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果然是神醫
等到張淵離開之後,歐陽博仍然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對趙福說。
“趙管家不要理會這樣的瘋子,他隻不過是在嘩眾取寵而已,我們先回去吧。”
在他們爭執的這段時間裏,早就已經有人把趙老夫人抬到了有空調的車內。
但是被歐陽博稱為中暑的趙老夫人,半天也沒有喚醒過來,這讓趙福有些驚慌。
“歐陽神醫,你再仔細地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隻是中暑的話,為何進了如此涼快的地方?還是叫不清醒呢!”
歐陽博仍然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他告訴趙管家說。
“我說老趙,你不會是相信那個赤腳醫生的話,而不相信我這個江岸五大神醫之首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就趕緊離開,給他騰地方好了。”
說完之後,他便轉身想要離去,趙福一把就抓住他的手。
“歐陽神醫,您怎麽會也耍孩子脾氣,您放心吧,這件事兒完全由我來做主,無論如何您看著處理。”
號稱神醫的歐陽博,這個時候才找到了一點自尊,他馬上讓人拿來藿香正氣水給老太太灌了下去。
等到藿香正氣水灌完了之後,卻發現老夫人的臉色驟然蒼白,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緊接著,再摸脈搏根本就沒了脈,心髒似乎也是不再跳動。
這一下子直接把趙福給嚇壞了,老爺和大少爺如今在外經商還未回來,他這個大管家主持府內一切。
萬一老夫人出點什麽事兒,那豈不是他最大的罪過了。
過了一會,他向前探了一下鼻息,果然發現根本就是沒有了呼吸。
此時的他眼睛之中,完全都是在冒火,馬上就怒吼道。
“歐陽博,你這個庸醫到底做了些什麽?要是老夫人真的出個一差二錯,我趙家要你抵命。”
歐陽博卻是不緊不慢,他看著眼前的趙福說。
“趙管家,我是按照醫理來治,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兒的話,那也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不能說明我的醫術不好。”
把話說到這份上,趙福就算是脾氣再好也已經忍不住了,直接就一腳踹了過去。
他甚至就連一些廢話都不願意說了,畢竟老夫人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他最該考慮的就是應該如何向趙家交代。
於是,他吩咐府內的下人說。
“馬上把這個歐陽博給我押下去,關在柴房裏,不給吃也不給喝,老夫人若是能救過來還好,若是救不回來,那就直接讓他抵命。”
歐陽博還想再說什麽,趙福直接上去對準下巴就是一拳,讓他瞬間就閉了嘴。
等到把這個歐陽神醫押下去以後造福,看著眼前的老夫人正在出神。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樣子,自己真的是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收場了。
正在他六神無主慌亂不已的時候,旁邊有人提醒說。
“大管家,你還記得在街上那個赤腳醫生的話嗎?他說隻要是到了沒救的時候,就紮破老夫人的足底放血,然後再灌一杯木碳水,可保無恙。”
人靠衣服馬靠鞍,一看長相二看穿。
在大街上相遇的時候,張淵是個相貌平平穿著也一般的人,自然難以入得了趙福的發言。
“不過就是一些風言風語罷了,難道你們還真的相信嗎?”
那個下人也值得對趙福低聲說。
“相信不相信並不重要,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也隻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大管家您說呢?”
趙福心裏也清楚,如果自己找不出來解決的辦法,那麽很快就得辦喪事了。
現在冒險一次,未必不是好主意。
於是他命人端來了木碳水,然後刺破了老夫人的足底放出血來。
等到放血之後,老夫人忽然有了氣息,趙福的心情也就平複了一半,連忙把木炭水灌了下去。
緊接著趙老夫人一頓地猛吐,吐出了許多的髒東西。
臉色也就瞬間和緩起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眾人說。
“真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要不是有歐陽神醫在此,恐怕我這條命就撿不回來了。”
這時,趙福有些哭笑不得,他把事情全都和老夫人說了一遍。
等到聽完以後,老夫人這才說道。
“你們這樣做就不好了,人家好心好意地要救我,卻被你們羞辱一番趕走,如果不是人家好心告訴你們這個辦法,我現在就活不過來了吧?”
包括趙福在內的所有人都感覺非常的羞愧,他們向著趙老夫人請求懲罰。
不過,老夫人卻是沒有心情來處罰他們,隻是馬上就對趙福說。
“解鈴還需係鈴人,是你把人家給趕走的,那就馬上把人家請回來,我趙家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我要好好地重謝此人。”
趙福連忙帶人去尋找,和張淵是大街偶遇,現在再想找回來,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但是他可不敢違拗老夫人的意思,若是找不回來,恐怕自己這個大管家都當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張淵卻沒有把這件事兒太當回事兒,他來在了江岸市第一醫院。
這裏是整個江岸市最好的醫院,如今那對狗男女都在這裏住院,而且被安排了特護病房。
張淵來到這裏之後,很快就打聽到了特護病房的位置,他直接來在了住院部五樓的VIP房間門口。
這裏竟然還有十幾個保鏢在外麵看守,看樣子也是如臨大敵,生怕別人前來報複。
以張淵如今的本領,那些保鏢在他的麵前也是如同紙糊的泥捏的一樣。
他很輕易地就把對方全都封住了穴道,然後推開門走進了袁誠的病房。
此時,這位袁大少爺剛剛經曆過各種痛苦,身體內被注射硫酸後,他的肝腎功能都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袁家不惜重金請來了頂級名醫前來會診,不過剛剛移植的腎髒又出現了問題。
之前,袁信前往師家鬧事,也是想著把張淵給抓回來,再拿一顆腎髒而已。
不過那位二少爺卻是被打成了豬頭,再也不敢插手此事了。
此時在病**躺著的袁誠臉色蠟黃,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驕橫。
因為病痛得難忍,他的身子甚至蜷縮成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