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現實異變(下)

第三十七章 現實異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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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迎麵狠狠擊來的一棍讓我明智的收住了口中再想道歉的話,手在熟悉的牆麵上狠狠一推,心驚膽顫的朝著旁邊一側身子,居然以0.001毫秒都不到的差距險險的讓過這一棍。

然而這隻是個開始,還來不及鬆口氣我立刻又迎來了旁邊三人呼呼呼毫不留情的三棍。仿佛我和他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每個人都如同下山的老虎似的用盡全力攻擊我。很容易看出,這四人都不是普通人,至少每個都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一招一式即快又準又狠,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我隻能閃,不停的閃。屋子不寬,整個臥室與客廳加上廚房和衛生間才40多平方米。這樣之下我連避讓都是個非常大的難題。因此在不到一分種的時間內我手上就連挨了三棒,打得我手臂斷了一般的痛。

不過片刻之後我就發現可更令我更驚訝的:這些來勢洶洶的棍棒雖然快,我卻能勉強跟上它們的節奏,就好象電視裏麵的慢動作一般,原本看不清楚的招式現在卻看得清清楚楚。漸漸的他們每一揮出一棍我都能大概的預測到棍棒的來勢。

突然之間頭腦中漸漸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種模糊的概念,就好象是自己曾經的一些記憶受到激發,在大腦中重新播放……吸氣……挺胸……氣沉丹田……咦,丹田在什麽地方,哦對了在小腹之內……

棍棒的來勢更慢了,慢得現在我能準確的預測到它會揮向什麽方向,然後按照預測飛快的閃避。雖然動作有些跟不上,但是還是比先前好上許多。

“要是這是在逍遙中就好了,有了淩波微步在,要閃避這些還不容易!”我心中暗暗的想,不過轉念之間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驚訝和搞笑。

“轟!”我頭一痛,差點暈過去,手一摸看到的居然滿是鮮血。刹那見我心中又怒又懼,身體內陡然之間爆串出一股莫名的力量。這力量從小腹中流出,分成上下兩股。上麵一股過胸口,經大腦,讓我腦中突然清醒;下麵一股出丹田,遊全身,使我四肢百骸充滿力量。這股奇怪的力量流過我全身之後居然像戰勝的軍隊一樣,每過一處就分出一部分駐守在那裏,當然,這不是實際意義的一處駐守,因為它們之間沒有絲毫分開的跡象,此時我的身體就好象一個裝滿這種力量的容器,凝實而又堅固。

“去死……”怒氣壯膽,力量強心。乘著心膽俱壯之際,乘著那種感覺依舊之時,我飛快的伸出一隻手無所顧及的朝著擊來的一根棒子閃電般的抓去。

“啪!”我順勢抓住棒子的尖端,動作卻沒有停,腳步微微一點身子眨眼之間快速一轉,手上用力一拉順著棒子前衝之勢將它向前一帶,把那人踉踉蹌蹌帶出兩三米遠,頭咚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呼!”旁邊兩人一前一後以同樣一招‘泰山壓頂’如猛虎下山似的狠擊過來。兩棍頂端水平方向相距不到十厘米,前者飛快的一擊將我左邊的退路封死,後者雖慢卻很默契的把我右邊完全籠罩,隻要我向右邊閃避那麽100被他一棍打在頭上或者肩膀上,而如果我不閃避那麽則會被兩根棍子同時打中肩膀——不管怎麽樣,被這麽用力的棍子打到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好毒的招式!”我心中暗呼,然而身體卻隨著心中的部分記憶奇跡般的像一條水蛇般的S形扭動。仿佛電影中的瑜珈功夫,我的身體像沒有骨頭似的輕輕就從兩根棒子之間穿了過去。同時抓住兩根鐵棒中部往身前一拖,兩手成拳頭狀狠狠的打在兩人胸口,把兩人打飛起三米多遠,倒在牆角再沒爬起來。

“呼!”聽聲辯位,我身體毫無先例的直直倒了下去,在距離地麵約一尺高度,雙手猛的撐地,以標準的體操動作表演了一個高難度的空中翻轉,一腳狠狠的踢在那人胸口,那人‘噌噌噌噌’的連退七八步,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的小聲呻吟著。

“哼……呼……呼……”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波浪起伏。不斷的把自己的雙手,胳膊翻來覆去的看……這,這還是我的身體嗎?原本孱弱的我突然之間有這樣的身手,不隻你不相信,就算我也不信。

身旁是用門板鑲嵌而成的‘床’,楞了楞神之後我突然一伸手狠狠的一拳砸在門板上。

“噗!”收勢不住的我撲通的跌倒在門板上,因為我手臂毫無阻礙的擊穿了四厘米厚木板門。哎,可憐我的床,太浪費了。

“完啦,完啦,我這都是怎麽啦?”我一咕嚕爬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腳,“我那來這麽大的力氣?難道我撞鬼了?……難道我是超人的後代?……完了,完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還不被那些科學怪人拉去當白老鼠,說不定被人像外星人一樣解剖掉……天啦!可憐了我還是個處男啊!”

“這關你處男什麽事呀?”

“為什麽不關,要是被解剖了我這處男……誰?你是誰?出來”我突然警惕起來,眼睛快速的掃描,卻沒有發現聲音來源,心中的警惕不由再次高懸。

“小子,找不到我們是不是?嗬嗬,嗬嗬,來了!”我隻感覺到窗戶處亮光一晃,兩人人影就鬼魅般出現在我麵前。

“你們……想做什麽,”我連吸兩口冷氣,狂退三四步,我敢肯定任何正常人看到這種突然有人像鬼一樣出現的事都會和我一樣,甚至還有不如。不過屋子太小,剛剛一退就退到了又碰到牆壁,“別過來……你們……李大爺?”

“嘿嘿,虧你小子還認得我,怎麽樣,身體是不是覺得很舒坦?”果然是李大爺,隻見他邊說話邊走到那兩個被我打在胸口傷得最重的人身前在他們身上連點幾下,再拉起來推拿幾下那兩人就再沒哼哼,雖然口角血跡猶在,卻再不像先前那樣痛苦。

旁邊之人也走到最先暈過去的那人身後在他背後輕輕一拍,又連續幾指點在他身上,那人連咳嗽幾下後醒了過來。他又走到最後一人身邊依樣劃葫蘆的幾下就弄好。

“大爺,這是怎麽回事?”我邊問邊打量兩人,李大爺今天穿了身這個時代早沒有人會穿的灰色唐裝,身材高昂的他此刻神情清爽,氣勢高揚,和以往的他完全是天差地別。

旁邊那人身材並不高大,一身藍色中山裝卻非常合身,抬手舉步之間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嚴。不過當他轉過身來時,硬是嚇得我連退好多步,要不是因為有搶擋著說不定我就直接從四層高的樓上退了下去。並不是因為他臉醜,而是因為他居然是——是除夕那天晚上我遇到的那個暴力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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