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蘇許暢談!

可就在這個時候,遠方突然的一道身影,讓許攸震驚萬分,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

一看對方的馬匹裝備,許攸就看出了他們是白馬義從,可是他們怎麽會來到這裏。

突然,趙雲鬆開韁繩,騎著戰馬來到了許攸的麵前,然後仔細地打量著許攸:”你就是許攸?”

許攸用餘光瞄了一眼四周的地形,一片的平原,根本跑不掉。

另外,白馬義從皆是精良騎兵,自己怎麽可能從他們的手中逃脫得掉呢?

許攸雖然一雙醉眼,可是腦子還是很清醒的,謊話更是張口就來。

“什麽許攸?鄙人冀州王二牛也。”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身上有的是錢。”

“別看你們一個個耀武揚威的,可是一年到頭來能掙上幾個錢?”

“倒不如跟著我,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說不定還可以給你們每一個人一人取一個媳婦。”

趙雲冷哼一聲道:“既然能夠一眼看出我們是白馬義從,還是臨危不亂,這可不是一個商人該有的本事啊。”

許攸暗自咒罵了一聲,都怪自己剛剛喝醉了,才脫口而出說出了白馬義從這個字眼,要不然的也不會被趙雲識破。

是啊,一個商人且說他有沒有見過白馬義從了,就算見過,總不能看到白馬白色的盔甲就把他們認成了白馬義從吧?

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吧!

隻有許攸這種掌握了大量的資料,並且在戰場上親自見過白馬義從真身的,才能夠一眼斷定這些騎兵究竟是不是白馬義從。

見到自己的計謀被識破了,許攸的大腦飛速地在旋轉,想要找到了一個理由能夠蒙混過關。

趙雲看著許攸的樣子,也是不打算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許先生不必如此的驚慌,是我們家軍師算到您會從這裏經過,所以特地派在下來迎接罷了。”

許攸看到趙雲眼中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就知道這次肯定是無法蒙混過關了,於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直言道:”好吧,我就是南陽許子遠是也。”

“白馬義從本應該在幽州,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另外你口中的軍師是誰?不知我可認識?”

“如果你們不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和你們一起走的,我許之遠的時間可是十分寶貴的。”

趙雲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扔給可許攸一個錢袋子:“許先生,這裏麵是一百兩,足夠可以買下你一天的時間了吧?這一百兩隻不過是定金,等你跟隨我麵見我家的主公和軍師之後,剩下的錢兩也會一並交給你的。”

許攸接過了錢袋子在手中掂了掂,他可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於是諂媚的笑道:“有錢那便好說,另外我也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能夠花這麽多的錢買我許攸一天。”

沒過多久,趙雲便把許攸帶到了一處莊園的外麵。

“許先生,我家軍師就在裏麵,請吧。”趙雲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把住了門口,現在許攸想要返回都已經來不及了。

蘇白的身邊還有幾名衛兵,他區區一個許攸自然對軍師構不成什麽威脅。

許攸順著小路,來到了一個涼亭前,定眼一看,隻見裏麵坐著一位氣度不凡,美妙絕倫的英倫青年。

青年後麵的兩側,各自站立著一名士兵。

他們都是身著銅色鐵甲,腰間懸掛著手半劍,背部懸著弓箭,殺氣凜凜,讓人根本不敢靠前一步。

雖然,許攸也是習的一番劍術。

可是他的功夫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了。

許攸慢慢的走了上去,在一個比較安全距離上停住了腳步,然後沉聲問道:”你就是白馬義從口中的軍師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劉備的人吧?或者說你就是蘇白,當朝太傅?”

見到蘇白之後,所有的疑問也就迎刃而解了。

袁術根本沒有白馬義從。

公孫瓚麾下的兵馬幾乎都已經在界橋一帶全軍覆沒,而唯一能夠擁有白馬義從的便是劉備了。

要知道早年劉備一直是投靠在公孫瓚麾下的,劉備和蘇白會盟的時候,公孫瓚可是支援了他兩萬白馬義從,劉備也正是依靠這支兵馬才發家的。

雖然許攸沒有親眼見到過蘇白,可是他知道能夠調動白馬義從護送此人,那麽必定是對劉備十分重要的人物。

在加上此人的年齡和氣質,所以許攸可以斷定,他必定就是蘇白了。

蘇白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說道:“不愧是許攸啊,一眼便能夠認出我是誰啊。”

“聽聞袁紹的麾下有審配、田豐、沮授、郭圖、逢紀。”

“審配為人狡詐,田豐剛愎自用、沮授畏手畏腳、郭圖好大喜功、逢紀專而無謀,這無人並能成為袁紹得以善用之人,唯有一人可以稱為王佐之才,那便是你許攸了。”

許攸一聽這話,整個人有一種飄飄然。

這還是第一次別人說自己有王佐之才啊,真的是知音啊。

於是乎,許攸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蘇白的對麵,然後撚了撚自己的胡須,笑著說道:”看來最懂我的並不是本初啊,而是一個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人啊。”

許攸借著剛剛的酒勁,也是開始胡亂的說了起來。

他倒是一個自來熟,不管對的錯的,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

而蘇白隻是微微一笑,開始和許攸商業吹捧了起來。

不多時,許攸便是激動的無法言語,自己為官多年,都是沒有得到袁紹的賞識。

如今在蘇白這裏,自己頓時便是找到了自信,也漸漸地看他順眼多了。

隨著話題越來越加的投機,許攸歎了一口氣道:”閣下的主公劉備雖然是織席販履出身,卻是能夠敬重先生,對先生言聽計從,倚為左膀右臂。”

“而我跟隨袁本初多年,他對我疑心很重,有的時候可以毫不猶豫的采納我的建議,有的時候卻是處處刁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