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神秘血珠
秦羽看著他們這副樣子,心中有些好笑,看來自己真是身名遠揚,這牢裏的囚犯都如雷貫耳,聞之色變。
他們想必也是聽過自己弑父殺兄之事,所以才嚇成這個樣子。
雖然三人被自己嚇得驚恐萬分,秦羽卻不會小瞧他們。
這三個人無一不是惡貫滿盈之輩。
就拿這個秦敏兒來說,本就是邪修,修煉采陽補陰邪術,殘害了不知多少無辜百姓。
最後在北元郡的平城境內落網,當時死了十多個官兵才將其緝拿歸案。
隻不過因為他們是修行之人,便沒判處死刑,一直在牢中關押,如今正好能派上用場。
紅芒閃過,戮仙劍漂浮在三人頭頂,劍尖直指,寒光凜冽。
察覺到頭頂的異樣,三人慌忙抬頭看去,這一看便嚇個半死。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小的願意給大人做牛做馬,隻求活命啊!”
“奴家不想死啊,大人放過奴家吧。”
三人哭的稀裏嘩啦,涕淚橫流,那秦敏兒更是梨花帶雨,神情悲切,看的楚楚惹人憐。
秦羽看著不斷求饒的三人,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先前殺那四個死囚堵住了嘴,殺完都沒有一點感覺,讓他有些覺得不爽利。
這次便特意吩咐不要堵住嘴,他要好好聽下將死之人的話語,觀察他們的表情,反正這石室也是特殊處理過的,聲音是傳不出去的。
感受這屬於上位者的快感,生死隻在自己一念間,一念生,一念死。
所有人都要匍匐在你的腳下,向你臣服,向你求饒。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不論是情欲之樂還是天倫之樂都無法與之相比。
讓人沉醉其中,欲罷不能,秦羽也不例外。
過了許久,三人喊得嗓子都要啞了,失去了真氣,他們就如普通人一樣,也會生老病死,脆弱不堪。
秦羽也覺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也沒意思了。
心念一動,在心中吩咐戮仙劍可以動手了。
壓抑許久的戮仙劍得了指示,紅光一閃,三人還沒反應過來,頭顱便應聲落地,滾落到一旁。
那秦敏兒的頭顱不知怎麽地,咕嚕嚕地滾到了秦羽的腳下,姣好的麵容正對這秦羽,雙眼死死地盯著他,滿是驚懼。
看著這張毫無生氣的麵孔,秦羽感覺有些不適,一腳將頭顱踢開,不再去看,轉而看向戮仙劍。
三具無頭屍體斷裂的脖頸處開始噴湧出大量的鮮血,都被戮仙劍所控製,匯聚到一起,吸入劍中。
能明顯看到這三個人的鮮血散發著淡淡地白芒,這是因為三人血液都蘊含了自身精氣,是修行所致。
雖然現在三人被刑具抑製住了真氣,但修行來的精氣並不會消散,他們的血液對戮仙劍來說依舊是大補之物。
戮仙劍如沙漠中的旅人,饑渴貪婪的吸允著鮮血。
每吸入一分鮮血,戮仙劍劍身縈繞的紅光就更盛一分,從先前的淡紅色,逐漸變成暗紅色,如血一般。
不過片刻功夫,三人便被吸了個精幹。
戮仙劍也停止了進食,靜靜地立在空中,一動不動。
秦羽也觀察著這把仙劍的變化,注意到劍尖的裂痕竟少了一道。
他揉了揉眼,重新看去,生怕自己眼花看錯了。
再看一遍,那劍尖裂紋真的少了一道。
這劍他已經看過無數次了,劍身遍布的裂紋和銅鏽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而此刻,劍尖上就真的少了一條裂紋。
就在這戮仙劍吸完這三個人的血後。
得到這個結果,秦羽有些興奮,他的猜想沒錯,修士的血真的能愈合這仙劍的創傷。
這把劍可是能一劍破天的啊,絕對是這個世界的至寶,要是完全恢複如初,那自己豈不是能在這世界橫著走了。
秦羽越想越興奮,已經看到了自己一劍便斬盡萬敵的場景了,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不過興奮過後,他的心又沉了下來。
一個開光修士兩個築基修士的血,才讓這劍愈合了一條細小的裂紋。
要知道這破劍全身都遍布裂痕,劍刃還有許多缺口,跟破銅爛鐵沒什麽區別,這得殺多少修士才能完全愈合。
恢複之前也不知道這戮仙劍能派上什麽用場,他還從未試過這劍的威力。
看著自己這把戮仙劍,秦羽就想到了那日謝紫瑤所用的青幽分光劍,那把飛劍的威力他是親眼見識過的。
打的郎元抱頭鼠竄,即使最後他突破到了八階妖獸,也擋不住那青幽分光劍的威力。
不知現在自己這戮仙劍與青幽分光劍比起來如何,不說能與之匹敵,就算隻有青幽分光劍一半厲害,秦羽就知足了。
就在秦羽沉思之時,前麵的戮仙劍卻有些異樣發生。
原本一動不動的戮仙劍,此時劍身有數條細長的血線流過,跟血管一般。
血線向著劍尖匯聚,竟凝結出一粒極小的血珠,那血珠跟米粒般大小,就飄在劍尖下麵。
“嗯?”
秦羽驚異地看著這一切,不知什麽情況。
“嗡嗡嗡!”
戮仙劍突然開始自己上下晃動起來,那血珠也緩緩飄到秦羽的麵前。
看到戮仙劍如此舉動,又看了看麵前的血珠,秦羽皺著眉問道:“這東西是給我的?”
戮仙劍再次上下搖晃。
秦羽也明白了,這血珠一樣的東西還真是給自己的。
緩緩伸手捏住那粒血珠,仔細地在手中端詳著。
這東西通體血紅透明,跟水晶一般,摸起來的感覺也像是水晶,略帶涼意。
就是不知道這玩意能幹嘛用。
“這東西是幹嘛用的?”秦羽開口問道。
聽到他的問話,戮仙劍突然動了起來,劍身橫裏,劍尖直指他手中的血珠,又換了幾下,指著他的嘴巴位置。
一會指著他的手,一會指著他的嘴巴。
看的秦羽不由得嘖嘖稱奇,這戮仙劍的靈智似乎比先前高了不少啊,都想出這種辦法來表達意思了。
看了一會,秦羽也懂了他的意思,竟是要讓他把這血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