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十幾個大巴掌

蕭神醫打完了電話,幾乎是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中年女人。

“夫人,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在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旁邊脾氣暴躁的師小波卻急了,上去直接就踹了蕭神醫一腳。

“你窮嗶嗶什麽,剛才差一點就害死了我姐,現在還敢威脅我媽?你趕緊在我家滾出去,不然我就讓人把你打出去。”

對於師小波的暴怒,蕭神醫似乎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來到了張淵的麵前,冷漠說道。

“你這小子,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但是你要砸我的飯碗,我就得要你的腦袋,你攤上事了。”

張淵卻是絲毫未動,然後才說。

“你這麽有恃無恐的,是不是仗著袁家給你撐腰,袁家的少爺袁誠和你密謀,要是能用計則用計,不能用計就開始明搶,你們真是兩手準備抓得挺好的。”

蕭神醫明顯神色一動,他不明白為何這個窮小子會知道得這麽詳細。

但是既然他知道這些,為何還能這麽坦然自若,難道袁家也是他這等人能惹得起的嗎?

“你既然知道袁少爺是我的後台,那就該老老實實的,別給自己找不自在,不然的話,等會就是你的末日了。”

要知道,在江岸的五大家裏,袁家占據了很重的一環,可以說是袁家少爺跺跺腳,江岸就能微微顫動一下。

此刻,就連師萱妃和師家母子都是臉色一變。

師家在江岸市本來也算是數得著的,可是如今卻是江河日下了,完全沒辦法和袁家比較。

師小波的臉色明顯一變,馬上就對張淵說。

“你快點走吧,袁家不是你能得罪的,如果你惹了袁誠不高興的話,他想碾死你就和碾死螞蟻一樣,明年今天就是你忌日了,快跑吧。”

蕭神醫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配上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似乎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麵一樣。

“晚了,現在想跑已經來不及了,袁家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三分鍾內就會來到這裏,你現在跑不出去的,我給你指條路吧。”

張淵倒是有些玩味地看著蕭神醫,問道。

“那倒是要請教您了,有什麽路您不妨說說看?”

蕭神醫的神情更加的精彩了,他馬上就說。

“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然後叫我一聲爺爺,我就放你走,不然的話,你想要走出去比登天都難!”

見到這副欠抽的表情還在繼續說著難聽的話,張淵已經等不及了,一個箭步到了眼前。

左右開弓,抽了這位蕭神醫十幾個大嘴巴,這才停手。

再仔細一看的時候,臉頰早就已經腫成了豬頭了,而且牙也打掉了兩個,順著嘴角在流血。

蕭神醫一邊擦嘴,一邊還嗚嗚咽咽地說著。

“你....你別得意,等袁公子來收拾你。”

張淵直接過去,抓起頭發又是二十個大耳刮子,這下子蕭神醫算是徹底消停了。

再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腮幫子都腫得老高,但是嘴裏還嘟囔著什麽。

此時,中年女子已經愣住了。

但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蕭神醫既然是袁家的人,那麽把他打成這樣,就是在得罪袁家。

這個仇口算是徹底地結下了。

她有些惶恐地看著張淵說。

“你救了我家女兒,我本來是很感激你的,可是如今你在我師家動手打了袁家的人,如果袁家來興師問罪,我們該怎麽辦?”

如今的張淵有神龍護體,更是集武學、醫道和卜命之術於一身,區區的袁家,自然已經不再放在眼中。

“伯母,你隻管放心吧,別說一個袁家,就算是所謂的江岸五大家都來了,隻怕他們誰也動不了師家一草一木。”

但是這話,包括師萱妃在內的在場所有人根本就不會信。

師萱妃身體還很虛弱,用盡力氣說了一句。

“你快走吧,袁家的人心腸歹毒,你惹不起的....”

話音剛落,門口有人卻說了一句。

“現在想走,已經是來不及了,怎麽,師大小姐這是準備招個上門女婿嗎,要不怎麽會對這小白臉這麽照顧?”

中年女子和師家姐弟抬頭看去,來人是個有些斑禿的年輕人,一對老鼠眼睛亂轉,樣子就十分猥瑣。

他們都認識,這個人就是袁家的二少爺袁信。

“也難怪,當年的江岸第一美,那是何等驕傲之人,所有世家子弟來上門求親,都被拒絕,現在成了個殘廢,也隻配養上門的小白臉了。”

師萱妃氣得臉頰通紅,怒斥說。

“袁少爺,我師家沒有請你來,你這不速之客還是快點離開吧,免得起了幹戈,大家都不好!”

袁信卻是冷笑一聲。

“起幹戈?你師家也配嗎,你不看看,你外麵的保鏢早就被我的人撂倒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廢了這個姓張的,然後再好的收拾你們師家。”

果然,看看門外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師家的保鏢,都已經被打的起不來了。

師萱妃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惶恐,在這個時候,她的確做不了什麽。

已經是自顧不暇,當然也就說不上保護張淵了。

袁信的得意都快要漾出來了,他帶來的是四個絕頂的高手,號稱江岸四猛,全都曆屆拳擊比賽的市級以上冠軍。

這些人,一個打幾個甚至十個普通保鏢都沒什麽問題,用來對付張淵,都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了。

“姓張的,你把我的哥哥打得住了院,那就得付出代價,既然他的上一顆腎是你提供的,那你就好事做到底吧,把你的另一顆腎也獻出來吧。”

張淵不由得一陣冷笑。

“果然是你哥哥的好弟弟,就連不要臉都是這麽一模一樣,我要是不給呢?”

袁信的臉色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剛才我是在和你客氣,你要是敬酒不吃,剩下的可就隻有罰酒了。”

說完,他對著這四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這四個保鏢馬上就明白了,既然袁少開口了,那就上吧,先綁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