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又見舊人!

薑陽聽見的卻隻聽見細微的類似哭聲的聲音。

他確定是朱清兒,便再也不等,一腳踹開大門便衝了進去!

隻一眼他便看見被綁的像個麻花一樣,淚流滿麵的朱清兒!

薑陽怒極!一個直衝便朝著一群混混打去!

朱清兒急壞了,拚命地掙紮,卻被劫匪們推到裏麵,隻能眼睜睜看著薑陽被人包圍。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這些蠻橫的劫匪一個一個在薑陽麵前倒下在地上抽搐。

到最後,站在這間屋子隻剩她和薑陽。

朱清兒一個嬌慣的朱家小姐,哪見過這等場麵。

一時臉色發白,身體顫抖,心裏升起一絲恐慌。

但當她看到薑陽的身影的時候,不知為何,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薑陽將朱清兒摟在懷裏,輕撫她的秀發。

“已經沒事了。”

感受著眼前身體散發出來的溫熱的氣息,朱清兒那積攢了許久的委屈瞬間一湧而出。

而後放聲痛哭起來,而薑陽就這樣摟著她,一言不發。

與此同時,飛機頭還癱倒在不遠處,神色慌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因為他知道,如果在這時候打擾到兩人的話,怕是小命就沒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朱清兒這才停止了哭泣。

“薑陽,我剛才好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薑陽眼神溫柔。

“傻丫頭,隻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朱清兒眼角帶著淚珠,莞爾一笑。

“我相信你。”

片刻之後,朱清兒從薑陽的懷中離開,隨後掃視了一眼四周。

“薑陽,那這些人怎麽辦?”

薑陽一腳踩在叫得最慘,卻沒挨幾下打的飛機頭,說:“誰讓你們綁架的她!”

飛機頭拚命哀嚎,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劫。

薑陽冷眼看著他,忽地取出一根銀針,說:“有的穴位可以救人,有的穴位卻能讓人生不如死。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我幫你們說!”

飛機頭等人瞬間變了臉色。

薑陽冷眼看著他們,“你們人挺多,可這麽多活口倒是浪費了。不如誰識相的把話給我說清楚,我讓誰活!”

言罷。

飛機頭慘叫一聲,和其他幾個小弟幾乎同時高喊道:“我說我說我說!”

他支支吾吾了一陣,說:“是張爺讓我們這麽做的,我們也是聽張爺的吩咐,不是自己想。”

“是嗎?”薑陽看著頭發濕漉漉的朱清兒,聲音更冷。

“折磨我未婚妻,出言調戲,也是他的意思?”

飛機頭直接跪下了,哭著說:“大哥,真不是我大哥。您就是借我個膽我也不敢做這事。我雖然是張爺的手下,我最基本的人性還是有的。剛才動手的,是他們幾個。”

飛機頭直接指了剛才調戲的幾人,更指著倒在一提礦泉水旁邊的人說:“就是他往嫂子頭上倒的水,我們還攔他呢。”

“你沒有!”朱清兒忍不住喊道。

飛機頭立即嗷嗷哭著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沒攔住他們。大哥您饒了我這一次,讓我將功贖罪吧大哥。我雖然不知道張爺在哪,但我們知道張爺的心腹桑彪,今天帶人會去一家燒烤店,他一定知道張爺在哪裏!”

朱清兒被他的無恥堵得俏臉發白。

而薑陽直接亮出根根銀針,把被指到的幾個通通殺死。

飛機頭臉瞬間白了,看著地上的屍體渾身哆嗦,哭得哭不下去了。

“桑彪我倒也見過,你最好沒有騙我。如果到了地方我見到桑彪本人,你們也都去死。”薑陽眸光極冷,手中的銀針閃爍著瘮人的光芒。

“讓我發現你騙我,我會讓你在無盡的折磨中慢慢死去!”

飛機頭頓時癱倒在地上,煞白著臉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這軟骨頭的樣子,讓頭發還濕漉漉的朱清兒一陣惡寒。

薑陽將外套披在朱清兒身上,寒聲道:“不想死的都給我老實點。”

倉庫乃是在東郊的一片荒山野嶺之中,人跡罕至。

就算屍體不移動,直接丟在這裏,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發現。

但是為了不牽扯到朱清兒。

薑陽還是找了一塊約莫十米深的大坑,讓飛機頭等人,將死去的幾人填了進去。

又指揮他們搬起邊上的數十塊巨石,將洞口牢牢地封住。

做完這一切,飛機頭他們哈巴狗似的湊過來,紛紛說:

“我們現在就去吧。到市區再有十幾分鍾。張爺的心腹桑彪,就會帶人去一家燒烤店。”

薑陽看著還有些害怕的朱清兒:'“走了清兒。”

朱清兒連忙上車,她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表情還有些僵硬。看著薑陽幾度欲言又止。

薑陽駕駛車輛,穿梭在龍城的街道上。

一路平靜。

薑陽看出了朱清兒心中的疑惑,笑問道:

“清兒,你就不想問些什麽嗎?比如我這麽多年都經曆了什麽。”

朱清兒微微搖頭。她很想知道薑陽這些年的遭遇,卻也知道,有些事情她還是不要問得好。而且。

她向薑陽溫柔一笑:“你的變化這麽大,這些年你一定過得很不好。薑陽,我不想揭開你的傷疤。況且,我相信你不是壞人。”

聽到這幾個字,薑陽的身軀微微一顫。

這幾個字,上一次聽到還是在魔鬼島上。薑陽忍不住嘀咕:

“不知道柳傾城那家夥現在怎麽樣了,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餘杭柳家的少爺。”

“不行,有時間得把他騙過來,這龍城的水這麽深,光靠唐家的幫助還不夠。”

朱清兒沒想到薑陽居然不回答,而是自己小聲嘀咕起來,忍不住此時湊了過來問。

“你嘴裏嘟囔什麽呢?”

“沒什麽,念叨一個老朋友而已。”

說話間。

坐在後麵,緊張看著窗外的飛機頭,急急忙忙說道:“就是這裏,就是這家燒烤店。桑彪今天會帶人來這裏吃飯。”他說著就看了眼時間,又接著說:“最多五分鍾,他就該到了。”

薑陽便把車停在附近,正想讓朱清兒不要下車。

就見一行人大搖大擺地向這邊走。

為首的人身形寬大,走起路來氣勢洶洶。

飛機頭連忙小聲說:“就是他,他就是張爺的心腹,桑彪。”

“用你說,我知道。”

薑陽冷笑,這也是才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