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回到了李家村
就在我昏昏沉沉要睡過去的時候。
突然想起來了什麽。
起身朝著自己的背包走去,摸索著什麽東西,摸索了一會終於摸到了一個黑匣子,我將黑匣子拿了出來,放在**打開,黑匣子靜靜的躺在匣子裏麵,我這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匕首被我忘在樓上了。
可我記得沒有裝匕首啊?
大概是夏安冉給我收拾好的吧。
我也沒有想那麽多,鬼使神差的將裏麵的匕首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褲兜裏麵,也不怕紮到自己。
回憶起來今天的事情。
還是會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但凡自己當時拿著匕首,會不會就不一樣呢?我也不清楚,但匕首可以帶給我安全感,我也沒有在意那麽多。
我躺回到**。
沒有過多久,昏昏沉沉的感覺再次襲上來,我大大地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就開始睡了過去。
睡了沒多久。
我朦朦朧朧間感受到了自己有些搖晃,想要睜開眼睛查看,卻感受到異常的疲憊,也就沒有睜開眼睛查看。
再次安穩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安穩。
床似乎有些硬。
還有一些冰涼的感覺。
直到聽到公雞打鳴的“咯咯咯”的聲音,我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躺在**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的腰,“這床怎麽這麽硬?”
我摸了摸身下硌得慌的床。
像是石頭渣子。
這時候,又是一陣“咯咯咯”的雞鳴聲響起,我有些迷茫,這雞鳴聲有些熟悉,已經十幾年沒有聽到了,我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酒店的屋頂,而是土黃色的屋頂。
上麵還結了蜘蛛網。
我頓時一陣駭然,立馬從**坐了起來,看著周圍的環境,這哪裏還是什麽酒店,這是一間小土坯房。
“這是哪裏?”我有些震驚。
我懷疑自己在做夢,伸出手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臉頰,一股疼痛感襲來,“這不是夢!”
我強行讓自己先冷靜了下來。
哪怕自己被拐賣了。
也要看清楚周圍是什麽環境吧?
我開始朝著四周掃視著。
周圍到處長著雜草,也結著蜘蛛網,牆壁上的貨架都有些枯朽了,鍋裏都鋪著厚厚的灰塵,看樣子應該是很久沒有人住了。
可我總覺得有些熟悉。
直到看到地麵躺著的木門。
我瞬間炸毛了。
這不是我們以前住的房子嗎?這不是那個“李家村”嗎?過去十幾年的記憶再次湧入我的腦海中。
我整個人都開始感覺到了陰冷。
我是怎麽回來的?
我自己壓根沒有這段記憶,我隻記得昨天晚上在酒店睡著了,睡一覺醒來居然回到了自己曾經住的土坯房,這裏離縣裏可是有兩小時的路程,什麽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弄回來。
居然還沒把我吵醒。
我摸了摸自己的周圍,想要摸出來手機,可是空****的土炕上除了我,壓根沒有其他的東西,我的手機背包行李都沒在我身邊。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率先從土炕上跳了下來。
地上沒有鞋子,我隻能穿著襪子站在地上,地上的石子紮得我腳底板生疼,我吃痛地咬咬牙。
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腳步。
這屋子裏麵,我是一刻也不想待著了,我跌跌撞撞地朝著門外跑去,路過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了幾張不屬於這裏的東西,但我沒有在意。
從屋內跑到了屋外兩三米的距離。
站在屋外看著這間小土胚房,心裏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恐懼感,我踉蹌的朝著後麵後退兩步,想起來了什麽似的,注視著小土胚房低喃出聲,“對,我的匕首還在不在。”
我伸出手去摸口袋裏麵的東西。
匕首還在。
得到這個消息,我懸著的心才好受了點,至少有匕首在自己的安全還有些保障,我開始朝著四周看去,周圍的雜草很多,但我還是認出來了。
這就是“李家村”沒有錯。
但我現在手機什麽東西都沒有,我該怎麽離開這鬼地方?自己走路回去嗎?顯然不是一個現實的想法,幾個小時,怎麽走回去。
可也不是完全行不通。
說幹就幹,我開始朝著“李家村”的村口走去,走到村口的時候,一塊石碑靜靜地屹立在村口,我走到石碑前麵去看,上麵寫著“李家村”三個字。
石碑前麵則是一條小河。
河比較寬,周圍種了一些小麥,已經熟了,看著金燦燦的,河麵上架著一個小橋,也不能算是橋,上麵就孤零零的一塊被分為兩半的樹木軀幹,平鋪在上麵,我看著這樣的木橋眉頭緊皺,有些低喃出聲,“以前有這些東西嗎?”
我回憶著曾經的“李家村”。
良久,我能確定,以前確確實實沒有石碑以及小河這些東西的,這些應該都是這些年才出來的吧。
我也顧不上這麽多了。
我抬起腳,慢慢悠悠的踩上了,兩根木頭平行起來的木橋不算很穩,剛才上去就朝著旁邊想要歪歪扭扭地掉下去,我扭頭一看,頓時朝著後麵退去。
心髒開始劇烈地跳動。
並不是因為橋歪歪扭扭的,而是我在水中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我下橋再次朝著水裏麵看去的時候,上麵什麽東西都沒有了,我一陣心悸。
試探性地再次踏上去。
水裏麵蒼白的臉再次浮現,衝著我咧嘴一笑,我一個踉蹌朝著後麵退去,上橋的勇氣徹底沒有了。
水裏麵那張蒼白的臉太過駭然。
就算有匕首在身,我也做不到下水去水裏麵紮那蒼白的臉的身體吧,礙於小時候的記憶,讓我下水去紮她也不現實,隻能心悸地站在岸邊。
我打消了過橋的念頭。
開始在原地來回踱步,看著對麵,河麵不算很寬,礙於水裏麵的那東西我也沒辦法過橋。
心情頓時鬱悶到了極點。
我蹲在原地,朝著後麵挪動了步子,移動到了石碑,倚靠在石碑麵前,眼神有些黯然地注視著河麵,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嘴裏低喃,“這都是什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