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推倒魚幼薇

作為書迷,徐鳳年自然知道老黃要離開了,他要去武帝城拿回黃廬。

本來老黃四年前,剛跟徐鳳年遊曆江湖回來,就準備去武帝城取黃廬,因為徐鳳年再三挽留,他才多留了幾年,現在徐鳳年已經是四個孩子的爹了,老黃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馬棚內,瘦骨嶙峋的跛腳紅馬似乎怎麽也養不胖,耷拉著耳朵,不理會旁邊對它大獻殷勤的“黑牙”,偶爾偷瞄馬棚外的俊俏世子幾眼,似乎有些不舍。

今朝一別,恐怕再難相逢了。

馬棚外,主仆二人對坐,老黃很沒品的一隻手扣著腳趾頭,一隻手捏幾顆花生丟進豁牙口中,放肆的咀嚼聲讓馬棚裏的馬兒都咽了咽口水。

雖是離別,二人臉上卻沒有傷感之色,徐鳳年端起大碗,對老黃暢快地笑道:“老黃,我知道你終究是要去那武帝城的,我也早就準備好了,等你跟那個老匹夫決鬥,本世子定然登樓為你喝彩!你若打不過,我便從後麵給他狗日的兩腳,實在不行調集十萬大雪龍騎,馬踏武帝城,反正本世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讓你吃虧的。”

看著世子臉上的笑容,老黃羞澀的低下頭去,呢喃道:“這總是我一個人的事,不能將少爺摻和進去,我若無法拿回黃廬,此生都沒臉回去見師父。”

“放屁!”徐鳳年毫無形象地扯開自己的衣領,一大口烈酒灌下去,他的臉都紅了半邊,感覺全身都在往外噴火。

“你是我北涼王府的人,是我徐鳳年的馬夫,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能欺負你!”徐鳳年一聲吼,讓老黃瞳孔震動,心裏湧上一股熱流。

“況且,若非你開蒙,帶著我去偷看寡婦洗澡,我也不能這麽早就有四個孩子,就算你對我有恩了,我徐鳳年有恩必報!”

徐鳳年壓低聲音,揶揄一笑,老黃也不禁紅了臉,謙虛道:“公子乃是天生色坯,即便沒有我老黃,你也會無師自通。”

“嗯?”徐鳳年微微挑眉,瞅著老黃,這家夥到底會不會聊天?

老黃突然從懷中掏出一疊絹帛,上麵歪歪扭扭的用木炭畫出九個劍勢,從一到九,像是蚯蚓爬泥一樣,遞給徐鳳年,笑道:“少爺,俺這輩子就鼓搗了這麽幾個劍招,請少爺收著,以後見著有靈氣的娃,就替老黃收個徒弟,上街搶黃花閨女也妥當些。”

徐鳳年小心翼翼的收起來,腦海裏突然響起係統的聲音。

“叮,檢測到玄品劍法【劍九】,可以學習,宿主再娶一個夫人,便能自動學會,並且滿級!”

這個時候聽到係統的聲音,徐鳳年心中一驚,狗係統還真不愧是【多子多福無敵奶爸係統】啊,無論什麽時候都想刺激自己開枝散葉。

“係統,為何我拿到其它的功法時,你不發布這種任務?”李鋒好奇的在心裏嘀咕。

“叮,隻有碰到主線劇情,才能觸發係統任務。”係統的回答讓李鋒微微點頭,似乎明白係統的正確使用方法了。

照這麽下去,炮甲軒轅大磐都得靠邊站,他徐鳳年才是真正的彩旗飄飄,炮甲天下。

“少爺,老黃沒啥文化,不會取劍名,我會的九招,從劍一到劍九,前八劍,都讓那些比老黃還沒文化的江湖雜魚亂糊弄了名字,俺聽著非常不舒服,總感覺不得勁,少爺是老黃心中最有學問的,還請少爺給老黃想個響當當的劍名。”老黃一臉希冀的望著徐鳳。

徐鳳年不假思索的說道:“江湖之行咱倆走了六千裏路,幹脆就叫六千裏好了,你若是不覺得俗氣,就用這個怎麽樣?”

徐鳳年不想改變六千裏這個劍名,主打的就是一個貼合原著。

劣馬黃酒六千裏,激**江湖一百年!

老黃眼前一亮,對徐鳳年豎起大拇指,讚歎道:“真不愧是少爺,這劍名響當當!等俺登上武帝城,報上這頂呱呱的劍名,管教那王仙芝都要羨慕幾分!”

老黃終究還是牽著馬,腰間懸著酒葫蘆走了,沒有同意徐鳳年的保駕護航。

徐鳳年登上老城樓,看著老黃蕭瑟的身影,扯著脖子中氣十足的大喊道:“老黃走慢點,沿途的酒肆皆可以賒酒來品嚐,就當是去武帝遊玩了!”

背匣牽馬老仆駐足,從黃沙風中轉身,身後便是長河落日,深深眺望了一眼徐鳳年,喊了聲兩人的共同口頭禪“風緊扯呼”,然後便滑稽又可愛地跑路了,背影終究淹沒在風沙之中,越來越小,直至不見。

直到看不見老黃的背影,徐鳳年才下了城樓,他不會眼睜睜看著老黃孤身送死,他準備後發而先至,一定要在武帝城救下老黃,替他拿回黃廬!

送走老黃後,徐鳳年徑直走到魚幼薇的小院之中。

五年前魚幼薇行刺不成,被徐鳳年徹底馴服,如今乖巧如那隻叫做“武媚娘”的貓咪,死心塌地的成為徐鳳年的金絲雀。

徐鳳年在王府內給她單獨修了一座閑靜雅致的小院,占地五百畝,院深池淺,翠竹青鬆,四季宜人。

用他的話來說,養金絲雀就得配個好鳥籠子。

此時的魚幼薇正赤著玉足坐在池邊巨石上戲水,懷中萬年不變的抱著那隻胖成圓球的白毛貓咪“武媚娘”,身穿的紫色薄裙被那湖風一吹,便緊緊貼在嬌軀上,顯露出誘人的輪廓曲線來。

“你的這雙玉足,最是奇妙絕倫,令本世子如何都看不夠。”徐鳳年搖頭晃腦,背著手走過來,臉上掛著一如往常紈絝不羈的笑容。

“好看你就多看幾眼。”魚幼薇毫無羞怯,玉足一抬,便將一腳背的甘甜湖水拋在徐鳳年的臉上,給他淋了個通透。

徐鳳年也不惱,心道你現在淋在我臉上,待會兒我也會淋在你臉上,咱們就扯平了。

看著魚幼薇越加豐腴的嬌軀,和那低頭不見腳的坦**風情,徐鳳年知道今天該摘取這朵帶刺的玫瑰了。

“美人相邀,我怎能拒絕?”徐鳳年一個閃身,便蹲在魚幼薇身邊,將她的一隻玉足握在手中,仔細把玩起來,猶如在看一件極為精致的瓷器,不敢過於粗糙。

魚幼薇心中一驚,暗探一聲“老天無眼!”

她親眼見證著世人眼中的這個紈絝的世子,越來越強了!

這些年徐鳳年一心造娃帶娃,外界都說徐鳳年已經廢了,給他爹蒙羞,甚至說他毫無上進之心,是北涼之恥。

因為他的“頹廢”,就連一年好幾十次的刺殺也沒了,離陽皇帝更是幾次賜下重禮,祝賀徐鳳年的孩子出世,從那傳聖旨的老太監眼中,看到的也滿是譏諷和鄙夷,想必離陽皇帝對他也是放心了許多。

蓮足白嫩如玉,被捏住的腳踝,在徐鳳年的手中泛著淡淡粉紅之色,越加看起來鮮嫩欲滴。

“金絲雀,這雙玉足真是堪稱神品,摸起來溫潤如玉,腳趾修長,整齊如一,足弓彎起來,便是一輪弧月兒,還有一股奶香味,真是令人著迷。”

徐鳳年也不怕腹部真菌感染,捧著玉足輕輕一嗅,眼睛眯起,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來。

饒是這些年沒少被徐鳳年如此褻玩,魚幼薇依舊感覺腳心癢癢,臉色緋紅得好像要滴下血來,心底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酥酥麻麻,腳癢心也癢。

當然,說不定有些其它地方也癢癢了。

“你…你不要這麽猴急,進屋去!”隨著徐鳳年的手掌順著玉足而上,攀上一座高峰,嫻熟的褪去了一件礙人的小衣,魚幼薇“嚶嚀”一聲,倒在了巨石上,急促的囈語道。

徐鳳年卻是嘿嘿一笑,伸手一帶便將魚幼薇丟入湖中。

“今日風光旖旎,正適合鴛鴦戲水,妙哉妙哉!”他一個猛子紮入水中,便在這隻金絲雀又驚又羞的婉轉叫聲中,將其抱著沉入水底。

湖水在風浪的拍打之下,“啪”“啪”作響,魚幼薇的快樂也從一個巔峰,到達了另一個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