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把人家睡了

待到外麵沒有動靜的時候,秦爽一把抱起趙眠柳朝著**走去。

“嘩。”

秦爽把帷幔一拉。

表情當即變得正常,那副紈絝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

“剛才實有得罪。”

秦爽趕緊對著她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個侍女是不是有問題?”

聽到秦爽的話之後,趙眠柳也是驚訝了。

原本以為他是調戲自己,還是用那種屈辱的方式戲弄自己,沒想到他一切都知道。

“嗯,您怎麽看出來的?”

她猛地點頭。

從一進門的時候,秦爽就已經發覺了不對勁。

那個侍女做什麽都笨手笨腳,手部還有一些老繭,一看就不是在這種養尊處優的環境中培養出來的。

在本應該最懂規矩的花樓,那人表現的卻極不懂規矩。

而且看到自己那副無賴樣,明顯就是想要用刀刮了自己。

在迎來送往的地方,卻連基本的表情管理都做不到,沒問題才怪呢。

他之前故意讓她把香爐熄滅,就是想看她對這裏是否熟悉,看她懂不懂一些基本的常識。

若不是長期在富貴人家幹活,是絕對不會知道熄滅香薰的步驟。

他的試探很成功。

那個侍女確實是不懂。

“你要和我說得便是這個事情吧?”秦爽小聲地對著她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身不由己?”

趙眠柳猛地點頭。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他們……他們都是胡人,花樓裏來了很多胡人。他們想混進梅鶴詩會。”

昨天晚上的時候,這座花樓突然間換了東家。裏麵的人也換了不少,甚至連她的貼身侍女都被換了。

她原來的侍女清霞被換去給客人端茶送水。

昨天睡覺之前,清霞卻驚慌地跑來,告知了她一個驚人的消息。

接手這座花樓的東家是北戎的人。

北戎的人是想要利用趙眠柳花魁的身份,帶一些人混入會場。

每次梅鶴詩會都會邀請一些花魁。

由這些花魁對他們所做的詞進行編曲。

所以,花魁們每次都能夠攜帶一些人進場。

“混進梅鶴詩會?做什麽?”

秦爽皺了一下眉頭,奇怪地說道。

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各方勢力都盯上了這個梅鶴詩會?

山雨欲來風滿樓。

秦爽感覺這次的梅鶴詩會肯定會發生一些事情。

他本就不想摻和這件破事,但是陛下非得讓他參加,這攤渾水是不得不蹚。

“不知道。”

趙眠柳也搖頭說道:“隻知道是要破壞什麽。我不想和胡人們摻和在一塊兒,又沒什麽證據,所以隻能冒險找您。”

沒想到她還是一個愛國守法的好公民。

“這些胡人是哪裏人?”

秦爽問道:“有大概的判斷嗎?”

“感覺大部分都是羌人,還有一部分感覺像是北戎的人。”

趙眠柳猜測道。

因為大寧王朝對於和胡人交流並不排斥,除了梁國的羌人和北戎。

所以,一旦有胡人穿著漢服,且故意打扮成漢人形象,大多數可能是羌人和北戎。

羌人和北戎混到了一起?

秦爽腦子裏麵又開始疑惑。

羌人和北戎也是世仇。

雙方在邊境上也是打得狗血淋頭,雙方提起對方的時候,都恨不得生撕了對方。現在怎麽可能混到一塊兒?

他們雙方的共同利益是什麽?

大寧!

現在大寧有什麽東西是值得他們破壞的?

秦爽想不明白。

他接觸到的朝廷消息實在是太少,對於局勢情況也是兩眼一抹黑。

抽時間找胡詠靈判斷一下。

“殿下,我現在很害怕。”

趙眠柳蜷縮在一旁,對著他說道:“這些人若是胡來的話,肯定會影響吟風樓。我不想坐牢。”

那些胡人可以幹一票走人,但是吟風樓的這些人肯定會被當做同夥抓起來。

一番嚴刑拷問是少不了的。

“你這件事做得非常對。出了事,我保你。”

秦爽思索一番,對著她說道:“以後你該做什麽繼續做什麽,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去辦。”

“嗯。”

趙眠柳乖乖地點頭。

“那我便先回去了,我每天都會來的。有什麽消息及時告知我。”說話的時候,他就準備離開朝著外麵走去。

“殿下。”

這個時候,趙眠柳卻抱著他的腰說道:“今晚留下吧,我有點害怕。而且,你如果走了,他們會懷疑的。”

美人從後麵抱著你,還幾乎光著身子,人家長得又是一等一的極品,關鍵兩人都已經上了床。

曖昧氛圍已經拉滿,情緒也已經到位。

美人還會一字馬。

你這個時候若是轉身離開,隻能說明身體有問題。

感受著趙眠柳用胸脯蹭著他的後背,那種軟軟的感覺真是一種享受。

當即轉身把她按在了**。

秦爽也不算老司機,趙眠柳也是空有理論知識。

但這種初嚐禁果的滋味還是讓兩人興致盎然。

當天晚上,基本上沒怎麽睡覺,連續好幾次的交流,讓秦爽第二天起床之後都腰酸腿疼,眼裏冒金星。

這種會舞蹈的,身體就是柔軟。

各種高難度動作都能夠做得來。

而且,她的勁頭可比自己大多了。

前期,秦爽還能占據主動,後期的時候,基本上是任由趙眠柳施為。

沒想到這女人第一次就這麽難以滿足。

洗臉刷牙準備上朝的時候,趙眠柳從幔帳中探出個腦袋。

頭發亂蓬蓬的,但是一雙眼睛卻深情地看著秦爽。

“殿下,您要不留下一首詞吧。不管好壞。”

趙眠柳嘴角帶著壞笑說道:“您若是什麽都不留,我就陪您睡了,他們肯定會懷疑的。”

秦爽雖然很不想再作詩,但是吃人嘴短,睡了人家,總不能吃幹抹淨吧?這就是衝動的懲罰。

當即讓人準備筆墨。

趙眠柳也趕緊裹了一個毯子走了下來。

現在她反而有了一種淡雅和返璞歸真的美。

她站在秦爽旁邊,看著他落筆。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