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逐出家門

於龍為了盡快結束這場戰鬥,他一個閃身向前,幽靈般地逼近一臉看不起自己的保鏢。

頓時,婉如一陣旋風卷向幾個保鏢。

就這麽一個旋轉,三個保鏢眨眼間倒下;

砰砰砰,另外四個也被一陣快拳擊飛。

二秒,七名保鏢全部倒下,其中:三人四肢全斷,四人武功被廢。

這七人是王家主王洪勇的貼身侍衛,花大價錢買來的,竟然不是於龍一招之敵,直把王少紅嚇得當場尿褲子。

於龍衝著癱在一片黃液上的王少紅說道:“今天饒你一命,以後再騷擾我老婆,老子將你王家夷為平地!”

聽到於龍這句狠話,王少紅笑道:“就憑你也能滅了我王家?”

“你滾不滾?”於龍瞪著一對虎眼走到他麵前,抬腳就踢腳,嚇得王少紅縱身遁去,他帶來的狗腿子見狀紛紛逃走,令丁家老少心驚不已。

和陽王家經濟實在和陽市乃天花板的存在,而且他們在黑白兩道都很有勢力。

得罪王家,隻有死路一條,丁家眾人一個個嚇得冷汗直流。

大夥兒紛紛望向老太爺,老二丁宗山衝著丁宗義吼道:“豬腦子,王家少爺是你打得起的嗎?”

王少紅慘敗而逃,這無疑是捅破了天,嚇得丁家人紛紛指責丁宗義全家。

老二跺腳罵大哥是豬腦子,丁家老少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把丁宗義一家生呑活剝了。

老三媳婦魯玉芬指著丁宗義的鼻子說道:“你這是把我們丁家老少推下了萬丈深淵呀。”

老二媳婦薛梅破口大罵道:“你們一家人真的不是東西,簡直就是喪門星。”

“爸,王家肯定會報複我們家的,咱們丁家要完蛋了,不如立即分家,各奔東西算了。”

“對呀,這個王八蛋,竟然把王大少爺手捏碎了,王家豈會饒過我們丁家?”

老三丁宗文歎口氣道:“王家若想滅我們,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這麽簡單。”

老太爺丁縱高雙眼無神地望著丁宗山問道:“老二,你看怎麽辦?”

“爸,為了保住丁家,隻有一條路可走。”

丁宗山望向老大丁宗義一家說:“把丁玲和於龍二人綁起來,交給王家處置!”

丁縱高聽了倒吸一口涼氣,他緊皺眉頭陷入沉思之中。

然而,其他人聽了丁宗山的話紛紛表示支持。

“我同意,這是兩全齊美的主意。”

“禍是他們倆個惹的,理應由他們來承擔!”

薛梅叫哮道:“尤其是這個窩囊廢,簡直就是一個喪門星,最好把他送到巡捕房去坐牢。”

丁縱高聽到眾說紛雲,衝著於龍麵沉如水地問道:“你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讓我派人把你捉起來?”

丁玲急忙問道:“爺爺,於龍為了保護自己老婆,何罪之有?”

丁宗山聽了大喝一聲:“住口!他打了我們惹不起的人,你還護著他?”

“他為什麽打王少紅?”丁玲板著臉問。

“不管為什麽,他打了,就得承擔責任。”丁宗山咆哮道。

“如果你老婆被人霸占了,你難道會做縮頭烏龜嗎?”丁宗義沉聲道說道:“其實,這次禍根是你丁宗山,如果不是你出餿主意,哪有今天的事情發生?禍是你惹的,你要讓我女兒女婿背黑鍋?辦不到!”

丁宗山聽了不屑一顧地說:“我那是為了丁家好!”

“為了丁家好,你為什麽不讓你家大丫頭嫁給王少紅?”丁玲冷笑地問道。

“……”

“別吵了。”丁縱高一拍桌喝道,他望著於龍說:“你主動去王家負荊請罪,請求王家的原諒,或許能有活命的機會。”

於龍心裏對這個老頭十分憎恨,為了利益竟然不顧血肉親情,把親孫女當商品交易,其人可殺,其心可誅,他冷冷地回道:“我有何罪?”

“廢物,你打斷了王少的手,還沒有罪?”丁宗山惡狠狠地問道。

“他搶我老婆,我不打他,打誰?”

丁宗山見於龍望自己的眼神帶刀似的,嚇得小腿一顫,趕緊跑到丁縱高身前說:“我們與這個廢物講不出什麽道理的。”

丁縱高一拍桌子說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丁宗山聽了立刻喊道:“來人,擒下丁玲、於龍!”

正當丁家的保鏢朝於龍圍了過去時,老三丁宗文連忙喊道:“爸,不可以!”

丁宗山見三弟出麵阻止,沉著麻臉問道:“你想幹什麽?”

丁宗文朝父親說道:“今天這事孰是孰非,我們心裏都有數,如果我們這麽做,丁家會被天下涶棄了。”

丁縱高眉頭一皺,問道:“你認為怎麽做才合適?”

丁宗文回身望了望侄女丁玲,低沉地說:“把大哥一家逐出丁家,從此他們的生死與我們丁家無關。”

丁家老少聽到了,紛紛表示此計絕妙,簡直是高智商之計。這計策不僅讓丁家跟丁玲一家撇清關係,解除王家對丁家的憤怒之危,也減輕了在坐的各人爭奪財產的壓力。少了長房長孫的競爭,他們就多分不少資產。

“同意!”

“同意!”

“同意!”

……

老太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翁婚不僅打了王少紅,而且還破壞了我們與王家共商合作大計的會議,其情節十分惡劣,如果不處分你們一家人,我沒有辦法向族人交代。”

老太爺冒似無比痛心地說:“不要怪老夫無情,從今兒起丁宗義一家四口被逐出丁氏家族,並從家譜中除名。玲玲的總經理和工作也都隨之免除。”

“鑒於古文秀長期以來的表現,我作主:她仍留丁家。”

古文秀雙眼由暗淡瞬間轉向閃閃發光。

而,丁宗義聽了渾身一震,頭腦嗡的一下就倒向地麵。

於龍趕忙伸手抱住嶽父,望中已經淚流滿麵的丁玲說:“我們走!”

丁玲十分失望地掃視全場一眼,這些人都是自己血肉至親,她心裏真的不明白,難道金錢比血脈親情更重要?

她緊咬牙關一字一字地說道:“經過了這件事,讓我看清了你們一個個的嘴臉。也好,離開這個無恥之家,對我們來說未嚐不是一個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