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節外生枝

這個時候,江飛彪自然也不能再有什麽挽留,他很是鄭重的對著張淵說道。

“其實咱們兩人也算是不打不成交情,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沒有什麽可多說的,咱們以後多親多近,隻要你來北海,就自然要和我相見,我好好地招待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淵也是有些喝得微醺,於是便說。

“過段時間,我還是要來北海的,畢竟老爺子這個病我看不能拖延太長時間,這段時間,江兄還是盡可能的勸一勸老爺子接受治療,別再耽誤了事情。”

說完之後,他便起身告辭,回到了自己臨時租住的旅館之中。

可是沒想到,他剛剛回到住處之後,就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都被扔了出來。

無論是帶來的旅行箱還是小提包,全都直接被扔在大街的垃圾桶旁邊,而且那房東指著他鼻子大罵說。

“你這個倒黴的掃把星,竟然連袁家的堂少爺都敢惹,你自己不想好活,別牽連了我們這種普通的生意人。”

聽完這話之後,張淵徹底的無奈了,他很是有些糾結地問道。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難道那個袁寶龍就這麽厲害,竟然連旅館都管得到,難道說,他們要時不時地收個保護費嗎?”

那個房東確實一點兒都沒有客氣,仍然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說。

“管這麽多幹什麽,這是你應該管的事兒嗎?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們這裏的夥計都要把你打一頓趕出去,讓你在這兒口無遮攔。”

張淵還以為,這個老板是受了袁寶龍的欺負,所以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正經的生意人誰能沒事和流氓地痞勾搭著。

更何況,那個袁寶龍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又被自己打得丟盔卸甲成了一條喪家之犬。

因此,也就不會在意許多,他耐心地和這老板解釋說。

“現在你不用害怕那個流氓了,我已經把他給教訓了一頓,以後他們再也不敢來欺負你了,你若是真正的是個正經商家,就好好地過日子就行。”

可沒想到的是,那老板直接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很是有些糾結地說道。

“你簡直是放狗屁,難道說你惹得起袁少爺,我們還惹得起嗎?你能在北海市待上幾天,要是等到你走了,袁少爺直接就把我們這小店給拆了燒了,你管得著嗎到時候,你難道還能在這兒待一輩子嗎。”

這幾句話簡直是靈魂,發問直接讓張淵沒了脾氣,其實他還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若是真的想要幹掉袁寶龍,還得顧及江飛彪的麵子,畢竟自己和這位江少爺剛剛成了朋友。

如果說袁寶龍還在增加的庇佑之下,自己想要動手的話,那一切都似乎太不給麵子了。

於是,現在張淵還是有些糾結一切,顧及著一些見麵之情,就說。

“老板,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有想到能給你帶來這樣的困擾,你看這樣把我給你一萬塊錢,你自己好好地做生意,我換個地方去住如何?”

老板很是有些鬧心的對著他說。

“你不用給我錢,你隻要是離得我遠遠的,就算是給我們避了災星了,像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倒黴的禍根,我們才不想收你的錢,真是晦氣。”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淵還能說什麽呢,他隻得馬上轉身離去了。

剛剛離開這個旅館,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他就在路上遇到了袁寶龍。

袁寶龍雖然已經被他收拾到了那個樣子,但是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挑著眉毛說道。

“這不是張大少爺嗎,你看你現在怎麽被人家一個小旅館給趕出來了呢?看來你的這種威風還沒有地方去揮灑,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有些可惜呀。”

這時張淵很是有些鬱悶的,看了他一眼,你在盤算著如何去收拾這個貨色。

畢竟那個老板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生意人,但是袁寶龍這種人卻是流氓地痞。

自己若是遇到的話,不上去收拾一下就顯得有些不太合適了,何況這家夥主動上來挑釁,張淵更不能慣著他這種臭毛病。

“袁寶龍,我已經把你的陣法小隊給廢了,現在你手底下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夠拿得出手的人,而且你現在的樣子如同喪家之犬,難道說你真的確定要挑釁我嗎?如果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趕緊滾蛋,你應該感恩戴德。”

袁寶龍卻是一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冷冷地說了一句。

“張少爺,難道你真的是在跟我裝糊塗不成,我早就知道,你已經和那姓江地成了同盟,如果你動了我就等於是和江家為敵,若是一樣,你豈不是得不償失,又不講江湖道義。”

這時,張淵才知道袁寶龍雖然是一個實力不咋樣的人,但是腦子卻的確好使。

他能夠看透這一層,就是等於給自己身上添了一層絕對的保護色。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這次我就放你一馬,但是你不會永遠這麽幸運,現在馬上給我滾,在我發怒之前不要再做愚蠢的事情,不然我不會顧及任何人的麵子,也要把你給幹掉。”

袁寶龍雖然說去挑釁張淵,但是他的確不是一個傻瓜,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

因此,他很快就轉身離去了。

不過走之前,他仍然像是挑釁一般地留下了一句話。

“青山不老綠水長流,隻要是我還活著,咱們這仇恨就絕對不會了斷,除非有一個人率先死去,不然的話不死不休。”

張淵現在也不想跟他計較什麽,畢竟這次來到北海市目的,根本也不是為了整治這個小混混。

他也不是來這裏來交朋友的,他的目的是要拿回師小波被迫寫下的那張借條。

既然如今目的已經達到,那麽在北海市再停留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因此,他便帶著欠條轉身離去,直接打了一輛車回歸到江岸市。

現在他心裏非常清楚,在江安市的師家別墅之中,那姐弟倆此刻一定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