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張經理的另一麵

......

“你叫什麽名字呀?”

成績牆前麵聒噪的她。

“如果是我想讓你去呢?”

在我身後放下傲氣的她。

“李涯!”

叫著我的名字,眼裏卻有千言萬語的她。

......

“李哥?!”

阿四的聲音讓我從回憶中抽離了出來,他在等我的指令。

“讓他做兩百個蹲起。”

我起身,略過身邊人驚訝的麵孔,徑直離開。

一開門,便看到張經理正要開門的手,僵在原地。

他看了看我身後的場麵,“李助,這麽有興致?”

我沒心情和他費周折,“沒啥意思,還是算了。”

張經理卻對著正在給眼鏡男鬆綁地阿四說道:“住手。”

阿四一怔,愣了,看了看我又看看張經理,不敢進退。“這.....?”

我歎了口氣,今天諸事不順,就應該好好的待在房間睡大覺的。

“張經理,什麽意思?”

張經理走了過去,坐在我剛才做過的椅子上,“你把我的旺財帶來,這香料抹上了,給聞不給吃。那和婊子隻讓看不給碰不是一樣嗎?這不是故意惡心人嗎?”

他說著,親昵的撫摸著身邊的旺財。

我被他懟的啞口無言,“那你想怎麽樣?”

他一臉地冷漠,淡淡的說:“你為什麽還是這麽婦人之仁,懲罰讓自己不爽的人,這需要別人教嗎?”

說完轉頭看我,那眼神中的深邃陰鬱展漏無疑。

我一時呆住了,他這是,在幫我?

“阿四,重新綁上去。”他冷聲道。

“哎!”

阿四應了一聲,然後又將眼鏡男重新綁到木板上。

眼鏡男好不容易有了血色的臉上,又重新變回了慘白,“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你,你們放了我!”

他的聲音已經嘶啞,眼看筋疲力盡馬上就要虛脫,我心中對他的戾氣也消了大半。

“要不算了吧。”我說道。

聽到這句話,眼鏡男又重新有了生機,對著我大喊:“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不行。”張經理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看張經理的目光倒是多了幾分看不透,這個人看上去一直是一副很欠扁的樣子,但是好像從來聽說過主動地害過誰,難道是我對他的刻板印象了?

觸碰到我的目光之後,張經理卻沒有回避,調笑的看著我,似乎一定要促成這件我終究沒有幹成的事。

“在這裏,你的慈悲之心沒有任何用處,隻會害了你。”他聲音低沉。

“好吧。”

這次並不是妥協,而是他助力我完成了這件我沒做成的事。

我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身邊。

張經理滿意的勾嘴一笑,“開始吧。”

折騰了這麽久,眼鏡男已經有點虛脫,身上的香料也有些幹了。阿四為了保證效果,又重新刷了一遍。

我在旁邊等的無聊,張經理卻好像在欣賞什麽藝術品,對整個過程幾乎都是目不轉睛。

三五分鍾之後,阿四將刷子放下,“張經理,李助,刷好了。”

我用餘光看見站在我身旁的王珊在輕微的發抖,但是她顯然也知道這次怎麽勸都沒有用了,沒有再做出任何求情的動作。

張經理看了我一眼,我卻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暗示。

他歎了口氣,解開旺財的繩子。

旺財猶如離弦之箭一樣撲到了眼鏡男的身上,瘋狂的舔著他身上的香料。

這種懲罰其實並不常見,因為在這裏這樣的把戲也就算是小兒科,多半是對受刑人心理上的折磨,要說多大的傷害是沒有的。

開始的時候眼鏡男吱哇亂叫,嚇得渾身發抖,冷汗幾乎已經把他的身體覆滿,整個木板上混合著香料和汗液、狗的口水,已經是汙濁不堪。

旺財從腳開始往上舔,那眼鏡男顯然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舔到腳心的時候,他整個人呈現一種極度戰栗又痛苦的感覺。

別說他了,就是我們這些看客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似乎有種感同身受的腳底發麻。

順著腿一路往上,持續的緊張和恐懼已經折磨的他奄奄一息,直到最敏感的大腿根,他好像一下子活過來一樣拚命掙紮抖動。

那最柔軟的腿根肉肉隨之猛顫,旺財停了一下,然後兩隻眼睛中發出貪婪的寒光,刹那間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鮮血飛飆,眼鏡男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死魚一樣軟塌塌地攤在木板之上。

在場的人估計也沒有想到旺財會在這個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來上一口,紛紛不由得咬緊牙關,身側的王珊隱隱的抽泣聲傳入耳中,我隻覺得心煩。

這種強烈的感官刺激下,在場之人無不興致高漲,王珊此時不合時宜的哭自然是讓人覺得十分掃興。

我無心理會,反正這場戲唱到這兒也算完了。

“多謝張經理替我出手,改天我一定好好的設宴款待。”我客氣道。

張經理起身,高級定製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更有一種衣冠敗類的神態,“不用了,你把心練得狠一點,就是幫我大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