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神眼察秋毫(2)
於龍轉身望著所有人,陰沉著臉說:“你們阻撓我十多分鍾,這筆賬會有人跟你們算。”
“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這些專家口中的腦死亡,讓多少個家庭陷入絕望之中,讓多少患者由此變成冤鬼?我告訴你們,隻要有一口氣,我於龍拚死都會搶救,不計麵子,隻記初心。”
於龍向守在門口的侍衛出示證件,侍衛看了下一個立正,剛要敬禮,被於龍阻止。
於龍用傳密功說:“我的身份保密,不準任何人進來。”
侍衛還回證件,用眼神回了一個“是”。
於龍抬腿就進了搶救室,黃教授等人急忙往前走,他們仍然想阻止於龍走進急救室,卻被門口的侍衛攔住了。
盧雯見這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十分生氣地說道:“你們如果再這樣,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爺爺。”
眾人立即懵了,盧雯爺爺盧望道比國老的地位更高的戰神。
此時的黃教授心裏咯噔一下:我們這是幹什麽?為什麽阻撓家屬重新找醫生?
木傳鬆今天被這個愣頭青慫的閉口無言,他滿腦子查找父親對誰有恩的往事,看到侍衛對於龍的態度,他心裏一萬個想不通。
他走到門口問:“吳榮,他是什麽身份?”
“對不起,大人要求保密。”
已經進去的盧雯回頭冷冷地對舅舅說:“舅舅,於龍幫外公重新診斷一次,其結果沒有比死亡更糟糕的吧?”
“你?”木傳鬆心裏咯噔一下:對呀,即使這小子醫術不行,也導致不出比死亡更嚴重的事件來呀?我為什麽反對??
盧雯麵帶質疑地問舅舅:“我不明白舅舅為什麽不希望外公活回來?”
木傳鬆心裏一沉,渾身猶如僵屍,站在門口半天講不出話。
但是,被外甥女如此質問,很讓他感到沒有麵子,自此他心裏產生了對於龍莫名其妙的恨。
這些專家的言行引起了侍衛們的反感,其中一個侍衛疑惑不解地問道:“國老都被你們判為死亡了,你們為什麽還要阻止家屬另請醫生複診呢?”護在危救室的侍衛們實在看不下去了,紛紛出聲質問這些專家醫生。
“你們診斷國老已經死亡了,如果被於醫生救活,你們是不是很沒麵子?所以才一律阻止於醫生進去呀?”
“你特瑪的放屁!”張功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侍衛一陣開罵,這是行為不亞如街頭的沷婦,令所有人驚呆了。
幾名侍臉色陡變,左邊侍衛伸手一巴掌過去。
“啊”的一聲,張功又一次被人打飛。
“誰敢再出言不遜試試?”侍衛黑著臉吼道。
看到已經幹瘦脫形的老人,於龍向國老恭恭敬敬地鞠躬施禮。
“晚輩於龍因報恩而來,請允許我給您診斷一下,請您放心,有我在,您死不了!”
他握住老人的手,突然覺得來自老人身上一股巨大罡氣,震得於龍好似觸電一樣,於龍心裏大驚:國老內力好強!
“木爺爺,放鬆一下,我要為您把把脈。”
老人渾身一顫便卸掉了內功,於龍伸手搭了幾十秒脈搏,然後說:“你不要用內力抵抗,晚輩開始用內功為你清理血液裏毒素。”
於龍右手握住老人血脈,開始向其血脈內輸入靈氣。
他要用自己的內功催動老人渾身血脈正常流動,並清除血液中的毒素。
一邊輸入靈氣,一邊用神眼對老人頭部和心髒進行透視。
張功癱坐在地上掏出手機嚷道:“報告,有人硬闖國老搶救室,請求派兵支援。”
……
就在外麵一團糟之際,於龍已經在國老身上紮下六六三十六根銀針。
於龍伸起腰,緩了緩自己的氣息,
一旁的盧雯見他臉色蒼白直冒汗,趕緊拿紙巾為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讓木傳鬆進來。”
木傳鬆見於龍喊自己,心裏很不舒服,但還是進來了。
他看了一眼父親,突然發現父親的臉色不再發暗,那濃濃的死色已經沒有了,心裏大喜,忙問:“我爸救過來了?”
於龍板著臉用傳密音對他說:“你聽好了,老爺子被人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此毒已經侵入腦垂體,你立即坐兩件事:一是悄悄地布置人手查找下毒之人,建議你多留意張功;二是趕緊找最信得過的人抓藥,老人必須用藥浴,才能逼出身上的毒素。”
木傳鬆懵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秘書走進手術室,木傳鬆接過電話,盧望道厲聲說:“你個兔崽子,連老子見到於醫生都規規矩矩一躬,你特瑪的長出息啦?不想你老子活啦?”
木傳鬆被罵得狗血噴頭,掛了電話,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隻是他心裏很是不解:這小子似乎是明察秋毫,不僅找到病因,而且還找到嫌疑人了?
於龍將藥浴需要的處方發給盧雯。
舅甥二人立即走出手術室。
老爺子睜開雙眼,張口第一句話:“小兄弟明察秋毫呀。”
於龍心裏大驚,能截聽高手用傳密功說話的,應該是高手的高手,更何況這老頭處在瀕臨死亡之際,居然還能接聽?
“別吃驚,我懂唇語。”老人醒來的第二句話才問:“你是誰?”
於龍不想暴露,隻好說:“我是盧老爺子派來的。”
木平雲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拔完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再次握著他的手,進行第二次用內力推動木老爺子血液裏的餘毒全部逼到肺部某個點。
一個小時後,在腦部連紮九針。
雙手捏針尾,逐個輸入靈氣。
半個小時後,雙手彈動針尾,頓時很久節奏的針鳴聲傳出手術室,令黃教授大為震撼,失口驚呼:“九玄天吟?”
一個老專家皺著眉頭問:“那個失傳數千年的盤古神針?”
黃教授異常激動地說:“家祖描述過九玄天吟,跟這聲節聲調及其力度一模一樣。”
手術室內木平雲頭頂針眼開始往外冒濃濃黃色的血。
護士見狀,立即拿紗布,於龍接過紗布說:“還是我來擦吧。”
“於醫生,我可以的。”
於龍搖頭說:“這是毒血,你若碰上就中毒,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