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老夫人的敬意
袁誠在那裏無能狂怒,張淵嘿嘿一笑離開了醫院。
正往前走,忽然就聽對麵有人欣喜若狂地喊:“張神醫,我終於找到你了,趙老夫人叫我,請你去做客!”
張淵抬頭一看,原來正是趙家的大管家趙福。
說著,他遞給張淵一個燙金的請柬。
張淵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恭請張神醫去家裏做客,措辭相當的謙卑。
眼見旁邊一輛豪車就停在跟前,他也非常客氣地表示:“既然如此,我就叨擾了。”
趙福非常貼心地給他打開了後車門,他坐了進去,車子開得相當得穩,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趙家別墅。
剛下車,就在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孩,看到他過來就非常熱情的對他說。
“你就是張神醫吧,奉了我家祖母之命,在此迎候你,請跟我來。”
在路上對方向自己介紹,原來他就是趙老夫人的孫女趙彩霞。
談吐之間相當的文雅,張淵對她的印象也相當的好。
不一會兒,來到了張家客廳就見早了宴席,趙老夫人站在客廳門口等著張淵過來。
張淵多會來事兒,見了老太太他恭恭敬敬地說。
“在下張淵,見過趙老夫人!”
趙老夫人雖然身份地位都相當的高,但絲毫沒有盛氣淩人的意思,她放下架子,非常和氣地跟張淵說。
“我外出突發疾病,多蒙張先生相救,感激不盡,請受老身一禮。”
張淵一看老太太要給自己鞠躬,他哪裏敢收這個禮,趕緊避在一旁說。
“老人家使不得,您是長輩我是晚輩,你這樣這不是折殺我嗎?”
老人家恭恭敬敬讓到了上受,讓自己的孫女陪著。
“我的孫女彩霞在外國留學,這些年進來才回來幫家裏打理生意,你們年輕人話題多在這談著。”
這時候,趙彩霞也非常客氣地問張淵什麽來曆,現在做什麽工作?
張淵苦笑一聲。
“我剛剛離異,大病初愈,現在正是無業遊民,讓趙大小姐見笑了。”
這時候趙福趕緊過來賠不是:“張神醫,都怪我無禮,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多虧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給你請罪了。”
說著撲通一聲,跪到了張淵的腳下。
張淵趕緊欠了欠身,算是還了半禮。
“初次相見,大管家相信不著我這個外人,我不見怪,但你不該找保鏢揍我,看在趙老夫人和趙小姐的份上,這事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休怪我不給各位麵子。”
其實現在想起這個事兒,他還有些生氣。
你不相信我能救人,拒絕就算了,還非得人保鏢出手。
如果不是我得到了龍的傳承,恐怕現在躺到醫院的就是我了。
這時候,趙老夫人和趙小姐連連向他致歉,並吩咐趙福,從今以後不得對張神醫無禮。
於是開席,上的自然都是名貴的菜肴,大家殷勤相勸,並勸張淵喝酒。
張淵也象征性地喝了一些,但等趙小姐請自己喝紅酒的時候,卻被張淵拒絕了。
“我能夠弄懂的都是些大夏的玩意兒,對於外國的東西一竅不通,倒叫趙小姐見笑了。”
如果是別人這麽說,趙小姐早就翻臉了。
但說話的卻是張神醫,這人具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人家這麽說那是謙虛,是個性。
趙彩霞笑了笑:“張神醫過謙了,能夠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保持本心,實在是難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張淵站起身來:“承蒙老夫人盛情款待,在下心領了,俗務纏身,我這就告辭了。”
“且慢!”
趙老夫人留住他。
“張小哥少年有為,原非久居池中之物,我承蒙大恩,自然有重金相謝,趙福,取支票來!”
趙福取過了一張趙氏集團的轉賬支票,上麵填的數字是五百萬大夏幣。
看到這大一筆錢的巨款,張淵有些心動。
畢竟老婆和外人勾結將他掃地出門,現在不管找房子也好,還是幹別的也好,都需要錢。
隻不過這錢拿著燙手,於是他明白地告訴趙家人。
“醫者之心,見到有人需要急救,自然沒有袖手旁觀之理,我也是憑良心辦事,至於酬謝就算了吧。”
趙老夫人不知是怎麽回事,於是又問了一句。
“張小哥是嫌這錢太少嗎?你盡管開價,隻要我趙家出得起絕無二話。”
張淵苦笑一聲:“老夫人說笑了,這些錢就算我幾輩子也賺不到,隻不過在下跟袁家人有梁子,而老夫人卻是袁家的合作夥伴,為了避免老夫人將來在袁家與在下之間難以決斷,酬謝之事就算了吧。”
他的意思非常明顯:如果自己收了這個錢,將來老夫人命令自己放棄和袁家的仇恨,自己要不要答應?
要知道,袁誠那個人不但勾引陳夢,還用詭計騙了自己的腎,另外還要謀殺自己,早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不管是誰出麵來勸解,都已經無濟於事。
趙老夫人皺了眉頭:“請問張小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能不能說一下?”
事無不可對人言,張淵問心無愧,於是就把從前的事說了一遍。
然後再說。
“老夫人的謝意在下感激,就這麽樣吧,為了避免您為難,以後還是少聯係了。”
老夫人的眉頭當時皺了起來:“想不到袁家的人居然如此卑鄙無恥,強橫霸道!”
老太太目光瞅著前方,一臉義憤填膺。
趙福恭恭敬敬地說:“那麽和袁家的合作怎麽辦?”
這時候老夫人的孫女趙彩霞哼了一聲:“和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合作,隻會壞了我們趙家的名聲,奶奶,我建議停掉和他們所有的往來!”
老夫人也做了決斷:“趙福,你這就去運作,就說袁家不符合我們公司後續的發展方向,因此趙家決定停止和袁家所有的合作!”
想不到這個老太太居然是如此果決之人,此時張淵對她高看一眼。
老夫人命令撤去酒宴,然後又重新上了一些茶點。
“不知道張小哥願不願意坐下來陪老身說會兒話?”
張淵微微一笑:“在下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