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不得好死!
吳門的身影,出現的非常的突然。
他直接出現在孫愷眼前,攔住了孫愷的行為。
這個時候,吳倩也跑了過來,皺著眉頭看著孫愷。
“孫老師,你剛才想要做什麽?”
“我的意思你沒有聽懂嗎?如果他們是被鬼給弄成那個樣子,你的血液應該早就能幫助他們脫離出來,但是……”
“他們還是現在的樣子,你就不覺得奇怪嗎?除了鬼之外,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
被孫愷這麽一說,吳倩也覺得奇怪。
整個村子裏麵,除了鬼之外,就隻有老祖宗的存在非常的特殊。
而她的血液,對鬼是有效果,但是對老祖宗,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
畢竟她的手上就冒著血液,而她距離老祖宗這麽近,老祖宗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吳門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慌亂,立馬說道:“小倩倩,我可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難道相信一個外來人,都不相信我嗎?”
“我可是你的老祖宗,怎麽會害你呢?”
吳倩一聽,頓時覺得老祖宗說的話也有道理,這下她陷入了為難之中。
眼看著情況陷入了僵局中,這一瞬間,吳門突然間發出一聲慘叫,吐口一大口血液。
與此同時,杜曉蝶的身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隻見她的身體出現了扭曲,漸漸地變成了一個黑色的陰影,她變成了鬼!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孫愷自己都沒想到,杜曉蝶怎麽會變成鬼。
難道說,她在某個時候,被鬼給替換了嗎?
至於杜曉蝶一開始就是鬼這個選項,孫愷根本就不相信。
杜曉蝶變成的鬼,眉心處的血液閃爍著紅光,這讓它陷入了癲狂中,身形不停地變幻。
最終化成一道黑色的光芒,衝出了祖祠。
而這個時候,馮哨也露出了掙紮的表情,似乎想要蘇醒過來。
這時,吳門則是表情猙獰,似乎在使勁一樣。
漸漸地,馮哨的表情安穩下去,還不等吳門鬆口氣的同時。
孫愷瞬間出手。
他直接把靈牌拿在自己的手上,做出一副要砸在地上的樣子。
“不要!”
吳門大驚失色,他能夠存在的原因,就是這個靈牌。
一旦靈牌被毀壞,那麽他也會跟著消失。
吳倩更是大喊:“孫老師,你不能這麽做!”
他們這麽大的動靜,把其他的孩子都吵醒了,醒來之後他們就發現,眼前的情況好像不對勁啊。
“孫老師,倩姐,你們這是怎麽了?”
吳浩一臉懵逼,他沒想到自己隻是睡了一覺,醒來就發現二人好像發生了一些矛盾。
沒有人理會他們,孫愷和吳倩都緊緊地看著對方。
“吳倩,你也不算是小孩子了,剛才的情況你也應該看到了。”
孫愷一隻手拿著靈牌,一隻手指著吳門。
“馮哨已經快要醒過來,他剛才居然還在暗中使勁,加上你的血液對鬼依然有效,但對付他這個不知道什麽東西的玩意,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麽多因素在這,你還沒有看明白嗎?”
吳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糾結,其實她剛才自然注意到了老祖宗的變化,可是內心深處,她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
畢竟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是老祖宗庇護她們,雖說這是第一次見麵,但這麽多年的庇護之恩,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
眼看著馮哨的掙紮漸漸地消失,孫愷發出了一聲歎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手上的靈牌砸了下去。
哢嚓!
靈牌和幻覺空間的結果一模一樣,直接碎裂成兩半。
吳門抱著腦袋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和詛咒:“孫愷,你不得好死,我在地獄裏等著你!”
啪!
一聲輕響,吳門的身影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馮哨就跟溺水的人一樣,一下子睜開眼睛,坐起來大口的喘氣。
“臥槽,好多鬼!”
馮哨簡直要被嚇死了,在他的幻覺空間裏麵,他遇到了多個鬼的襲擊。
可是他的童子尿隻有一個,正當他使用龍頭橫掃的本事來抵擋這麽多鬼的時候,他一下子驚醒過來。
吳門剛消失,馮哨就醒了過來。
這麽顯眼的事情吳倩要是看不出來的話,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這個老祖宗,真的有問題。
“孫老師,對不起。”
吳倩直接低下頭,向著孫愷道歉。
孫愷擺擺手,笑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那個老東西太會演戲了。”
“我甚至都懷疑,這個村子的事情,他說不定也參與了進來。”
吳倩一想,這話很有道理。
對方可是吳門村的第一任村長,要說村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說不定真的知情。
可惜,他們沒有機會詢問對方了。
為了救下馮哨,孫愷必須要這麽做,隻是……
“曉蝶現在在什麽地方?”
這才是最讓孫愷納悶的事情。
如果杜曉蝶中間就被替換掉了,那麽杜曉蝶會在哪裏?
馮哨知道了事情後,臉色大變。
“孫哥,我們必須要去救曉蝶,她一個女孩子太危險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們去哪找?”
馮哨張了張嘴巴,說不出話來。
村子現在有多麽危險,他自己也非常清楚。
要是因為尋找杜曉蝶,導致其他人出現危險,這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可是不去找人,馮哨內心很過意不去。
就在這時,吳浩突然間說道:“老祖宗死了,那祖祠的庇護作用是不是沒了?”
這話直接讓在場的人臉色一變,看向外麵。
果然,不知道什麽時候,一群死人將祖祠包圍起來,但是他們並沒有進來。
而暗中,牆壁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些陰影。
死人和鬼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孩子們動作熟練,直接割開自己的手指,分開站好位置,對準了那些死人和鬼。
孫愷和馮哨,隻能站在中間的圈子裏麵,成為被保護的對象。
“孫哥,這下麻煩了,沒有了祖祠的庇護,這些孩子們能堅持多久?”
一滴冷汗,從馮哨的額頭上滴落下來,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可能會死在這裏。
但孫愷並沒有,他則是想起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