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刺殺
夜深人靜,宮殿中一片寧靜。
蕭凡靜靜坐在床邊等待,他是故意讓蒙召離開的。
剛才慶功宴上那杯毒酒他未曾喝下,恐怕這位安平公主不會善擺幹休。
他故意裝作喝醉酒的樣子,如今算算時間,應該要來了。
果不其然,也就在這時,頭頂的屋頂上傳來動靜。
那是輕盈的腳步聲。
蕭凡一笑,他可終於是等到這位公主來了。
於是悄無聲息的回到**,裝作一副喝醉酒酣然入睡的模樣。
屋頂瓦礫被掀開,一道身影從掀開處落下,穩穩來到了宮殿中,正是南楚安平公主。
此時她穿著一襲夜行衣,傲然的身姿被緊緊包裹著。
她壓低腳步,來到了碩大的床邊,看到了躺在**正酣然入睡的身影。
一把鋒利匕首出現在了手中,她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朝著**的黑影紮了下去,一次接著一次。
匕首很快出現鮮紅的血液,這讓安平公主頓時大喜。
“什麽二殿下,我看也不過如此,最終還是死在了我的手裏。”
再次確定了匕首上的鮮血後,她隨意將匕首仍在一側,接著看向屋頂剛剛被掀開的大坑處,“可以了。”
一根繩索落下,而她直接抓住繩索,離開了這裏。
在身影離去之後,**的身影忽然坐了起來。
宮殿中的燭火被點亮,蒙召從外進來。
而在火光之下,**坐起來的身影正是蕭凡,他身上衣袍已被血液染紅,不過鮮血並不是來自於他的。
“殿下,你沒事吧?”
蒙召還是擔憂的問道。
蕭凡搖頭,嘲諷一冷笑,他取出了胸口處已經被刺破的布袋,如今流著的血液正是來自於其中。
從知道有刺客之時,他就找了一個機會告訴蒙召,讓他準備好血袋。
以特殊材料製成,能夠短暫容納鮮血。
其中的自然也不會是人血,而是剛剛得到的豬血。
這位公主如今看起來腦袋不太靈活,是典型的胸大無腦。
“這個白癡公主還真的以為殺了我。”
蒙召眉頭微皺,“殿下為什麽不在剛才將這個公主抓住?”
“她還有人想幫,說明在皇城中極有可能還有其他的南楚聚點。”
蕭凡將血袋扔在了地上,看向蒙召吩咐道:“幫我準備一套夜行衣,我要出去一趟。”
蒙召點頭,立馬離去。
在蒙召離去後,蕭凡從身上又是取出一塊令牌,這塊令牌呈銀白色。
而這塊令牌也是他在宴會上與蕭政喝酒時借機摸到的。
這塊令牌是這位二殿下特有的令牌。
接下來這塊令牌他將留有大用。
此時,皇城的一家客棧當中。
身穿夜行衣的安平公主回到了這裏,她喜悅的撤下臉上蒙麵的紗巾,如今殺了蕭凡,可以說是讓她心情大好。
今夜之後,她也就可以成功的鬼道南楚。
吱呀。
房間門被打開,幾個南楚人從外進來,均是穿著夜行衣。
“公主殿下,目前皇宮中還未有任何消息傳出。”
洋洋得意的安平公主哼了哼,道:“那家夥可是在睡夢中被我殺了的,怎麽可能會這麽快就有消息傳出來。”
“估計明日清晨就會有消息傳來,你們認真盯著就是。”
幾人聽後點頭,他們心情同樣也是大好。
隻是現在這幾人不知在他們頭頂的房頂之上,蕭凡已將一切都聽進了耳中。
如今的蕭凡更加確定皇城中還有南楚的據點一類存在。
不然,這位南楚公主來到皇城中應當有人第一時間就來匯報。
幾人在公主的房間中談論許久,才終於是舍得離去。
房間中,安平公主脫下了夜行衣,露出了曼妙的身軀,一件金邊肚兜緊緊貼在身上,她眸中帶著一抹得意,欣賞著自己高高鼓起的胸脯。
她雖說年齡不算很大,可是她絕對有著任何一個傲然的資本。
至少尋常女子沒法跟她相比。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是有著一種被人偷看的感覺。
她立馬朝著房間四周看去,可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一人的身影。
“難不成真的是我想多了?”
安平公主不再多想,她穿著肚兜短褲朝著**而去。
燭火熄滅,一切安靜。
屋頂上,蕭凡早就將這一切看在了眼中。
本來他隻是來查看安平公主情況,看看能不能在這裏偷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沒想到居然能夠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這樣的畫麵讓他差點欲血噴張。
還好,他有著足夠的定力。
隻是如今安平公主睡著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如今他早已腹部浴火燃燒,身下更是難受無比。
如此天賜良機,他又怎麽可能會放過?
瓦礫被移開,猶如鬼魅一般蕭凡輕鬆潛入了房間中。
來到床邊,安平公主還未完全睡著。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她猛然起身,不等她驚呼出聲,蕭凡率先捂住她的口鼻,同時騰出的一手重重的擊在了安平公主的後腦勺。
眩暈傳來,安平公主的掙紮瞬間無力,直接倒在了蕭凡懷裏。
滑嫩的肌膚觸感,如今的安平公主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憑他處置。
蕭凡也不客氣,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撫摸起來,而他更是低頭親吻在了那雙紅唇上。
與此同時,皇宮中。
蕭政徹夜未眠,不知為何,他總感覺今夜還有什麽大事會發生。
而且每一次他閉上眼睛,都會想到剛才在慶功宴上的畫麵,蕭凡的樣子讓他感到無比厭惡。
如今不殺了蕭凡,隻會讓他寢食難安。
“殿下。”
聲音傳來,蕭政眉頭一皺,此刻已經是深夜,他不明白是誰還會在這時候來找他。
“什麽人?”
“皇後娘娘那裏讓您過去一趟。”
聽到的聲音正是男人的聲音,這讓他心中疑惑升起。
如果是皇後讓他過去,來的應該是傳喚的宮女。
可為什麽會是一個男人?
“我已經睡下,去告訴皇後娘娘那裏我不去了。”
宮殿之外已經沒了任何動靜。
這讓他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反常,那麽剛才的那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