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犯賤唄
青年喊了一嗓子,頓時引得無數美女回頭看來。
這不看不要緊,僅僅隻是一眼,那些美女的注意力就被他吸引了過去,一個個滿臉的驚喜之色。
“呦,這不是劉少嗎?”
“劉少,你也在這裏玩兒啊?”
美女們紛紛殷勤的和劉應景打起了招呼,甚至比麵對陳岩的時候更加狂熱。
沒辦法,世界就是這樣。
到底誰是縣長並不重要,如何上位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隻想當縣長夫人。
“美女們,這是我大哥,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們可得收斂點,別嚇著人家。”
劉應景笑著說了這麽幾句,那些美女才依依不舍的讓出一條道來。
劉應景拽著陳岩的手腕艱難掙脫那些女人的包圍圈,之後才喘著粗氣對陳岩說道:“陳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感覺怎麽樣?”
“好好好!”陳岩回頭看了一眼,舔著嘴唇點了點頭,回味無窮似得說道:“都是好姑娘啊!”
雖然這些姑娘抽煙喝酒蹦迪樣樣都會,但這並不影響陳岩對她們的好觀感。
“陳少說的對,都是好姑娘。”
劉應景嘿嘿笑著,抬手一指不遠處金碧輝煌的瀚海,擠眉弄眼的問道:“要不……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可以,走吧。”陳岩恩了一聲,並沒有拒絕。
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享受夜生活的,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富二代,有的是錢!
更何況,自己作為和主角作對的反派,根本不知道明天和死亡哪個會先到,不如趁著現在還能享受抓緊享受。
陳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還不等劉應景前麵帶路,自己抬腿就走。
他這反應可把劉應景嚇得不輕:“陳少,你來真的啊?”
說著話,他還伸手摸了摸陳岩的額頭。
不對啊,這不是自己大哥的作風啊,以前他從來不到這種地方的!
“去去去,別鬧!”
陳岩極為嫌棄的拍了對方一下,而後抬腿加快速度走向瀚海。
今天哥就要在這裏好好瀟灑一次,就算是耶穌來了也不管用,他說的!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陳少嗎?”
劉應景直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置信,不過眼看著陳岩已經獨自一人走到了瀚海的門口,他也急忙跟了上去。
天還沒黑,瀚海裏邊兒就已經十分熱鬧了。
進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裝潢十分奢華的大廳,交錢之後才能進入內部。
舞池裏無數男女瘋狂扭動著身體,好像有著釋放不完的荷爾蒙一樣。
台上有五六名穿著清涼惹火的美女,此刻正伴隨著勁爆的舞曲**熱舞。
劉應景已經是這裏的常客了,進來之後輕車熟路的就帶著陳岩到了一號高台的位置。
如果沒有猜錯,這裏應該就是他的禦/用寶座了。
剛一落座,就有人立刻送來了酒水和瓜果點心,伴隨而來的還有幾名妖嬈美女。
不過劉應景今天卻一反常態,剛一看見那些美女扭動水蛇腰走來,便立刻滿臉慍怒的揮了揮手。
他現在有點擔心自己大哥,可沒心思和她們玩兒。
親手給陳岩倒了一杯紅酒之後,劉應景關切的問:“陳少,你今天是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
“你忘了?以前你總說這裏髒亂差,不是我們這種名門貴公子該來的地方,還沒少因為我來這裏玩兒罵我,怎麽今天……”
他悄悄地打量了幾眼陳岩的臉色,愣是沒敢把話說完。
陳岩聞言哦了一聲,反應十分平淡的回了一句:“人總是會變的,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學著在影視劇裏學來的動作,拇指食指捏著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陳岩隻覺得念頭通達。
見他如此反應,劉應景愈發不解了。
“不是,陳少你不是剛和葉家大小姐訂婚嗎,來這種地方真的沒關係嗎?”
“要是葉小姐知道你來這種地方,那你不是就前功盡棄了嗎?”
“你不說我還忘了,我今天就是來找你聊這個的。”
陳岩急忙放下高腳杯,拿出手機打開與葉玲瓏的聊天記錄給劉應景看。
“你不是號稱情聖嗎?來,幫我看看她這是什麽意思。”
“……”
看過那幾句聊天記錄之後,劉應景一臉的古怪,隻覺得腦瓜子都快裂開了。
靠,這還是自己大哥能幹得出來的事兒嗎?
“陳少,你懸崖勒馬,決定以後都不當舔狗了?”
陳岩瞪了他一眼:“少廢話,說正經的!”
“大哥,說句真的,要不是咱們關係鐵,我在你當舔狗的第一天就跟你絕交了。”
劉應景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飛了陳岩一臉。
說完這話,他又給陳岩倒了一杯紅酒,說啥都要跟陳岩碰一杯。
兩人是多年的關係,從讀書期間就一直形影不離。
初一那年他們一幫人出去玩,劉應景卻不慎掉入水中。
當時在場的人都隻能在岸邊幹著急,根本沒人敢下水救人,唯獨陳岩不顧生命危險跳了下去。
二人不光是朋友,更是過命交情。
也正是從那以後,劉應景就認定了陳岩這個大哥,一輩子不離不棄的那種。
那個時候的劉應景甚至有點後悔自己是男的,不然的話,自己就可以以身相許報答大哥的救命之恩了。
在他的心裏,陳岩就像是聖人一樣完美無瑕,可任憑是誰都沒想到,之後的陳岩卻扭頭給人當了舔狗,整整三年都風雨無阻。
說實話,像陳岩這種身份的富少,不管給誰當舔狗都……
俗話說得好——舔狗不得好死。
就連普通人都知道的道理,陳岩卻不知道。
身為妥妥的高富帥,幹這種事情的確是丟人,還是丟人丟大發的那種。
“你丫的……”
陳岩實在是忍不住了,抬腿就給了劉應景一腳。
“少嘰嘰歪歪的,趕緊告訴我她這是什麽情況。”
“我之前舔了她整整三年,她卻正眼都不看我,現在我對她態度這麽惡劣,她卻忽然這樣了,到底是為什麽?”
“還能是因為什麽?犯賤唄!”
劉應景挨了一腳也不生氣,反而還笑嘻嘻的挨著陳岩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