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殘缺藥方,我能填補!
這幾人,渾身肌肉高高隆起,攥緊拳頭,發出哢嚓脆響。
站在那裏,冷視著葉辰,殺氣騰騰。
“這小子死定了。”
“他們可是藥鋪豢養的打手,厲害著呢。”
“我聽說,他們還有退役的特種兵,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見狀。
圍觀眾人熱議,口氣中,莫不充斥著對打手們的推崇,以及對葉辰的嘲諷。
尤其是青年,非但沒撈到錢,反而還被推了一下,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自己下不來台。
要是不把這個麵子找回來,以後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狗東西,給我滾過來,跪下道歉。”
“再乖乖把你身上的一萬塊交出來,給我當補償費。”
“否則,老子打得你媽都不認識!”
青年自恃有打手們在場,對方肯定會乖乖束手就擒。
可葉辰卻麵無懼色,淡漠道:“我就不讓你媽來認你了,直接讓她收屍就行……”
“操!”
青年震怒,咆哮道:“敢咒我?”
“都給我上!”
“打,往死裏打!”
隨著青年一聲令下。
幾個肌肉男蜂擁而至。
就像幾頭犛牛,凶猛浩瀚。
望著他們揮舞拳頭的模樣,別說人,就是一座大山都能鑿開。
就在眾人都以為葉辰死定了的時候,他忽然低身一矮,順勢躲開攻擊。
一記掃堂腿,直接將木樁般矗立的幾人腿腳踢彎,而後魚躍衝頂,雙拳作舞!
“砰砰砰砰!……”
數聲脆響。
相繼命中幾人全身各處。
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勢大力沉,無一人幸免,紛紛倒飛。
最後重重跌落在地,吐血三升,別說再戰,就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其中一人,試圖撿起地上的砍刀偷襲,結果被葉辰發現,手肘一戳,命中喉嚨!
“噗!”
鮮血井噴,雙目瞪大得渾圓。
到死都沒發出聲音!
慘絕人寰!
轟!
見此一幕,眾人瞠目結舌。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動手殺人?
而且,他的身手,快如閃電,雷厲風行,簡直比電影特效還猛!
眾人都被嚇到了,紛紛退避三舍,低頭不語,保持沉默。
“你,你要幹什麽。”
“你別過來啊你。”
望著步步走來的葉辰,青年滿臉恐懼,戰戰兢兢的說著,不斷後退。
最後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唰!”
葉辰抬手,抓著他的頭發,朝著牆壁一通猛砸!
哐當脆響不斷發出,凶殘的模樣,令人肝膽俱裂。
隨著他鬆開手,青年已是麵目全非,奄奄一息的模樣,宛如死狗。
“你放心,我說話算數。”
“一會兒就給你媽打電話,讓她來收屍。”
說完。
葉辰抬起手臂,就欲揮下時——
“住手!”
一聲嗬斥,驟然響起。
扭頭一看,一名須發皆白,年約六旬,衣著太極服的老者,從幕簾之後走了出來。
見到現場情況,他怒不可遏,拎著手中的木板便衝了過來!
“是嚴老板來了!”
“嚴老板,您快治治他吧,太狂了。”
“打了人不說,還想殺人。”
“真不像話!”
見到老者。
本是噤若寒蟬的眾人,紛紛開口吐槽。
很顯然,這嚴老板身份不俗,他的到來,瞬間給眾人提振了膽氣。
而葉辰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起身站起。
並非畏懼對方,而是對他手中的木板產生了興趣。
上麵寫著一味藥方。
總共八味藥,缺失了三味,隻填了五味。
這五味藥,類屬陰,通筋脈,以順理氣息為主,而且陰寒為兆,多以給女人治病居多。
隻是,藥方順序不對,而且藥材陰寒對衝,如果貿然使用,恐怕會適得其反。
“本店廣邀有誌之士,填補藥方。”
“若能起效,必有重謝!”
當讀到藥方最後一排字時,葉辰陷入沉思。
這味藥他當然清楚,想要填補,信手拈來。
而自己今日前來,主要是購買藥材,但身上錢不夠,有些棘手。
若能填補,或許能得償所願。
“哪兒跑來的野小子,竟敢在我的店裏鬧事?”
“而且還想動手殺人,反了天了你!”
嚴老板怒火滔天,瞪著葉辰,破口大罵。
而見到嚴老板,意識模糊的青年,使出吃奶力氣,大聲嚷嚷道:“老板,您要給我報仇啊。”
“這小子來買藥沒錢,我就說了他幾句,結果他就又打又砸的,還說他買藥從來不給錢,要搶了咱們藥鋪……”
“閉嘴!”
聽著青年添油加醋的話,葉辰低喝一聲,抬腳就踹了他腹部一下。
口中鮮血狂噴,身子顫顫巍巍,連呼吸都很困難。
“嚴老板是吧?”
葉辰深吸了口氣,鄭重道:“我的確是來買藥,不過我要的是普通藥材,他卻給了我貴重藥材。”
“我身上錢不夠,就說回去取,結果他非要說我沒錢,還對我出言不遜。”
“後來我說不買了,他又對我動手,所以,我打他們,隻是自衛。”
“您是老板,我作為客人,受到了不公待遇,你是否應該給個說法?”
“什麽?”
嚴老板瞪大了眼睛!
這小子打了自己的人,還敢讓自己給交代,瞬間氣得他吹胡子瞪眼,暴跳如雷道:“小混蛋,你還敢挑釁我?”
“來人!”
“馬上報警,讓巡捕局的孫局親自帶人來,我要扒了這小子的皮……”
“如果我能填上這幾味藥,那我想討個說法,應該沒問題吧?”
不及吩咐完,葉辰忽然開口,讓得嚴老板到嘴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你,你剛說什麽?”
葉辰麵無表情,淡淡道:“我說,我能填上你木板上殘缺的三味藥……”
“放屁!”
嚴老板身邊的一名男子,粗喝道:“你小子為了保命,什麽都敢說是吧?”
“這木板上的藥方已經掛了整整一個月了,多少中外名醫都來嚐試過,結果全都失敗。”
“連那些醫道巨擘都不行,你個毛頭小子,憑什麽能行?”
說著。
他拉了嚴老板一下,說道:“老板,我看他就是在胡說八道。”
“看見您來了,怕了,不想被抓去坐牢,所以故意瞎說的……”
嚴老板沒說話,卻深以為然。
是啊。
這味藥掛了這麽久了,多少名醫都試過了都沒用,這小子怎麽可能行?
現在人就在後院躺著,他正為這事兒犯愁呢,現在又突然有人來鬧事,搞得他焦頭爛額。
作為中醫虔誠者,他很清楚,真正的高手,不是幾十歲就是中外馳名。
可這小子,聞所未聞,而且一言不合就動手,哪兒有半點醫生的樣子。
無非是怕被抓而故意胡說的罷了。
“黑子,報警。”
“讓孫局把人抓走。”
“他要是再敢動手,殺了他!”
說完。
嚴老板扭身便走。
而名叫黑子的隨從,則是神情振奮,衝過來就要拿人時——
“患者是個女的吧?”
“本來隻是治療宮孕之症,現在應該已經危急到生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