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迷糊的向婉

“沒事,拿不到好的羊肉,那我們就改善口味好了,這樣吧,等回去之後,我再研究研究,讓咱們開心小廚燒烤的口味,再上一個台階。”粱驚弦寬慰的道。

“好,那可是你說的。”方冰頓時燦笑起來。

其實方冰吃過粱驚弦做的飯菜後,就知道粱驚弦的廚藝水準極高,因此,也曾想過讓粱驚弦出手**開心小廚的廚師們。

不過考慮到粱驚弦也是老板,他既然沒有主動提出來,那應該是有自己的考慮,方冰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及了。

“沒想到因禍得福啊。”方冰這兩天的鬱悶一掃而空,鼓掌的時候,特別的賣力。

“這樣吧小弦,我們再留兩天,再想想辦法,要是還是沒辦法,拿不到配額,那就徹底放棄,不走這條路了。”

粱驚弦點頭道:“好,可以。”

翌日,方冰和粱驚弦都研究了,是不是去向陽牧場堵一堵,說不定就能把向陽牧場的老板堵到了呢,結果接到了電話,君陽市裏有點事情比較急,需要她去對接。

“小弦,我坐高鐵先回去,你再看看吧,有辦法最好,找不到人,玩兩天就回去。”

坐高鐵到市裏,差不多就兩個小時,速度還是很快的,不過他們是開車來的,就必須要留一個人開車回去了。

“好,那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粱驚弦知道方冰趕時間,開車把她送到了火車站。

他直接把方冰,送進了火車站裏後,這才到了車庫裏去開車,結果他剛準備啟動,忽然間車門被拉開,副駕駛座上,一個人坐了進來。

“……”粱驚弦真心無語,因為上車來的,竟然是之前在服務站見到過的那個有異域風情的女孩。

“呃……不好意思,我……我好像又上錯車了……”向婉坐進車裏,正準備紮安全帶,卻見到粱驚弦盯著自己看,她頓時驚呼了起來,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上錯了車?

“咦,這位大哥,我們是不是見過啊?”向婉微微一皺眉,她覺得粱驚弦,似乎有點眼熟。

向婉主要就是迷糊,看到車子很像,直接就鑽進來了。

她是有一點臉盲症,不過並非是那種完全不能分辨人臉,就是很難記住他人的長相。

她這次的司機,一直在接送她,結果到現在,她還記不住對方的樣貌。

看到人了還是能認出,但是把司機丟在一群人之中,讓她分辨,她是肯定分辨不出來的。

“美女,你這是第二次上錯車了哦,之前在服務站……”粱驚弦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抱歉,真是抱歉。”向婉的臉都紅了,尷尬,真的是太尷尬了,連續兩次上錯一輛車,真是見鬼了。

“沒事。不過,咱可別再有下次了哦,不然我還以為你看我長得帥,主動撩我呢,這會錯意了可不好。”粱驚弦也開起玩笑了。

向婉“嗯”了一聲,連連保證再也不會了,推開車門要下去的時候,忽然間前麵傳出了一陣大響,隻是不遠處,有一個中年男子,直勾勾的摔倒在了地上。

“大叔!”

心地善良的向婉,當即就衝過去了,但她不懂急救,心急如焚,隻能一邊喊救命,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這車庫裏倒是有不少人,附近的人看到了這一幕,都準備過來幫忙。

粱驚弦離得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他快步趕到了那中年男人的麵前,簡單瞅了幾眼後,就知道這人是低血糖,工作量過大,又沒能及時補充能量,這才暈厥過去。

他伸手在中年男子的胸前揉捏、推拿起來。

“大……大哥……你這是幹嘛?咱們是不是要做人工呼吸啊?”向婉顫聲說道。

在她看來,粱驚弦就在病患的身上這麽戳著,捏著,能有啥用?這不是耽誤事麽?

既然昏迷了,就應該做人工呼吸啊。

粱驚弦沒有搭理她,繼續推拿,並且緩緩將些許的真氣,渡入了對方的體內。

二十多秒後,那中年男子就已經晃悠悠的醒過來了。

“大叔,你,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剛才我還質疑你呢。”向婉頓時鬆了口氣。

同時,也歉然的看著粱驚弦。

中年男子慘白著臉,說道:“呃,我……我怎麽暈過去了?”

粱驚弦緩緩起身,從車上拿出了一盒餅幹,說道:“你是餓暈的。我這裏有點餅幹,你拿去吃吧。以後多注意休息,也別餓肚子。”

“這怎麽好意思?”中年男子起身,原本慘白的臉,微微有些臉紅。

其他人見到摔倒的中年男子很快就站了起來,也都紛紛離開。

向婉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粱驚弦,她都完全沒看出來,怎麽粱驚弦隨隨便便在中年男子身上捏幾下就好了呢。

“大叔,你別客氣了,你還是快吃點吧,以後注意休息啊,工作重要,但是生命更加重要……”向婉還在這邊苦口婆心的勸中年男子,一轉頭,卻發現粱驚弦已經開車離開。

“大哥,你等等我啊,我有點事想要拜托你。”向婉在後麵喊道,但是粱驚弦已經開遠。

向婉在車庫裏找了一會兒,並打電話,才聯係到自己的司機。

“哎,真的是太可惜了,剛才我發現有一個醫術很高明的大哥,本來我還想要請他給姐姐看看呢。”向婉非常可惜的道。

“啊?二小姐,啥情況啊究竟?”司機摸不著頭腦,同時也在暗暗腹誹,哎,我的二小姐啊,我明明把車停在這邊好好地,這麽點路,你也能迷路,這能怪誰?

不過這番話,他是沒敢說出口的。

向婉把剛才的事兒說了,司機在心裏暗暗自嘲,我都給你開了兩個星期的車了,你還記不住我長啥樣,這小年輕你就看了兩眼,就能認識了?

果然,這個世界是看顏值的,就連臉盲症,都要看顏值。

司機備受打擊!

“沒事,這裏肯定有監控器的,我們花點錢,就能請機場這邊的工作人員,把對方的車牌找出來,到時候根據車牌找人,就容易多了。”

“不過二小姐,恕我直言啊,這個年輕人,按照你所說,可能就二十四五歲,他這麽年輕,就算是醫術再高明,也不可能醫好大小姐啊……”

“低血糖這種,隻是小問題,他能看好,這也沒啥,其他的醫生都能辦到。這真不足以說明他醫術高,我甚至於都懷疑,他可能就是一個實習醫生呢。”

向婉搖頭,緊握拳頭,堅定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自己和他特別有緣分。而且出於女人的第六感,我覺得他的醫術肯定很高明,我姐姐的病,大有希望。”

司機也不多說了,反正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開車帶著二小姐向婉,去她想去的地方,替她辦事。

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不管有沒有效,做就是了。

司機帶著向婉找到了機場的工作人員,他們給出的借口是,剛才在車庫這裏有一個見義勇為的青年,他們想要找到那人,當麵致謝。

這是好人好事,再加上司機偷偷給了工作人員一萬塊錢,對方也有給他們調取了一番,很快就發現了粱驚弦的身影,還有他的車牌,視頻拍的非常清晰,向婉還拷貝了救人的這一截視頻到了自己的手機之中,反複觀察。

“先送我回酒店吧。”向婉拿到了粱驚弦的車牌號,又有這麽清晰的視頻,反而沒那麽著急了。

……

粱驚弦這邊回到了酒店之後,就在想要不要真的像方冰說的,跑去蹲點。

結果老媽羅小芬打了個視頻過來。

“喂,小弦,在幹嘛呢?”羅小芬在電話裏頭,笑嗬嗬的說道。

“我還在龍輝這邊呢。怎麽了老媽?心情好像很不錯啊,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看到老媽這麽開心,粱驚弦好奇的問道。

“也沒啥,兩個喜事和你說下,第一個呢,就是你哥哥和嫂子他們回來了。還帶了小家夥回來。”羅小芬笑著說道。

她說的哥哥嫂子,是大伯家的堂哥堂嫂,不過黃梁村這邊,或者說整個織雲縣這一片,都沒有直接叫堂哥的,都是什麽什麽哥的直接稱呼。

羅小芬對粱驚弦堂哥堂嫂,也沒有格外的喜歡,就隻是親戚關係而已,不過她特別喜歡小朋友。

“嗯嗯,他們回來也好,那黃粱鹵煮店可以開始籌備開分店了。”粱驚弦會心一笑道。

確實,有好幾年沒見過堂哥了,這是個好消息,小侄子也是,幾年不見,應該都已經懂事了吧。

羅小芬繼續說道:“那個福和堂的葉醫生聯係我了,讓我加大生產,咱們家的香包,廣受好評呢,累積到現在,都已經賣出去十萬多個了。”

十萬多個,淨利潤都有將近一百萬了。

說到這個數據的時候,羅小芬簡直都眉飛色舞起來,這個香包,粱驚弦早就完全交給了她,現在就算是和葉景那邊聯係,也都是她在聯係的。

還有就是,香包的設計,全都是她帶領黃梁村的婦女們,一針一線的設計出來的,這也是一大特色。

羅小芬現在充分的享受到了成就感。

“恭喜恭喜!羅老板,恭喜啊!希望羅老板再創佳績!”粱驚弦調笑著道。

“呸,你這個混蛋,竟然拿我打趣,簡直就是欠打。”羅小芬笑罵了一句,又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我這邊還有點事兒要處理,最快也還有兩天,哥哥嫂子這邊,讓他們先熟悉一下黃粱鹵煮店,我回來了在和他們聊聊開分店的事兒吧。”

羅小芬點頭說道:“好,那你忙完了趕緊回來。開車的時候注意點,別開太快,安全第一。”

粱驚弦其實很不以為然,但是這是老媽的關懷,他可不敢違逆,隻能說道:“是,是,我一定會慢點開的。”

老爸就含蓄多了,很少說這種話,每次都是不鹹不淡的說幾句,但是老媽就什麽體己話,都說得出口,從來不怕表達對兒子的關心。

羅小芬又叮囑了一番後,“囉嗦”了好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

“咦,這裏還有個好友申請呢,是誰啊?”粱驚弦很少用維信,他的這張卡都是新辦的,裏麵沒多少好友,維信同樣也是如此,因此都隻需要用到的時候,才會去看。

粱驚弦遲疑了一下後,還是點了通過,並且發了個你好。

不過對方過了幾分鍾,都沒有回他的消息,粱驚弦也就沒有理會。

收好手機,打開房門,準備下樓,恰好隔壁房間的門在這個時候也打開了。

“咦……”粱驚弦愣住了,隻見迷糊小美女向婉就住在他的隔壁,隻不過和之前相比,換了一套更加幹練的衣服,粱驚弦打招呼:“這麽巧,你就住在我隔壁?”

“你誰啊?現在泡妞的水平,都這麽差了麽?”對方皺眉道。

“你這記性也忒差了吧?”粱驚弦麵露苦色。

“本小姐的記性是出了名的好。”對方白了粱驚弦一眼後,快速地離開了。

“這……怎麽回事?難道我真的認錯人了?”粱驚弦的眉頭緊緊皺起來了。

不對,她們就是一個人,再要不然,她們是雙胞胎。

其實長得很像,卻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也不少,就好比方說那些明星的“仿者”。

明星能找得到相仿的人,普通人自然也是可以的。

隻是這些人這一輩子都幾乎沒有可能交集。

粱驚弦先是懷疑認錯了人,但是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這個相似度實在是太高,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隻有雙胞胎才可能。

“嗬,這兩姐妹,一個迷迷糊糊的,連個人都記不住,一個卻冷若冰霜,對人也是愛答不理,一點禮貌都沒有,一個是火,一個是冰,還真是少見。”粱驚弦笑了笑。

等他從酒店出來,開著往向陽牧場而去,卻發現前麵有一輛車,一直在他前麵,看樣子,似乎也是和他一樣往向陽牧場去的。

向陽牧場的這個牧場,其實就是一個說法而已,實際上他們就是一個養殖廠,這邊大部分的羊,都是從新江那邊運過來的。

這牧場的大門口,是有保安把守的,車子根本開不進去,粱驚弦和方冰之前就來過,由於沒有預約,直接吃了個閉門羹。

可是此刻,前麵的那輛車,卻暢通無阻的駛入了向陽牧場內。

車子在入口處不遠的車庫裏,就停了下來。

“是她……”緊接著,粱驚弦看到了在酒店遇到了那個冰霜女。

冰霜女是自己開的車,車子停下來後,她就直接往牧場裏麵走了進去。

粱驚弦在門口等了一天,那個冰霜女也沒有出來,粱驚弦原本計劃繼續蹲守下去的,沒想到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了電話。

“咦,是那個‘冰檸檬’的號!”粱驚弦的記憶很不錯,他看到這個號碼,頓時就想起了申請加他維信號的那個叫“冰檸檬”的號。

那個叫“冰檸檬”的維信號,用的也是手機號注冊的,並且正是這個手機號。而這個號碼的中間,恰好12345,也正是因此,粱驚弦還能記得。

“喂!哪位?”粱驚弦接通後問道。

“喂,梁總麽?我是晨曦酒店的任冉。”電話那頭,響起了任冉的聲音。

“哦,是任經理啊。任經理,有什麽事嗎?”粱驚弦哦了一聲,搞了半天,原來這是任冉加的我啊。

任冉說道:“梁總,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我們酒店的老板回來了,她想要見你。”

“哦,是嗎,好,我這就過來。”晨曦酒店的老板,可是向陽牧場老板的親戚呢。從這邊迂回,比起直接在這裏蹲守,有用多了,鬼知道在這裏,能否等到向陽牧場的老板呢。

粱驚弦趕到了晨曦酒店,又進了任冉的辦公室。

“大哥你好!”粱驚弦剛進來,就見到了那個迷糊小美女向婉。

向婉正滿臉堆歡的朝著他甜笑。

而在她身邊,還有一個中年男子,隻是這穿著,比他還隨意啊。

“任經理,這位大哥,就是你們晨曦酒店的老板吧,老板你好,我是粱驚弦,開心小廚的大股東。”粱驚弦上前,笑著做自我介紹。

“呃,你搞錯了,我就是一個司機,我不是老板。”司機連連擺手道。

向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大哥,我就是晨曦酒店的老板啊。”

粱驚弦長大了嘴巴,這個小迷糊,竟然是晨曦酒店的老板?這……這……還好她是個甩手掌櫃,要不然的話,晨曦酒店很快就可以改名夕陽紅酒店了。

任冉笑著說道:“梁總,這位向婉小姐,就是我們晨曦酒店的老板了。”

粱驚弦點了點頭,尷尬地道:“向老板,不好意思,冒犯你了。”

對啊,向婉是晨曦酒店的老板,而她的雙胞胎姐妹,才能輕鬆的進入向陽牧場了。

“沒關係,沒關係,被認錯很正常。”向婉絲毫不以為意,笑嗬嗬的說道,“還好任經理從照片上一眼就認出你來,要不然,想要找到你,還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呢。”

“粱大哥,我有點事想要拜托你,我有個姐姐,她……”

粱驚弦苦笑著說道:“你那個姐姐,我想我已經見過了,她也正在這家酒店,而且恰好住在我旁邊,我還以為她是你呢,上前打招呼,被狠狠的嘲笑了,說我泡妞技術老土。”

向婉捂住肚子,笑道:“哈哈哈,我姐姐就是這種人了,你習慣就好。對了,我聽任經理說,你想要向陽牧場繁殖出來的新山羊的份額?隻要你幫我的忙,我可以做主,一定給你爭取到份額,如果爭取不到,我們晨曦酒店的份額,我以後給你了。”

這還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呢,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粱驚弦心思活躍起來,哦了一聲,說道:“那不知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麽忙?”

向婉轉身對任冉和司機說道:“任經理,麻煩你們兩位先出去一下,我和粱大哥有點事要談。”

任冉點點頭,對著粱驚弦甜甜一笑,和司機一道離開。

任冉出去關門的時候,眼中竟然頗有幾分曖昧,嘴角也帶著一絲笑意。

等二人出去後,向婉正色道:“是這樣的粱大哥,今天不是在車庫裏,看到了你的醫術麽,你的醫術真的是太高明了。我想請你幫忙,給我姐姐看看病。”

粱驚弦微微有些錯愕,說道:“今天那個大叔,隻是低血糖而已,學醫的人大多數都知道,這不算什麽,你是從哪覺得,我醫術高明的?還有啊,我今天見過你姐姐了,她沒病啊。雖然板著臉,但是氣色挺好的。”

向婉有些難以啟齒,最後還是苦笑著說道:“她身體倒是沒病,就是這裏……”她說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她這裏有問題。”

粱驚弦心想,感覺你的問題更大啊,問道:“你是說她精神上有問題?”

向婉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對,沒錯。”

粱驚弦問道:“何以見得呢?”

向婉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姐姐不能和男人接觸,隻要有男人碰到她,她就會惡心一整天。”

粱驚弦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也不能說你姐姐精神上有問題,可能是生理上的問題。你應該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啊。再說了,有些人是天生的,人家就對自己的性別……”

“不不不……”向婉打斷了他,說道,“我姐姐不是拉拉,她對女人也沒有興趣。她就是單純的惡心男人而已。”

“怎麽?她被男人傷害的特別嚴重?”粱驚弦完全是出於好奇的問道。

向婉說道:“這倒也不是,她還沒談過戀愛呢。她從小就惡心男人,小時候,一起玩耍的男孩,她都不能觸碰,更像是過敏,對男人過敏。哦,對了,據我家裏人說,嬰兒時期,我爸爸抱她,她的反應也會格外的大。”

粱驚弦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了向婉的臉上,他懷疑,這迷糊小美女,壓根就是在胡說八道。

對男人過敏,這就是網絡上,那些小丫頭片子們標新立異,才說出來的。

再就是,被男人傷害的特別狠,對男人絕望了,才會出現心理上對男人“過敏”的情況。

如果小時候,見到男性醜陋麵,又或者家暴啥的,對男人“過敏”,也都勉勉強強說得過去。

但是,這特麽的嬰兒時期就對男人“過敏”,這能讓他如何相信?

他是學醫的,各種案例也沒少見,但是向婉所說,真的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我今天在酒店房間門口,和你姐姐偶遇過了,雖然沒有接觸,但是她好像也沒有什麽抵觸啊?”粱驚弦質疑的道。

“再有,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村醫,就給村裏的人看看病而已,這種精神方麵的問題,還真不是我所擅長的。你不應該帶她去大醫院看專家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