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秘密武器

“已經招募到兵勇了,糧草短時間也夠用,隻是軍械在民間不好搜集。”錢福恭敬地開口回答。

周陽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然後周陽突然想起了什麽。

“對了,現在宮內基本上都是朕的人了,你去派幾個英勇的太監,直接去把鄭鬆拿下,新的司禮監掌印你自己安排一個,就一個要求,聽話就行。”周陽說完繼續寫寫畫畫。

“諾。”錢福精光一閃,司禮監的鄭鬆他早就想動了,隻是一直沒等到周陽的旨意。

等畫完了,周陽安排一個小太監去召工部尚書。

一隊人馬在晚上將新的工部尚書送進了皇宮。

新的工部尚書還有些蒙,畢竟這麽晚了,曆朝曆代也很少有晚上召外臣入宮的例子啊。

想到之前那個慘死的工部尚書,新的工部尚書有些膽寒,這個新皇不會真的如外界傳言那樣,是個變態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新的工部尚書來到了周陽的書房。

“你來啦,你叫……”周陽一時想不起這個新工部尚書的名字了。

新工部尚書直接跪下回答:“臣李誌。”

周陽一拍腦袋:“對,李誌,這些圖紙你看看。”

一大堆圖紙就落到了李誌手裏。

李誌借著燈光看向了手中的圖紙。

這個李誌是皇黨,而且受過嚴嵩迫害,如今重新被啟用,忠誠度應該是可以保證的。

要不是獵虎軍的小作坊工匠太少,周陽還真不會用工部的工匠。

但是大周這麽多年,最優秀的工匠還是在工部的。

“能打造出來嗎?”周陽有些急切,這可是他對付胡人的秘密武器。

“應該可以。”李誌捋了捋胡子。

“好,五天,五天你能打造多少出來?”周陽死死地盯著李誌。

“五十。”李誌開口回答。

周陽有些不滿意這個速度,但以現在的條件……

“這樣,我派獵虎軍的工匠去你那裏,還有一些不重要的零件可以交給新手或者新招的工人,五天時間,給我打造五百把!”周陽一臉興奮。

李誌想了想,這有些難,但是看到周陽的表情,李誌又想起了之前死去的前任工部尚書。

李誌渾身一抖:“如果這樣的話,五百把應該可以。”李誌顫顫巍巍地回答。

“嗯,你回去吧。”周陽轉動書桌上的地球儀。

工部尚書雖然很好奇這個東西是什麽,但是以他的身份不能直接問周陽。

於是李誌就連夜回到工部召集人手。

司禮監,鄭鬆正在對著奏折挑挑揀揀,一旁的小太監將精美的食物送進鄭鬆的嘴裏。

鄭鬆還時不時的說兩句讚歎的話:“這芙蓉樓的糕點真是吃不夠啊。”

就在鄭鬆享受生活的時候,一隊錦衣衛和太監組合的隊伍衝進了鄭鬆的房間。

“你們是什麽人?”鄭鬆尖細的嗓音頓時就喊了出來。

“雜家是司禮監掌印,你們這些狗奴才想幹什麽?”鄭鬆現在有些惶恐,之前嚴謹標死的時候鄭鬆就很害怕遭到清算。

但是隔了幾天什麽事都沒有,於是鄭鬆就又行了。

錢福慢慢走進了屋裏,老臉上有些陰影。

“錢福?你想幹什麽?”鄭鬆想到了之前錢福還年輕時候的事情,錢福可不是看上去那麽無害。

“雜家來送你上路了。”錢福也不多言,直接一揮手,自有錦衣衛的力士將鄭鬆拿下。

一個小太監搬了一個凳子放在了錢福後邊。

錢福慢悠悠地坐在了凳子上麵。

抄家滅門的錦衣衛,一個錦衣衛軍官直接來到了錢福身邊對他耳語。

“說吧,你把錢和寶物都藏哪了?”錢福一臉的平靜。

太監是最了解太監的,鄭鬆司禮監這麽多年,怎麽可能屋裏隻有幾十兩銀子。

“我要見嚴相!”鄭鬆一臉惶恐。

錢福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鄭鬆對麵拍了拍鄭鬆的臉。

“你還沒搞明白宮裏現在誰在做主啊,本來以為你是個人物,沒想到也是個蠢貨。”錢福搖了搖頭坐回了椅子上麵。

“上手段吧。慢慢來,不著急。”錢福眼睛裏透露出精光,主上正在為第二軍的軍械煩惱,鄭鬆這隻大肥豬可要榨出油來。

“啊!”鄭鬆的慘叫聲傳得很遠很遠,路過的宮女和太監全都低下了頭。

一些紅色**濺到了錢福的臉上,錢福也不惱,慢悠悠地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了擦。

“骨頭還挺硬。”錢福哼了一聲。

“大人,這次出來的匆忙,沒帶多少家夥什,要不把這個家夥送到詔獄去?”一個錦衣衛湊了過來。

聽到這話,不成人形的鄭鬆直接喊了起來:“我說,我全都說。”

此時他也不打算等嚴嵩的救援了,本來他留著那些錢財大部分都是送給嚴嵩的。

錢福眉毛一挑:“嗯,說吧。”

鄭鬆此時已經有些恍惚了:“就在東街十四號民居,我帶你們去,別送我去詔獄。”

錢福一揮手:“看好他,別讓他死了,我先去稟告陛下。”

一個機靈的錦衣衛上前一步:“大人,既然知道了地址,那這家夥就沒用了。要不要……”

“年輕,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能藏。”錢福微微一笑,三份狠辣,七分惡毒。

作為閹人,就是陛下的一條狗,隻要陛下準許,這些閹人就能上前撕咬。

“抄家我們是專業的。”錦衣衛的軍官還想在努力一下。

“別想了,這些錢財和寶物陛下急用,當然,少不了你們的。”錢福當然知道這個錦衣衛心裏想些什麽。

於是錢福又趕回了周陽身邊。

“嗯?怎麽又回來了?”周陽還有些奇怪。

“陛下,鄭鬆已經交代了他藏錢的地方,是在宮外。奴才想著來要一塊出宮令牌。”錢福滿臉諂笑。

周陽點了點頭,這家夥還真是個好奴才。

自從嚴謹標被弄死之後,宮內被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這麽晚了,錢福還真得要一塊令牌或者手諭。

周陽直接寫了一道手諭交給了錢福:“新軍的軍械可就看這批錢了。”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錢福。

錢福馬上心領神會:“奴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