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麵見淑妃

一股強大的勁氣從女帝的掌心直接傳入他的胸口,使得他幾乎無法呼吸,步步後退。

轟的一聲,林典重重地撞在寢宮的一根巨大的紅木柱上。

瞬間,他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胸口湧出,擴散至四肢百骸。

林典捂著胸口,艱難地抬起頭,隻見女帝的臉色蒼白,但那道紅色的印記已經消失不見。

女帝緩緩收回手,手指還在微微顫抖,她的眸光中卻透露著一種超脫世俗的冷然。

她淡淡地看了林典一眼,仿佛他此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

“你知道為何朕不懼你的警告,甚至如此對待你嗎?”女帝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抵擋的威壓。

林典感受到了女帝的氣息,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掌法。

他咳嗽了一下,試圖穩住自己的心跳,嘶啞地問道:“陛下,這是……”

“同心掌。”女帝淡然回答,她的雙眼如夜色般深邃,卻也如寒星般冰冷,“朕已將這掌勁種入你的體內,隻要你有一絲異心,這掌勁便會在你體內爆發,令你死無全屍。”

林典深深地感受到了女帝掌中的威勢,心跳都好像被掌勁所牽引,每跳動一次都仿佛是在提醒他生死之間的薄弱界限。

他用盡全力,將自己的情緒壓抑下去,穩住了呼吸。

“微臣不敢。”林典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決,“但陛下,至陽功法太過強悍,長時間修煉,對您的身體傷害太大。”

女帝的目光在林典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似乎隱藏著深不可測的波動。

她冷冷地笑了笑,“朕的身體,豈是你可以評說的?朕修煉之事,你無需插手。”

林典低頭,他知道女帝的決心已定,但他還是不忍看到女帝因為修煉太過深重的功法而損害身體,再次勸道:“陛下,您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這樣的修煉,恐怕……”

“夠了!”女帝打斷了林典的話,她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寒風,直接冰冷到骨髓,“朕的決策,你不配置喙。你隻需做好你的職責,至於其他,朕自有分寸。”

林典緊緊地捏著手中的袍角,他知道此刻他再說什麽也是徒勞,但心中的擔憂並未因此而減少。

“你可以退下了。”女帝冷冷地說,聲音裏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典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盡管心中滿是擔憂,但麵上還是盡量保持了鎮定:“陛下保重。”

說完,他緩緩退出了寢宮。

冷風吹起,帶著淩冽的寒意,仿佛剛才女帝的話語仍在風中回**。

他悠悠地走在皇宮的長廊上,沉重的石板地上發出淡淡的回聲,與他的心情一般低沉。

“至陽功法,那可是一把雙刃劍啊…”他邊走邊低聲嘀咕,眼神中滿載擔憂。

女帝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而不惜損害身體,這對於朝廷來說,可是一件危險的事。

他不禁輕輕搖了搖頭,在心裏暗暗想到:“下次,我得找個機會,給她封印一下這至陽功法,省的她不聽話,哪怕是短暫的停止,也好過讓她如此冒險。”

隨著這個念頭,林典的步伐有些加快。

他知道,淑妃那邊已經不能再拖了。

她要是等急自己了指不定對自己做出什麽事來...

寂靜的壽昌宮裏,淑妃的寢殿門半掩,透出微弱的光。

林典腳步減慢,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沒進門,便聽到淑妃那狐媚的聲音。

“你說本宮是戴這支珊瑚簪還是這支碧玉簪好看呢,小翠?”那是淑妃的聲音,那種嬌媚而有些惹火的嗓音,每一次聽到都讓林典心跳加速。

林典硬著頭皮,輕輕推開門,眼前映入的是淑妃那細長的身影。

她正慵懶地斜躺在軟榻上,一襲紅色的絲袍似水波般流轉在身上,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哎呀,果然是林總管來了。”淑妃微微笑,那笑容中帶有幾分誘人的嫵媚,仿佛是春天的花兒含苞欲放。

林典知道,這裏的氛圍和外麵完全不同,這裏藏有太多的秘密。

他避免與淑妃的眼神接觸,輕聲說:“不知娘娘召微臣前來有何要事。”

淑妃伸手指了指旁邊,示意他坐下:“裝什麽假正經?不如先來杯酒,放鬆放鬆如何?”

林典嚐試避開淑妃那引人沉淪的眼神,但他發現這是如此困難。

每次與淑妃的接觸,都讓他如履薄冰,但同時又充滿了刺激和**。

“娘娘微臣不敢。”他盡量讓自己的話語平穩。

淑妃卻似乎並不在意他的話,她緩緩起身,走到林典麵前,伸手輕輕扣住他的領子,聲音柔情似水:“林典,分開這麽久,你說有沒有想過本宮?”

林典吞了口唾沫,深知自己已經被淑妃的魅惑給纏住,但還是努力穩住心神,低聲說:“娘娘玉體微臣怎敢惦記。”

淑妃一把放開了林典,嗔怒道:“我呸,你這沒良心的臭男人,虧本宮還天天盼著你回來。”

林典聽著額頭直冒冷汗,忙顫抖著說道:“微臣該死,勞娘娘掛念了。”

淑妃的氣息在這一刹那變得異常熾熱。

她身後的帷幔似乎也為這火熱的空氣搖曳起舞。

淑妃的瞳孔中反射著幽深的光,那瞳孔的深處似乎藏有一片洶湧的海洋,訴說著與林典之間難以言說的秘密。

林典感受到淑妃的那一抹無法抵擋的**,他嚐試用冷靜去掩飾自己的動心,但淑妃卻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內心。

她的唇角上揚,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林典,你知道麽,你不在的日子,本宮的壽昌宮裏總覺得少了什麽。”淑妃輕輕說,那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柳條,讓人心動。

林典不敢直視淑妃的眼睛,他知道,一旦沉浸進去,他將無法自拔。

他轉移話題道:“娘娘,您叫我來,可不是為了說這些吧?”

心裏卻明白,來了這裏與淑妃哪有什麽正經事,但每次的接觸都帶給他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刺激。

淑妃輕輕拉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