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宗主天華,一閃而過

見自己的大哥落地。

剩下的兩位長老當即雙眼通紅,齊齊殺向葉冕。

玄天宗的弟子更是呆愣住了。

明明自家的大長老還沒到葉冕的身旁,為何卻無辜失去了生命。

“老三你負責左邊,我負責右邊。一定要為大哥報仇。”

“好!”

聽著剩下兩人的商討,葉冕就待在原地,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看到兩名長老同時出手,玄天宗的弟子又一次沸騰了起來。

可下一秒,一同出手的兩名長老跟先前那一人一樣。

在還沒靠近葉冕時,便喪失了生命的跡象,掉落在了地麵上。

玄天宗一下子死了四個長老,身為宗主的天華當即升到空中。

怒氣衝衝的看著葉冕,恨不得將葉冕扒皮脫骨!

跟來的蕭族長老,以及院長宋夫趕忙勸說道:“葉冕,切不可屠殺玄天宗的人。否則你將被上界觀玄書院通緝,且無法參加這次的武考。”

在葉冕以及身後的納蘭迦聽到這句話後,也沉思了起來。

片刻後,葉冕笑道:“確實,比起殺光玄天宗來說。還是參加武考要重要一些。”

“對。我們先離開玄天宗,等武考結束後,再把玄天宗連根拔起。”

一向不著調的蕭戈,竟說出了這樣的話。

玄天宗宗主天華見麵前這些人,居然當著他的麵討論著要把他玄天宗連根拔起。

當即釋放修為,壓迫感頓時撲麵而來。

“地法境?”宋夫眼神變得凝重了起來。

在他的認為裏,這裏修為最高的也就是他這個書院的院長。

而他的修為也不過才滅空境巔峰,距離眼前這個玄天宗宗主的地法境後期還有很大的差距。

“不好,你們快走。我攔住他!”

宋夫焦急的催促著眾人,恨不得將蕭戈孫雄一腳踢回上城。“半青,快帶著他們回去。”

天華瞪大了眼,手中同樣拿著長刀,滿臉凶狠的看著宋夫。

“殺我玄天宗三名長老還想跑?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下麵玄天宗弟子見是自家的宗主,當即再次沸騰。

大聲嚷嚷著要讓葉冕等人永遠留在玄天宗的言論連連不絕。

“現在知道怕了吧?在動我玄天宗時你們就應該做好死的準備。”

天華扛著大刀,臉上的刀疤很是顯眼。

葉觀更是緊握著行道劍,想要一臉將天華斬殺。

“塔爺,我劍仙的劍道修為能不能殺的了地法境?”

小塔:“不知道,但我勸你不要試。因為這樣會暴露你劍修的身份,不要忘了在葉族發生的事情。”

葉觀沉默了。

的確,在此刻拔劍就意味這武考時他失去了一張壓軸的本領。

“媽的,磨磨唧唧。老子想走你攔得住?”

葉冕以空氣形成氣劍,跨空間將正在猖狂的天華洞穿。

看到天華不甘心的落地而死,葉冕平淡的看向了眾人。

“我們走吧,現在沒有人攔著我們了。”

牽著納蘭迦,葉冕大搖大擺離開了玄天宗上空。

留下蕭戈眾人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蕭族族長問道:“小戈,這個家夥也是你們南州書院的?”

蕭戈點頭表示肯定。

蕭族族長:“……”

而下方的玄天宗弟子,更是看著麵前的五具屍體不知所措。

他們玄天宗近幾十年裏最強的一任宗主上場,結果還是被那人一招秒殺。

而他們從始至終都沒看清葉冕到底是怎麽出手的,到底使用的什麽招式。

返回的途中,納蘭迦問道:“冕哥哥,我本來以為你真的會屠殺玄天宗的。”

葉冕笑道:“我原本就是這樣想的,但還沒來得及實施。”

納蘭迦微笑著,不再說什麽。

葉冕是她男人,無論葉冕做什麽她都會支持。

由於這裏是上界,人多眼雜。

也就不能因為省事騎著小不點。

身為帝境的小不點,還是不要被人發現的好。

現在知道小不點是帝境的,也就葉冕納蘭迦,以及葉觀。

葉冕笑道:“我們先去蕭族等著他們吧。”

納蘭迦回應道:“我聽你的。”

蕭族。

在葉冕刻意放慢速度之下。

幾乎與導師費半青等人同時到達此處。

看著費半青,葉冕走到其身邊道:“導師,既然那玄天宗曾經欺負過你。我必定會讓其所有人給你賠罪!”

費半青搖頭道:“小冕不用了,你今天做的已經讓我解氣了。”

葉冕:“不行,惹我老師生氣。誰也不行。”

費半青捂著嘴輕笑了一聲,隨即道:“先把這次武考準備好,我很看好你們拿第一。”

聽到第一這個名次。

蕭族族長又疑惑了,看向蕭戈:“你們這次要青州以及雲州爭第一?”

蕭戈點頭道:“我相信葉冕兄,拿第一應該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蕭族族長不再提這件事,轉頭說道:“大家快進來,我給大家準備了接風洗塵宴席。”

……

傍晚。

一年輕男子來到了葉冕等人的跟前。

恭敬的問道:“請問,諸位是南州的觀玄書院嗎?”

宋夫點頭道:“是我們,有什麽事嗎?”

年輕男子笑道:“我是請問哪位是葉冕。”

葉冕眼神不善,冰冷的回應道:“找我有什麽事?”

在這個時間段來找自己,多半是跟玄天宗有關。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沒必要給他什麽好臉色了。

年輕男子看葉冕的語氣,趕忙解釋道:“葉冕兄可能誤會了,我是後日武考歡迎大會的主辦方,現在是來邀請您參加的。”

聽到歡迎大會這個詞,宋夫的眼前瞬間一亮。

無論之前哪一次他們南州書院,都是沒有資格參加歡迎大會的。

而這次,居然有人主動來邀請他他們南州書院。

但葉冕對邀請卻一口否決,“不去,隻邀請我一個人有什麽意思?”

那年輕男子見葉冕時不時的看向身旁的一眾人,立馬笑道:“我們當然不隻是邀請您了,而是邀請南州書院的所有學生。”

年輕男子將五枚令牌遞給了葉冕,“後天晚上,各位我們不見不散。”

說完,年輕男子轉身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在將令牌分別給了幾人後。

蕭戈手握令牌,疑惑的問向葉冕:“葉冕兄,你實話告訴我們,是不是有什麽特殊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