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仇不能隔夜

等到這些人全都呼啦啦地退去之後,張淵走到那中年女人身旁說道。

“夫人受驚了,在您的家中如此大打出手,實在是不應該,我在這裏向您告罪了。”

那中年女子自然也是知道,若不是因為張淵在此,恐怕那袁家少爺在這裏還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於是,她也就馬上告訴張淵說。

“你可千萬不這麽說,自從萱妃的爹過世之後,我們孤兒寡母拉扯著整個家族,隨便是個人都敢來踩一腳,如今袁家來這裏鬧事兒,若不是你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張淵還沒等說什麽,旁邊的師小波也跳了過來。

“實在是對不起啊,剛才我還以為你是騙子呢,我這人雖然說是平時有點犯渾,但是誰好誰壞還是分得清,我得跟你道歉。”

張淵搖搖頭,他很是淡然地說道。

“你的脾氣應該改一改,不過你倒不是什麽壞人,但是這尋花問柳的事情以後最好是不要再有了,免得再上了人家當。”

說到這裏,師小波也想起來了,剛才張淵說自己是被人陷害才和八女同睡。

這事情他既然知道,必然清楚來龍去脈。

不過,眼前的當務之急也不是追本溯源,而是先治好了自己的尿道炎在說,這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我說張哥,我現在也沒有什麽可多說的,既然你能看出來我有尿道炎,你說能不能治?”

張淵笑著點頭,然後看著旁邊已經被打成豬頭的蕭神醫說道。

“在他那裏取幾支銀針過來,我可以給你施針,隻需要半個小時時間,就保管你痊愈。”

師小波雖然脾氣暴躁,但的確也是孩童心性,他馬上一蹦老高說。

“張大哥,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要是換了別人可不敢這麽說,以後你不如就留在我們家吧,又能當保鏢又能當專職醫師,我給你開最高的價格,年薪二百萬怎麽樣?”

張淵很是淡然,他搖搖頭說了一句。

“我可不是什麽江岸幾大家,更不是什麽神醫在世,甚至連個行醫的資格證都沒有,隻不過是野路子罷了。”

旁邊的師萱妃和中年女人都清楚,這就是一句托詞。

畢竟,張淵來到這裏是要報師萱妃救命之恩,並不是來找工作的。

師小波也不管這麽多,他來在了蕭神醫的麵前。

一腳把他踹開,然後在盒子裏麵拿出了幾支銀針遞給了張淵。

張淵帶著師小波來在了屋裏,隨後按照體內神龍給予的指示,信手紮進了幾個穴位之中。

這時就見他針法宛若遊龍,在施小波身上隨時遊走。

本來很是痛苦的師小波此刻卻是覺得真氣注入,滿身都是舒暢之意。

大概過了半小時的功夫,張淵收了針,然後對他說。

“你已經完全沒事了,尿道炎算是好了,而且你的那方麵的功能或許還會更有所長進,但是以後千萬不能縱情於酒色了。”

師小波也是個性情中人,他一把拉住張淵的手說。

“張大哥,你既然不願意留在我們世家,我就給你開一張二十萬的支票,你也別嫌少,算我表達謝意。”

張淵卻是擺擺手,他直接拒絕說。

“我這次來到你們師家,並不是貪圖任何的錢財,而是因為你的姐姐萱妃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這次也是來救她的。”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了屋外,師小波聽了張淵這話倒是若有所思。

他忽然就說了一句。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明白了,要是你能把我姐給治好的話,我媽肯定讓她嫁給你,到那時候你就是我姐夫了,自然是親上加親。”

這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中年女子和師萱妃的耳中。

不過,那中年女子卻是一點兒也沒有避諱。

既然能夠答應醫治好了女兒就嫁給蕭神醫,那眼前張淵這樣的青年俊才,又為何不能嫁呢?

於是,她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在了張淵麵前說。

“小波說的話並不是玩笑話,若是您也有這個意思的話,隻要是能讓我的女兒從輪椅之上站起來,我就讓她與您成婚。”

旁邊的師萱妃就在那裏聽著,雖然默不作聲卻也是羞紅的臉,默認了這一事實。

這時,張淵卻是來在了師萱妃的麵前,他先是說。

“師小姐,若不是你仗義相救,如今隻怕我早就已經成為一個死人了,我今天來救你,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說完,他又轉身對中年女子說道。

“伯母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的,而且這段時間我也會保護師家,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

中年女子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張淵又繼續說道。

“剛才為貴公子施針,對於真氣略有消耗,我回去略作休息,明天再來為小姐治療,您放心吧,隻需七天,她便能夠徹底地站起來。”

說完之後,他轉身又來在了那個被全家拋棄,此時卻無力離開的蕭神醫麵前。

“你不過就是個為虎作倀的嘍囉罷了,仗著自己有些淺薄醫術,竟敢出來隨意害人今天我就廢了你的雙手,讓你從此以後再無害人的本事。”

說完之後,他隨手拿起一顆銀針來,紮在了蕭神醫的一處穴位之上。

就在這一瞬間,就看蕭神醫臉色如同死灰,胳膊像觸電一般抖動起來,隨後便沒了動靜。

半晌之後,那蕭神醫再想抬起胳膊來也已經完全的不可能了。

張淵像是看垃圾一樣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師小波說。

“老弟,麻煩你找幾個人來把他扔出去吧,像這樣的一個東西在這裏呆著,實在是太礙眼了。”

師小波連忙招呼家人,把蕭神醫給抬起來,順手扔到大街上,任由他自生自滅就好了。

張淵不顧施加眾人的挽留,執意要離開,也並沒有拿任何一點的醫藥費。

他現在還不能在師家滯留,有些事情還得現在立刻去辦。

自己被袁誠和那個賤女人陳夢坑得好慘,如今該是一報還一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