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醒悟,記憶世界

第二十九章 醒悟,記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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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機械文明高度發達的世界,甚至已經誕生出了擁有自主意識的機器人,這片空間在最初始是由他們掌控。

後來,神之意誌不斷將人類投放到這裏,起先,在這些擁有強大力量的機器人麵前人類完全處於劣勢,甚至一度淪為這些機器生物的寵物。之後,人類依靠著自己的奮鬥以及完成神之意誌所帶來的任務強化自身,終於慢慢的在這個世界占據了優勢,通過百年戰爭,人類終於在這個空間中占據了優勢,建立了一座叫“自由”的大都市,同時這個都市也是這片空間內的人類聚集點。

這個空間內的人類則是走上了一條自我進行機械改造的強化之路,他們將自己改造成成人造人,從而獲得強大的力量。

“自由”都市有七座高聳入雲的大廈,象征著七名皇級的機械強者,在這一刻,六座大廈都開始閃現出耀眼的藍光,並且在最頂端,六束藍光開始向第七座大廈上空匯聚。

當能量聚集到一定層次後,它就會超過這個空間所能容納的能量最高密度,也就會引起空間的扭曲,乃至崩碎!

第七座大廈頂層慢慢被打開,一名和普通人無異的中年男子慢慢升騰起來,飛到了那處已經破損的空間裂縫旁邊。

“高達,你的身體強度太高了,我們撕開的空間裂縫太過脆弱,無法支持你的本體穿越過去。”一座大廈裏麵傳出了這道神念。

高達伸出了右手,一團紫光在他手中閃爍,接著在“自由”都市的地麵上,一個餐廳服務機器人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抓起,徑直飛到了高達身邊。

紫光瞬間穿透了這個餐廳服務機器人,餐廳服務機器人的自主意識就這樣被抹去,變成了冰冷的無意識的純機械。高達張開了嘴,一絲如同螢火蟲般大小的紫色亮光飛出,鑽入了餐廳機械人體內,而後餐廳機械人像是重新恢複了意識,慢慢掙脫了紫光的束縛,開始飄行在空中,即使這隻是一具餐廳機器人的機械身體,但是裏麵有著高達的一絲本源,就已經有了俯視眾生的資格。

餐廳服務機器人衝進了空間裂縫之中,隨後空間裂縫也隨之複合。

“高達,等你的那一絲本源發出回歸信號後我們再一起撕開空間接應它回來。”

……

小鎮中,原本正在自己小店裏一邊哼著歌,一邊欣賞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董哥忽然立起了身子,同時他臉上也罕見地出現了濃重的神色。

在鐵匠鋪中靜坐的絡腮胡子也走出了鋪子,在他的手掌上一團藍色的寒冰焰正在燃燒著,不斷發出懾人的藍色光芒,臉上隱隱間表露出些許沉重之情。

正在靜息打坐以此來鞏固破界者境界的狂魔,也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在他的身前,一柄血斧忽然出現,一手握住斧柄,狂魔身上的戰意迸發而出。

一座冰山之下,一條體形巨大的白蛇抬起了頭,蛇目中閃爍出思索的情緒。

這片空間的蒼穹被同時撕開了三道裂縫,三道恐怖的氣息很是突兀地出現,屬於皇級強者的威壓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

徐帆隻感覺自己不斷下沉,不斷下沉,周圍都是藍色的海洋,其實這也是他的意識不斷進入沉睡的表現,下沉得越久,也就意味著其意識沉睡得越深。

漸漸的,徐帆對周圍藍色都麻木了,自己似乎都忘記了自己在哪裏,在做什麽,甚至,自己都忘記了自己叫“徐帆”。

不知過了多久,天,似乎一下子亮了,視野,一下子變得開闊起來。

徐帆眼皮微微顫抖,隨後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家醫院門口,周圍是穿梭不止的人流,但是自己好像是和他們隔絕了,因為自己隻能看得見,卻無法聽得到一絲聲音。

下意識地邁出了一步,徐帆周圍的空間似乎跌蕩起一層水紋,如同一個大氣泡給戳破了似的。而徐帆也像是正式走入了這個世界,周圍的喧囂聲一時塞滿了徐帆的耳朵。

緩緩低頭,徐帆看見自己穿著一條破舊的尼龍褲一雙沾染了不少塵土的布鞋以及破了好幾個洞的短袖,和一個十歲孩童身體的自己。

自己這時候,才十歲啊,自己這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子啊。

徐帆喃喃自語,似乎正在接受著自己的身份,就像是剛剛做了一個夢的孩子突然醒來,精神有一些恍惚,意識也有一些朦朧。

這裏是醫院門口?我怎麽來到這裏了?

哦,對了,我爹生病了,在住院呢。

我爹在住院樓第二層,203室,靠門的一張病床,嗯的,我現在得去看我爹。

這些訊息就這般出現在了徐帆的腦海中,徐帆情不自禁地向著住院樓走去,接著越走越快,近乎變成了奔跑,奔跑之中還帶著一些焦急。

徐帆就這樣跑進了住院摟,跑上了二樓,跑到了203病房門前,打開了門,看見的原本屬於自己父親的病床眼下居然是空著的。

“我爹呢,我爹呢!”徐帆哭喊了起來。

“你爹停藥了,剛剛搬出去。”臨床的一個阿姨向徐帆說道。

停藥了?為什麽給我爹停藥?我們又不是湊不齊醫療費!

徐帆眼淚流了下來,十歲的他哭得很是傷心,接著場景變換。

周圍不再是醫院的住院樓病房,而是自己父親的靈堂,正對徐帆的,是父親的遺像,遺像內的父親,笑容依舊是那麽的慈祥。

周圍是親戚們的哭泣聲,這些平日裏根本就不願意搭理自家的親戚們這時哭得震天響,尤其是三嬸兒,當初三叔明明都把借給自家的藥費給了母親了,但是三嬸兒知道了,硬是闖進了自家門把錢又搶了回去。最後更是留下一句話:

“這些錢拿丟到水裏還能漂一會兒呢,幹嘛丟給你家這個無底洞。”

但這時三嬸兒反而哭得最厲害,像是在唱大戲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

“我的兄弟唉,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哎,你怎麽就忍心這麽走了唉!”

徐帆就這麽裹著白布,跪在草墊子上,神情木訥地盯著父親的遺像。

場景再度轉換,這一次是在自己家中,一貧如洗的家已經沒有什麽值得留戀了,母親收拾了最後的一些東西,背著包袱走出了衰敗的家門,向著村口走去。

母親這是要去改嫁了,而自己,如今才十一歲的徐帆,並沒能跟著母親一起去新家,而是被留了下來。

徐帆站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傻傻地凝望著母親的背影。

母親走得很堅決,她即使知道自己的兒子正在後麵看著她,卻依舊連一次頭也沒有轉過,如果帶上一個拖油瓶一般的孩子,怕是母親也不能找到一個好的人家吧。

一些沙塵吹進了徐帆的眼中,徐帆的眼眶濕了,情不自禁地揉了起來,隨後徐帆吸了吸鼻涕,自言自語道:

“這就是我心底深處的記憶麽?這就是我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麽?嗬嗬,謝謝你讓我重新身臨其境般地看了一遍,不過,既然是記憶的畫麵,我也該醒來了。”

老槐樹開始枯萎,身後的村落開始變得迷糊,腳下的大地開始震動,蔚藍的天空也像被潑墨了一般瞬間變得漆黑,這個由徐帆記憶構成的世界,隨著徐帆意識地醒來,崩潰!

徐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如同剝離破碎般剝落,隨後,自己立身於一個散發著白芒的地方,而在不遠處,有一個祭台,有一個女子站在那裏,這人徐帆見過,因為她是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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