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嘴臉
出租屋內,雲毅正在做晚飯。
忽然,敲門聲響起,雲毅走出廚房去打開房門,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許正,許風兩人。
“你們找誰?”雲毅冷漠的問道。
“神醫,我們找你!”許正恭敬的說道。
“神醫?哪兒有神醫?”雲毅故作疑惑道。
“神醫,之前是我們不對...”
“毅兒,誰啊?”身後傳來母親的詢問聲。
“哦,走錯門的!”雲毅隨口說了一句,便準備關門。
“神醫...神醫...”兩人趕忙擠了進來,“神醫,之前是我們不對,我們在這裏給您道歉。”
雲毅皺了皺眉,冷冷道:“沒什麽好道歉的,還請你們出去,不要打擾我做飯。”
蘇嵐秀也在這時走了過來,看著許正說道:“你不是醫院裏那個人嗎?怎麽來這裏了?快坐快坐!”
說著,蘇嵐秀趕忙端出兩個凳子。
“是...是我,我們就不坐了,我們想找神醫去幫個忙。”許正趕忙點頭道。
“神醫?難道你們找毅兒?”蘇嵐秀有些疑惑的問道。
“奧...哦...對!”兩人很快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道。
“毅兒,既然別人都找上門來了,有什麽能幫的你就去幫一下吧!”蘇嵐秀對雲毅說道。
既然母親都開口了,雲毅也不好再推辭,“那好,我去看一下!”
“走吧!”雲毅不鹹不淡的對許正兩人說道。
“神醫請!”兩人趕忙打開房門,點頭哈腰的說道。
來到路邊,許正親自給雲毅打開車門,雲毅也不客氣,徑直坐了上去。
許風駕車,急速向醫院駕去。
“病人情況怎麽樣?”雲毅問道。
“我們來的時候老爺子渾身顫抖不止,七竅還不斷有黑血流出。”
將情況如實說出,許正小心翼翼的看著雲毅,不敢多說一句廢話。
許風更是連話都不敢說,生怕惹怒雲毅,沒有了之前趕走雲毅時的強勢。
雲毅皺了皺眉,“看來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神醫,你...您有沒有把握?”許正緊張的問道。
“之前有,現在不知道。”雲毅說道,隨後閉上了眼睛。
“這...”許正的心猛地沉下,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車子很快來到醫院,幾人下車後快速向手術室跑去。
進入手術室,眾人正一臉焦急的等在手術室中。
病**的許老爺子渾身還在不停的顫抖。
雲毅接過讓許風去找來的一包銀針,幾步來到病床前,取出九根銀針快速在許老爺子身上紮下。
九根銀針紮完,許老爺子的身體停止了顫抖,七竅也不再往外流血。
“真的有用!”許正幾人臉色一喜。
站在角落的賀晉看到這一幕,雙眼不由的瞪大,臉漲成了豬肝色。
雲毅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再次取出四根銀針刺入許老爺子的頭上。
“找個盆來!”雲毅說道。
不敢耽擱,許正趕忙去找來一個盆遞給雲毅。
“將老爺子扶起來!”雲毅再次說道。
許正幾人不敢多問,趕忙照做。
扶起來後雲毅將盆放在許老爺子身前,隨後來到他後背,伸出兩根手指快速在他後背點下。
許老爺子渾身一顫,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黑血。
之後雲毅取出一根銀針刺入他的頭頂,說道:“將他放下吧!”
許正幾人輕輕將老爺子放下,平躺在病**。
雲毅端起**的盆子,拿出一根銀針刺入黑血之中,拿起來時銀針上多了一條小小的蟲子。
“這就是蠱蟲?”許正問道。
雲毅點了點頭,將盆子和銀針遞給許風,說道:“處理了,最好用火燒。”
“老爺子怎麽樣了?”許風離開後,許正忍不住問道。
“沒什麽大礙了,休養幾天就能醒過來!”雲毅說著,伸手取下許老爺子身上的銀針。
“多謝神醫!”
“多謝神醫!”
眾人連連感謝,許正更是忍不住要給雲毅跪下。
雲毅擺擺手,轉身來到賀晉身前,似笑非笑地說道:“中醫上不了台麵?你這上得了台麵的西醫怎麽拿一個小小的蠱蟲沒辦法呢?”
賀晉臉色漲紅,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怎麽,你這個有行醫資格證的大醫師無話可說了?難道你的行醫資格證是買來的?”雲毅一臉譏諷道。
“小子,你別欺人太甚!”賀晉咬牙切齒道。
雲毅不在意的笑了笑,轉身對許正說道:“對於這個差點害死許老爺子的人,你會怎麽處置呢?”
聽到這話,賀晉嚇得臉色慘白,心如死灰,他這輩子恐怕是要在裏麵度過了。
許正恭敬的說道:“神醫想怎麽處置?”
“這是你的事,跟我無關!”雲毅說道,邁步向手術室外走去。
“神醫留步!”許正趕忙說道。
“還有事?”雲毅問道。
“神醫,先前的那個羅醫生我已經處理好了,這輩子他別想再出來。”許正說道。
雲毅點了點頭,繼續往外麵走去。
許正趕緊追上去,“神醫,我在江景別墅區有一棟空置的別墅想送於神醫,望神醫不要嫌棄。”
“隨你!”雲毅頭也不回的說道,很快便消失在醫院的走廊裏,他還要回去做飯呢!
“明日我便辦理好相關事宜,讓小女給您送過去。”許正在身後大聲喊道,也不知道雲毅有沒有聽到。
雲毅剛走出醫院,許風便追了出來,恭敬的說道:“神醫,我送您回去。”
雲毅沒有拒絕,坐上了許風的車子揚長而去。
回到出租屋,母親已做好飯菜擺上桌,正等著他回來。
“媽,你病剛好,不能太過於勞累。”雲毅扶著母親在飯桌旁坐下,有些責備道。
“做頓飯而已。”蘇嵐秀笑了笑說道。
雲毅也在飯桌旁坐下,給母親夾了一筷子菜。
母子兩人無聲的吃著飯,從記事開始,雲毅便沒見過父親。
聽母親說父親在他剛出生的時候便突然消失了,二十多年再也沒回來過。
他恨他的父親,恨他殘忍的拋棄了他們母子,讓他們在這二十幾年裏吃盡了苦頭。
母親還沒到五十歲,但頭上卻已出現了白發,這一切都是這幾年過度勞累造成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獲得了遠古傳承,即使沒有父親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也可以讓母親過上幸福的生活,再也不必像之前那麽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