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好像遇到傻杯了

折溯從封幻塔出來就徑直朝著練氣洞的方向走去(劍,思念,彼岸花)

隱晦難懂,或許會很強。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前麵,裏麵有著長長的樓梯,距離之遠看不到延綿之處的盡頭,折溯走了下去,隔了幾米就有向外延伸出去的平台,上麵有著一個個小洞,上麵小洞的石門已經關閉,折溯隻好往下,找了沒多久就看到一個敞開的洞穴,折溯直接走了進去,他將靈石放到洞穴中間的凹槽中,石門便自動關閉。

折溯運轉體內靈氣,胸前一個黑色的小麒麟浮現出來,看著麵前的靈根折溯感慨萬千“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麵”折溯閉上眼,靈氣如潮水般在他身邊匯聚,緩緩進入靈根之中,吸收速度極快,沒一會折溯便晉升到了二境四限。這也讓他充滿了幹勁,開始貪婪的吸收靈氣。

原來他們真的不是靠吃獸核來修煉的。

折溯周圍的石門全部打開,大家麵麵相覷“怎麽回事,我這邊的靈氣突然消失了,好像被人給吸走了”“嗯,我這也一樣”“我也是”......

人群中一個男人站了出來“還有一個沒打開,看來就是他搞的鬼”

人群中傳來驚呼“居然是上屆地榜第三的走鬥,這裏麵之人是誰啊,我看走鬥表情好像很生氣了”

“唉,你懂什麽,據傳言,他距離四境隻差一步之遙,現在靈氣突然消失,肯定晉升失敗了”

走鬥周身靈氣爆散而出“滾”

周圍人都被嚇跑了,卻還有一人留在原地“走鬥老弟,脾氣還是這麽暴躁啊。”

走鬥看著說話之人也是不屑“焰穀,你也別囂張,不就是地榜第二,擊敗你是遲早的,但是洞裏之人,你今天必須留給我,讓他受點教訓,在宗門之中可還沒人敢打擾別人修煉。”

焰穀隻是打了個哈欠“給你了,我本就不打算對付他,隻是好奇,有人傳言說謝瑜林回來了,我隻是確定一下洞裏之人是不是他。”

聽到謝瑜林這個名字走鬥明顯愣了一下,他怎麽不認識,上屆大比謝瑜林以壓到性的實力取得地榜第一

“不可能,距離下次大比還有半年,他怎麽可能現在就回來。”

焰穀輕蔑的看著走鬥“上次大比他便以跨入四境,如果真是他,我倒也樂意看走鬥老弟給他教訓,畢竟他在我之上,也是讓人很不爽。”

洞外之事折溯便不知情,連他將別人的靈氣斷絕也一概不知。在洞中待了一個月,境界也到達了二境五限巔峰,洞門打開他便走了出去。

折溯在裏麵待了一個月,兩人在外麵待了一個月,看到石門打開,焰穀看到來人居然不是謝瑜林,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上下打量著折溯。

人是鐵飯是鋼

餓著肚子走出門,卻看到這一副景象,一個男人盯著他笑,地上還躺著一個,好像是睡著了。折溯被焰穀盯得汗毛樹立,徑直離開,焰穀卻一直跟在他身後。

對於身後之人折溯不知他的目的,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實在受不了,折溯轉身看著焰穀“你跟著我幹嘛?”

看到折溯轉身焰穀笑得更盛了,這把折溯給搞無語了,轉身要走,焰穀卻叫住了他“小兄弟,我們也有緣,要不一起去吃個飯,我請客”

折溯雖然不待見他,但是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呢?

兩人進入白麟酒館坐了下來,折溯不知道焰穀的目的一直沒說話,而他就一直默默扇著扇子,滿臉笑容盯著折溯,折溯都想給自己兩巴掌,居然和這種人吃飯。這時台上說書之人吸引了折溯的注意

“話說我一個月前曾到達在瀧濱北域淺瀧城中,看到一奇事,一位十多歲的少年斬殺淺瀧宗的兩名弟子,隨後逃入淺瀧山脈,淺瀧宗派兩位長老以及數名弟子前去討伐,奈何無一人身還”

台下之人也是興趣勃勃“十多歲真的假的,那少年是誰啊!後來呢”人們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樣,議論紛紛。

說書人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台下頓時鴉雀無聲“老朽不才在城中停歇多日,卻依舊沒有關於那位少年的任何消息傳出,別說樣貌就連名字也無人提及,隻不過那位少年的強大老朽親眼所見,無盡黑芒籠罩半個淺瀧山脈,在距離城門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那黑色光芒是我所見過世間所最黑,最可怕的,人如若到裏麵,仿佛會將之徹底抹滅,不留一絲痕跡,要知道那淺瀧山脈長百裏,他之強大不是我用言語就能描述的。據說淺瀧宗宗主出關說隻要能提供關於少年的任何有效線索,都有一萬顆上品靈石。可是這事傳入了墨攬渡月宗中,不許淺瀧宗對少年出手,若是找到傳奇少年,他將會成為墨攬渡月宗的核心弟子。不免讓人好奇,是這傳奇少年強還是他們墨攬渡月宗的妖孽少女強......”

折溯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難道是錦澪)焰穀被他嚇到了笑容都消失了“你這是?”

“他口中的妖孽少女是?”

聽到折溯的話焰穀也笑了起來“瑠虹夏啊!也正常,畢竟她不僅實力強大而且傾國傾城,是很多境師的夢中情人。就連瀧濱五域之外的人都有她的仰慕者”

聽到不是自己所想的名字,折溯默默坐了下去。焰穀看著折溯的樣子表情也變得嚴肅(從剛才他就對傳奇少年的事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是提到妖孽少女變得激動,原本我覺得傳奇少年或許會是謝瑜林,雖然他遠遠超出十多歲這個範疇,可是他看著年輕。但那黑色光芒又不像他的風格,倒是麵前這個少年,年齡相仿,而且在練氣洞所做的事也夠奇異,或許他知道關於傳奇少年的事,又或者他就是傳奇少年。)

折溯發現他的笑容沒了,有些放鬆下來打算吃飯,不料他又笑了起來“在下岩沙城焰家焰穀,請問兄弟的名字是”

畢竟人家請他吃飯折溯也不好對他擺譜“折溯。”

焰穀等了很久一直沒下文傳出笑容也消失了,折溯趕忙吃飯,焰穀就一直盯著折溯,眯著眼仿佛已經將眼睛給閉上了,卻留了一條縫(就沒了?我都自報家門了,此人定然在隱瞞什麽,折溯肯定不是他的名字,不僅沒有被我的問題給難住,居然還能麵不改色的吃飯。)

折溯雖然被盯得很不自在,但是無奈他太餓了,邊吃邊想(這人是不是媽媽和我說的神經病啊,還是爸爸說的腦子壞掉的傻杯,以後看來得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