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魁獻身

上輩子的秦爽都沒有搞過對象,麵對敵人絲毫不手軟,但是麵對女人真的會很局促。

尤其是麵對蘭微溪這種級別的美女,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聊點什麽。

蘭微溪現在更是局促。

她麵對的可是大才子,心裏麵更是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

說話都小心翼翼。

“公子,我能否公開演唱您的這首詞?”蘭微溪對著秦爽說道。

她雖然被聆音閣教授了無數取悅男人的手段,但是這一刻她卻根本用不出來,隻覺得緊張無比。

“你們花錢買得,自然歸屬你們。”

秦爽也緊張地不斷喝水。

“公子,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可能有些冒昧。”

她一雙眼睛緊張無比地看著秦爽說道。

“但說無妨,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

秦爽道。

“公子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之事,手頭缺少銀子?”蘭微溪小心翼翼地說道。

“為何有此一問?”

秦爽不解。

蘭微溪起身從旁邊的櫃子裏麵取出一個盒子,遞到了秦爽麵前,說道:“身為文人,但凡經濟上說得過去,誰舍得賣自己的心血?”

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天天在這個房間裏麵學琴棋書畫,學習如何讓男人一個時辰給她花幾千兩銀子,閑來無聊也是看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她覺得對文人來說,自己的詩作應該是比生命都重要的,若非遇到急事,怎麽會狠心去賣自己的詩作。

“額……”

秦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錢是真缺,但這詞不是自己的心血,而是柳永的心血。

“蘭姑娘,我也不瞞你。其實這首詞不是我寫的。”

秦爽說道。

“我看著是你親自寫出來的。”

曲桑洛卻在旁邊很認真地說道。

“我隻是默寫出來罷了,這首詞是柳永所寫。”

“柳永?沒聽過這個人,您聽過嗎?這首詞您聽過嗎?這麽優秀的詞應該早就被大家發現才對。”曲桑洛對著蘭微溪說道。

蘭微溪輕輕搖頭。

“你不要隱瞞了。這首詩肯定是你寫的,之前讓你寫詩的時候,你還不讓我打擾,還在反複推敲。”

曲桑洛一副十足把握的樣子。“而且,我還看著他寫了好幾篇。今天上了奕吟館的那位李公子的詞也是他寫的。我覺得不可能一下子出現好幾篇咱們沒見過的美詞吧?”

“我那時沒背熟……”

秦爽發現自己還解釋不清楚了。

蘭微溪看著秦爽的麵具,突然間明白了過來。

“桑洛,不要再為難公子。他外出都帶著麵具,顯然是有難言之隱,不方便暴露身份。”

蘭微溪說完之後,還給了秦爽一個我都懂的表情。

一般男人上了花船之後,都會吹牛的,哪裏會表現得這麽謙遜?

今天上午時候,就有一個男子上了奕吟館。

開始吹噓的天花亂墜,而且還拿了一篇絕世好詞。

但是在後續的對話中,明顯看出那人的水平不足,所以隻在上麵聽了聽曲,就被請下了船。

秦爽無奈了。

這人怎麽這麽願意腦補呢?

他也懶得解釋了,反正怎麽也解釋不清楚。

接下來,曲桑洛很識趣地離開了房間。

男人來到花魁的房間,肯定會幹點什麽。而且花魁把他請進來,自然也是願意發生一些什麽的。

但秦爽現在卻隻覺得尷尬。

他前一世就是個沒談過對象的處男,這一世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和漂亮女生聊天。

但,好在蘭微溪經過專業訓練,對引話題,聊話題很是熟絡,沒有讓秦爽感覺到一絲絲尷尬,甚至還讓兩人的關係變得熟絡起來。

聊詩詞歌賦自然是少不了的。

秦爽很是緊張,靠著高中時候老師交的那點東西隨便應和著。

然後,時不時往其他地方轉移話題。

酒過三巡,蘭微溪臉上爬過兩朵紅雲,秦爽意識也略微有些模糊,加上周圍紅粉裝飾,曖昧的氛圍直接拉滿。

兩人越靠越近,蘭微溪的臉都枕到了秦爽肩膀之上。

秦爽的臉頰都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

衣領有些歪斜,從領口之下能夠看到裏麵白色綢緞褻衣,胸口高高聳起,飽滿挺立。

忍不住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孤男寡女,在這種氛圍之下,不發生點什麽,好像都對不起這個環境。

秦爽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柳下惠。

這麽大的一個美人兒都躺在懷裏,怎麽可能無動於衷?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直接霸道的吻了上去。

一隻手輕輕解開她的衣帶,緊接著便鑽入她的衣服之內,準備攻城掠地。

蘭微溪的一雙手臂也如同八爪魚般纏到了他的脖子之上,朱唇生疏但熱烈地回應著。

內心的欲望幾乎占領了理智的高地,他準備抱她到**大幹一場。

“蘭微溪呢?讓她出來見我。”

“還有其他男人敢進她的房間?活得不耐煩了嗎?”

“快讓她出來見我,否則老子拆了你這個破船。”

外麵的吼聲極大,蘭微溪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緊張地坐了起來,飛快地整理好衣服。

“你趕緊走,從後門。那邊能直接下一層。”

她緊張地對著秦爽說道。

她對這個人很是害怕。

秦爽心裏也特別不爽,奶奶的,老子雖然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但怎麽說都是皇家血脈。

什麽玩意兒敢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真以為自己不知道什麽叫仗勢欺人嗎?

“誰在外麵喊叫?”

秦爽從**坐了起來,看著旁邊發型淩亂地蘭微溪說道。

還別說,現在衣著、發型淩亂地蘭微溪竟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美感在。

蘭微溪一邊梳理著頭發,一邊焦急地解釋道:“外麵那人叫陳述,是工部侍郎陳凱的嫡子,也是今年的新科進士。”

陳述?

秦爽倒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此人才華橫溢,特別擅長詩詞。今年科舉之時,他的策論很一般,但是詩詞得分卻是全場第一。

他的詩詞倒也非常受青樓妓館的喜歡。

蘭微溪長呼一口氣說道:“他之前便想要登船,而且做了好幾首詩詞,雖然很不錯,但我覺得並不入我心。”

秦爽這個時候壞壞地一笑,摸了一把她柔嫩的臉頰。

“你的意思是,我能入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