出來啊!有本事去找母狗,沒本事出來麵對嗎?我知道你在!”
這聲音很快引來了梅山六聖。
“天蓬?你這是幹什麽?”
康安裕皺眉問道。
天蓬單手叉腰,指著劉彥昌,正義凜然道:“我是為這位兄弟討個公道!哮天犬為非作歹,欺負了人家養的小狗,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遇到這事我怎能坐視不理!”
聞言,劉彥昌直接眼前一黑。
這說的都是什麽?
你跟哮天犬有仇就有仇,你扯我幹什麽?
梅山六聖一愣,隨即想到哮天犬那條不著調的黑狗,做出這種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畢竟是大哥的狗。
他們哪有資格處理?
於是康安裕拱手道:“大哥目前正在閉關,請諸位改日再來吧!”
天蓬卻不在意。
也就是知道楊戩在閉關,不然他怎麽敢一口一個三眼仔?
“這事本帥今天管定了!就算楊戩來了,我也要嚴懲哮天犬!”
天蓬昂首挺胸,一臉正義。
“放肆!”
梅山六聖一下子怒了。
這天蓬竟敢直呼真君姓名,簡直是大不敬!
“找打!”
六聖同時發起攻擊,今天必須給天蓬一個教訓。
於是,片刻後,梅山六聖都躺在了地上。
“你們不行啊!”
天蓬一臉裝逼,搖頭晃腦。
“你別得意!”
“等我大哥出關,你就完蛋了!”
梅山六聖一臉憤憤。
天蓬卻絲毫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楊戩出關後他就不來了!
虐菜的感覺就是爽啊!
就在這時,一聲賤兮兮地聲音傳來:
“誰?是誰再喊本大爺?”
哮天犬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來,極其囂張欠揍。
“天蓬?”
看到天蓬,哮天犬有些愕然。
“臭狗!你終於出來了!”
天蓬二話不說,直接拽著哮天犬的耳朵就來打了劉彥昌麵前。
“妖……妖怪!”
劉彥昌故意露出驚恐地神色。
“兄弟別慌,這就是一條會說話的狗。”
天蓬一臉笑容,隨後又板著臉質問哮天犬:“還不老實承認你都幹了什麽?”
“靠!你丫有病吧?你讓本大爺承認什麽?”
哮天犬整個狗都是懵的,他憤然瞪了天蓬一眼,這才看向劉彥昌,眼神不善道:
“你小子誰啊?”
天蓬瞪眼道:“你把人家的狗霍霍了,現在說不認識人?”
哮天犬下意識便答道:“本大爺記住他幹什麽?我又不霍霍他!”
天蓬愣住,眨了眨眼,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
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反駁的話語。
於是看向劉彥昌道:“兄弟,你快說,你那條狗長什麽樣子?”
劉彥昌快要瘋掉了。
他有個錘子的狗,他都在這裏等了十年了,就算有狗也餓死了!
不過這確實是個好借口,想到這裏,劉彥昌悲痛開口:
“我家小白是白色的,她才不到一歲啊!沒想到就遭了黑狗毒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