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隻要醫藥費
在張淵的一指之下過了,大概有一刻鍾的功夫,老爺子也就緩緩醒了過來,氣息通暢了許多。
這時候張淵便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邢慕柯說道。
“邢大小姐,現在應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吧,我早就已經說過了,老爺子的病不用雪蓮也能治好,而且隻有我能治。”
到了這個時候,邢慕柯才明白過來,眼前的人絕對是一尊真神。
而自己的堂弟和那個所謂的柳神醫才是真正的打自家財產主意的人。
現在這下子可真是後悔不迭,畢竟張淵主動上門的時候,被自己萬般的刁難。
如今還肯救爺爺,已經算是萬幸了。
她馬上就來到張淵麵前,很是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然後才說。
“張先生,我真的是有眼無珠,不知道您才是真正的神醫,我給您賠情道歉,希望您能夠原諒這次。”
張淵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便說。
“邢小姐,我是來給老爺子看病的,但是倒是說不上有什麽和你邢家的交情,無非就是看完病獲取報酬而已,你不用跟我客氣什麽。”
其實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是避免以後尷尬,張淵可不想和邢家有什麽過多的牽扯。
邢慕柯當然能夠聽得明白這一層,她也不會介意許多,於是便說。
“先生的意思我都聽明白了,我也會非常尊重您,既然這樣,我想問您,我爺爺的病什麽時候能夠痊愈?”
其實,這才是整個邢家上下最為關心的事情。
畢竟作為孫子的邢寬已經是徹底的惹怒了邢慕柯,而現在所謂的邢家也隻是這位大小姐在當家。
就算是她的父親,也隻不過是在外麵起一個輔助作用而已。
真正的邢家話事人還真就是這位邢小姐,張淵也能夠看出來這些,所以便直接對著她說話。
這樣反而省了許多的麻煩,他告訴邢慕柯說。
“別的我不敢多說,若是能給我七天時間,能夠安靜的給老爺子施針的話,我保他能夠痊愈並且延壽五年以上。”
這時,整個邢家上下早就已經興奮的不行了。
因為當時的情況是,隻要是吃了天山雪蓮,老爺子就會短期之內不會發病。
可是天山雪蓮的功效也隻有半年左右而已,雖然柳神醫吹的天花亂墜,實際上邢江人也不都是傻瓜。
邢慕柯馬上又拿出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交給了張淵,說道。
“這支票暫時先給張先生,接下來的事情若是一切順利,我還希望張先生不必推辭,好好收下,耐心診病,助我爺爺盡快痊愈。”
張淵也是毫不客氣,畢竟他對這邢家人沒有什麽太好的印象。
麵對著邢慕柯也是如此,於是便微微一笑說了一句。
“邢小姐,這錢我當然會收下也不會推辭,這畢竟不是你們家施舍給我的,而是我給老爺子治病的辛苦錢,一分錢都不會少收。”
其實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家都非常尷尬,而張淵卻是一點兒也沒有什麽壓力。
對於他來說,這邢家實在就是一錘子賣賣,沒有什麽繼續合作的必要。
那邊還有兩個人正在被管家邢安帶人控製住,自然就是邢慕柯的堂弟邢寬和那個柳神醫。
邢安隻是微微一笑,然後來在了張淵的麵前,很是恭順地說。
“張神醫,也怪我當初有眼不識泰山,沒有看得出來,您是一尊真神,如果你能夠讓老爺子痊愈的話,之前的事情我不僅跟你賠罪,也願給你當牛做馬!”
對人家這麽客氣,張淵也不好意思一直綁著,於是他便笑著點點頭說了一句。
“邢管家不用這麽客套,所謂不知者不怪罪,你我兄弟以後還要多親多近,你說是不?”
這時候,那個邢寬仍然是不死心,一副冷冷的樣子破口大罵說。
“要不是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癟三,老子的計劃就早就已經成功了,隻要有機會我肯定會弄死你的,你破壞我的計劃,阻攔我發財,你就活該受死。”
這時候,還沒等別人說什麽,張淵過去就給了邢寬兩個嘴巴,然後才說。
“混賬東西,如果是說騙別人家的錢財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家的錢你都要監守自盜,難道說你這都是遺傳的毛病!”
其實,這話已經把邢慕柯也都給算進去了,畢竟這一句遺傳罵的是人家一個家族。
隻不過,邢慕柯選擇性的過濾了這個詞匯。
她也來在了邢寬的麵前,幾乎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爺爺帶你,也沒有什麽虧欠,你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勾結外人給我們下絆子,還想用假雪蓮吞家族的資產,做這樣的事情,你難道良心不疼嗎!”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邢寬也就沒有什麽別的想法了。
無非就是想要罵個痛快,他怒聲就說。
“正好這個老不死的也醒過來了,我就當麵罵他又怎麽樣,難道不知道誰才是真正傳宗接代的人嗎?把各家產業公司全都讓你這個丫頭片子給霸占著,真是本末倒置,難道你以後不嫁人了嗎!”
這個時候,邢老爺子已經醒了,聽著他一向信任的孫子竟然這麽辱罵自己,氣的指著邢寬說。
“你在這個家裏給我滾出去,以後邢家上下都沒有你的名字,隻要是你滾,我今天就不會處置你,否則我不一定做出什麽事情來。”
這時,邢寬已經是著了魔障一樣了,他根本就不會在意別人再多說什麽,馬上就冷冷說道。
“你們現在不弄死我的話,隻要放我走,我早晚有讓你們後悔的一天,莫欺少年窮,我還會回來的。”
這時候,邢慕柯直接讓家丁解開了他的繩索,然後揮了揮手說道。
“若是你再敢說一句廢話,惹爺爺生氣,我今天也不管什麽家規不家規的,直接就把你廢掉在這裏,還不趕緊快滾。”
邢寬冷哼了一聲,對著邢慕柯說。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今天在這裏怎麽出去,以後我就會怎麽回來,但是我回來的時候是你們求著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