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夫人,我進來了哦

縣衙後院,許長安來了兩次,可謂是熟門熟路,晚上看守並不嚴格,翻牆也很簡單,躲開兩個夜班巡邏的官差,悄無聲息摸進了高玉蘭房中。

淡淡的月光照進房間,許長安先適應了一下目光,看著大**隻穿著青色肚兜的高玉蘭,真的是“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兩條飽滿結實的長腿因為天氣太熱而放在被之外麵,身上褻褲都沒有。

整個人如大字型躺再**。

許長安想悄悄進去再給高玉蘭一個驚喜,然而總覺得不太道德。

伏下身子,在高玉蘭耳邊輕聲道:“夫人。”

拍了拍高玉蘭的側麵,高玉蘭悠悠睜開眸子,看著一張少年麵龐出現在眼前,輕聲笑道:“我在做夢嗎?竟然夢到了許都頭。也是,跟了包龍星那家夥二十餘年,還不及與許都頭一次來得快活,我這是食髓知味了。”

許長安一聽樂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三兩下脫下衣裳,手鑽進肚兜,捏著把玩一番,隻覺得別有一番味道。

高玉蘭微微吃痛,雙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難道不是夢?

倏然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又是一陣波濤**漾,頗為驚喜道:“你怎麽了來了?”

許長安道:“你不願我來?”

高玉蘭道:“我沒想到你來的這麽快。”

許長安道:“你是說我來得不是時候?”

高玉蘭嫣然笑道:“你來得正是時候。”

許長安躺在枕頭上,摟著高玉蘭訴說情話,高玉蘭哪裏聽過網絡大爆炸時代的情話,連許長安說的一些非主流情話也深深記在心中,比如說什麽你若動我翅膀,我必毀你天堂之類。

最後,許長安說:“這段時間我可能不會來看你。”

高玉蘭頓時冷笑:“你們這些臭男人,到手之後不加珍惜,棄之如履,老娘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許長安笑道:“小甜甜,你誤會我了。若是無法立足,我如何有顏來尋你,這次主要是去廣陵郡做些生意,賺些錢財,下次來的時候才好給你帶禮物。”

高玉蘭頓時知道自己誤會了,心中愧疚,柔聲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這裏什麽也不缺,你不用給我帶禮物,隻要你人來了,我便開心得很。”

許長安安慰:“我怎麽舍得怪你。”

高玉蘭撲進許長安懷中:“許郎。”

許長安見聊得差不多了,修長的手掌從高玉蘭雪白無暇的背上劃過:“夫人,我進來了哦!”

“嗯……”

……

雄雞啼鳴,許長安揉了揉老腰,一陣發酸,起身道:“夫人,我先走了。”

高玉蘭依依不舍,眉宇間春情泛濫,許多年來從未如此痛快滿足,從後方抱住許長安:“許郎,你什麽時候再來看我。”

昨晚許長安進來時一刻未曾消停,將她這些年寂寞遣散,此時一顆心早就貼上了許長安,哪怕是包龍星都得往後靠。

許長安清醒無比:“你什麽時候想我,我便什麽時候來。”

高玉蘭沒好氣在許長安腰上掐了一下:“冤家,你盡會逗人家開心。”

這該死的推背感。

許長安轉身環抱高玉蘭,下巴抵在雪白的肩頭:“等我從廣陵郡回來,立即來找你。”

高玉蘭點燃油燈,在桌旁研墨:“我姐姐在廣陵郡,名下有產業,你執我親筆信,你若在廣陵郡遇到麻煩,就去找我姐姐,她在廣陵郡名下有‘長月閣’,文人士子舉辦各種文會,達官顯貴聚會狎妓,皆在此處。”

許長安收下信件,打趣道:“要是你姐姐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得拿斧子把我劈了,我才不去找你姐姐幫忙。”

高玉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你以後可得好好待我,不然不用姐姐,我就把你用斧子劈了。不過姐姐真要是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倒不會把你批了,反而有你的好處。”

許長安不明所以,見高玉蘭不願多說,又纏綿一陣,才依依不舍離開。

許長安翻牆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在街邊買了兩個薄皮大餡肉包子,邊走邊吃,走到麗春院樓下,在從拳頭大小的包子裏麵,吃到小拇指大小的素菜餡。

“草,連我也坑?”

隨後將另外一個薄皮大餡肉包子扔給路邊小乞丐,小乞丐眼裏綻放出一抹亮光,慌忙不迭抱著包子吭,其餘乞丐一窩蜂湧了上來,想要搶奪小乞丐手裏的包子,卻被小乞丐撿起石頭攆走,哪怕是被打的頭破血流也不肯放下手中的包子,渾身上前透露著一股子狠勁兒。

路邊乞丐很多,比許長安上次進城多了許多,幾乎隨處可見。

聽說大周四麵爆發戰爭,想來是從各地逃亡而來的流民,許長安很欣賞這股狠勁兒:“吃飽了嗎?”

小乞丐搖頭。

許長安道:“跟著我,讓你頓頓有飽飯吃。”

小乞丐餓得發慌,重重點頭答應。

許長安道:“叫什麽名字?”

小乞丐搖頭:“沒有名字。”

許長安道:“跟著我沒有名字可不行,現在正值七月,七月流火,以後你就叫流火。”

小乞丐麵上湧現出笑容:“流火以後要做什麽事?”

許長安無所謂道:“以後你學好武藝,保護公子。世上壞人太多,公子我想要活得長久,沒人保護可不行。”

流火重重點頭,流亡半年父母被官兵所殺,過的日子比野狗還不如,家破人亡,白麵滿頭的味道好久沒嚐到過了。今日公子給我一口吃的,哪怕是日後豁出性命,也要保公子平安。許長安哪裏想得到,明明是嫌棄一個沒有餡兒的包子不好吃,隨手扔給一個乞丐,後來卻被那小乞丐豁出性命相救。

許長安身後,多了一個小跟班。小乞丐流火擔心身上氣味熏到許長安,與許長安隔著三四米距離。

“去去去,哪裏來的小乞丐,也不看看這是哪裏,身上臭烘烘的,別髒了地板。”麗春院龜公嫌棄的捂了捂鼻子,隔著老遠揮手攆流火。

流火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小臉上寫滿慌張。

許長安勾了勾手指:“過來。”

流火立即走到許長安麵前,許長安摸著流火的腦袋:“這是我的人,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