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情定陸丞燕
徐鳳年感覺到身邊女子的嬌軀緊繃,手指若彈琵琶一樣在她腰間輕彈,眯著眼笑道:“還未請教妹妹芳名,本世子極其喜歡品茶,對詩文音律也有些研究,若是妹妹不嫌棄,可以跟本世子回去,咱們二人夜夜笙歌,品茶寫詩,豈不美妙?”
聽到徐鳳年說要跟這鵝蛋女子夜夜笙歌,在場的千金貴婦們全都目瞪口呆,目光有些嫉妒地看向那鵝蛋臉小美人。
徐鳳年雖然霸道跋扈,但長得卻是俊朗不凡,身上的霸道紈絝氣息,反倒是給他加了分,況且又是北涼王世子,妥妥的金龜婿,如今北涼王徐驍進京替徐鳳年討世襲罔替的蟒袍王位,她們這些青黨的家眷自然也是明白的。
一旦能入徐鳳年的眼,那就意味著可以超越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了,這等**擺在麵前,誰能不妒?
鵝蛋臉小美人隻是羞怯地笑著不說話,盈盈一笑便是人間春色,讓徐鳳年有些心癢,接過茶後,連熱氣也不吹一吹,直接就一飲而盡了。
“哎呀,世子殿下不怕燙到麽?”小美人關切地看著徐鳳年,趕忙拿起貼身的手絹來擦拭徐鳳年嘴角的茶水。
徐鳳年卻是一把捏住她的柔荑,讓小美人沒辦法抽手回去,低下頭便是滿臉享受地輕嗅一下。
“嗯!好香的手絹,妹妹如此貼心,不若將其送給我如何?”徐鳳年目光火熱地跟小美人對視著,伸手就將那還帶著她體香和溫度的手絹奪在手中。
滿桌的名媛小姐這下更加吃味了,誰不知道女兒家的貼身手絹不能輕易送人?一旦送人便是有定情之意。
偏巧這鵝蛋臉小美人隻頰緋紅,並沒有拒絕和駁斥徐鳳年,不拒絕便是曖昧,曖昧便是有意了。
若非這鵝蛋臉小美人家世不小,老祖宗乃是當朝十二位上柱國之一,在青黨之中也是中流砥柱,在座的許多人都要仰其鼻息,她們可能都要開口罵這丫頭不檢點浪蹄子了。
徐鳳年收下香巾後,對滿桌的鶯鶯燕燕笑道:“湖中風大,夜晚寒冷,若是有哪位姐姐覺得寒夜難眠,隻需要招呼一聲,本世子定然會親自送上一床厚褥子,一定溫暖貼心。”
這輕薄的話語,當場讓眾女一陣嬌嗔,對他亂拋媚眼。
如此俊美的世子爺,哪怕不能嫁入王府,就算跟他春宵一度,也是一件美事啊。
別以為隻有男子好色,這些貴女少婦玩起來也是花樣百出,男人們喝酒還能談點國事天下事,這些少婦名媛相聚,除了聊些酸心纏綿的詩詞,便隻能談論男人了,甚至誰睡的男子俊美,誰的男子偉岸,都是攀比的一大話題。
睡過北涼世子,睡過將來的北涼王,這等妙事一說出去,絕對能在閨蜜之中鶴立雞群。
鵝蛋臉姑娘自然也懂得徐鳳年話裏的挑逗意味,不禁癡癡地看著他,失了神。
徐鳳年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寵溺道:“看不夠麽?一輩子夠不夠看?”
鵝蛋臉姑娘瞳孔微顫,竟沒有絲毫羞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徐鳳年不再理會其他人,牽著她的柔荑便向船艙外走去,引來身後一大群名媛小姐的不滿和懊惱。
徐鳳年是打心底裏心疼自己現在牽著的這個丫頭,原著之中,她雖然嫁入北涼為王妃,卻沒怎麽享受到徐鳳年的溫柔,一直兢兢業業操持北涼,最後在涼莽戰爭之中以自己的性命,替徐鳳年點燃了命燈,以自己的死亡換來徐鳳年生,默默替徐鳳年燃燒了自己。
北涼王妃實至名歸,誰能知道如此堅強手腕強硬的北涼王妃,在初見世子前也不過是個可愛陽光的少女呢。
徐鳳年牽著陸丞燕走到船艙頂樓,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陸丞燕看著世子寬大的背影和牽著她的修長大手,眼睛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丫頭,你是叫陸丞燕吧?”到頂樓後,徐鳳年注視著陸丞燕的小臉,溫柔地問道。
“唔。”陸丞燕嬌羞的低下頭,又疑惑地抬起頭來,一臉詫異的看著世子:“你怎麽知道的?”
徐鳳年目光熾熱,呢喃道:“我說這是天定的緣分,你相信麽?”
陸丞燕重重地點頭,似乎徐鳳年的目光給了她無窮的信心:“嗯!我相信的。”
徐鳳年將她攬入懷中,輕嗅著她發間的蘭花香味,動情道:“既然是上天安排的,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成為北涼王妃?”
原著中的遺憾,徐鳳年一個都不想漏掉,這一世,他要全部補回來!
陸丞燕突然覺得鼻梁發酸,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從未有過如此一個男子,對她愛得如此熱烈,愛得如此堅定。
想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便是如此吧。
“上天安排的最大嘛,我當然願意!”陸丞燕大膽示愛,毫不避諱地摟住徐鳳年的腰。
她不怕別人指指點點,不怕會影響她的名譽,說她**無恥,也不怕人家說什麽離陽兩大柱國的聯姻是出於政治目的,她陸丞燕就是愛徐鳳年,從第一次見麵起就愛上了!
徐鳳年低頭看著陸丞燕微喘的櫻桃小嘴,毫不客氣的深深吻了下去,陸丞燕眼神迷離感受不到湖風和空氣,仿佛一吻之下這個世界便隻有她跟徐鳳年兩人,這種感覺她平生僅有,心髒劇烈跳動起來,多麽希望時間就此停止。
二人一吻定情,徐鳳年捧著陸丞燕的小臉壞笑道:“湖心很冷吧?晚上我會給你送被子來,等著我。”
陸丞燕羞澀地點點頭,小貓囈語一般:“唔。”
晚上吃完晚飯,徐鳳年將自己決定去襄樊的決定告訴眾人,薑泥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難以理解的看著徐鳳年:“徐鳳年,你難道真不怕被靖安王報複?你如此折辱他的兒子,又殺死水師總督的兒子,搶走黃龍戰船,我若是靖安王,一定會調集大軍,將你碎屍萬段才能解氣!”
徐鳳年戲謔道:“說得好像你不是靖安王,就不想將我碎屍萬段一樣。”
薑泥瞪大眼睛,氣呼呼地說道:“那不一樣!”
徐鳳年繼續逗她:“怎麽不一樣,你別告訴我,你對我打是親罵是愛啊。”
薑泥小臉越鼓了,就像一條可愛的金魚,白了徐鳳年一眼,立刻扭過頭去,她知道在嘴皮子上,絕對沒可能贏過這個無恥家夥的,暗暗發誓一定要多給他讀幾本書,賺光他的錢,讓他沒錢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