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太歲

“薑川哥,紅卡套餐規格超大的,需要提前預約才行,因為會有明星過來表演節目。”

上菜之前,許心琪一直給薑川科普香江飯店的豪華程度。

其實不用許心琪介紹,之前葉秋就跟他說過。

去年有一次葉秋請生意夥伴來這裏吃飯,正好看見過一次紅卡套餐,一線明星為客人表演節目、唱歌。

的場麵相當奢華,極具震撼,桌上每一道菜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食材,普通人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吃到,甚至見都見不到,聽說都沒聽說過。

而手持紅卡的客人,吃飯的場地也不是普通的包廂,在香江飯店的後麵,有一個人工湖,湖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湖心亭,身份最尊貴的客人是在那裏吃飯。

許心琪說話的時候一頓一頓的,連帶著她的身體也跟著顫抖,尤其是豐盈的胸脯一上一下的,很是惹眼。

因為穿的衣服比較緊身,身材的輪廓被完美的呈現出來,想不注意都難。

薑川喝了一口茶,視線一時之間不知道往哪兒放,顯得有些尷尬。

雖然他跟葉秋剛剛離婚,但兩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過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薑川也是一個發育健全正常的男人,他隻能移開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這些。

突然薑川目光一瞥,注意到房梁上有股黑氣,這股黑氣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這地方有古怪。

房梁上繞著一股黑氣,說明這有不幹淨的東西。

薑川沒有理會,他身為龍王,周身圍繞的真氣,可以震碎一切邪祟,別說髒東西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許心琪他也能護的住。

沒一會菜就上齊了。

牛排被煎的軟硬適中,一口咬下去,油脂在口中分泌,相當可口。

同時,套餐裏還有白酒和紅酒兩種,白酒是茅台,紅酒薑川就不太認得了,畢竟,他是一個沾酒就醉的人。

許心琪給薑川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薑川哥哥,放心吧,你喝醉的話,我會送你回去的。”

薑川拿起酒杯,眉頭微微一皺。

“不要喝。”

“怎麽了?”

薑川看的清清楚楚,紅酒上飄**著一股黑氣,這酒被髒東西汙染了。

他轉身詢問邊上的服務員:“你們飯店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最近來投訴的人不少吧?”

許心琪表情很疑惑,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薑川哥哥這麽做肯定是有道理的,相信他就好。

服務員支支吾吾,臉憋的通紅,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正好這個時候,邊上路過兩個人,走在前麵的人,是一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胖子,不是一般的胖,是相當胖的,大概得三百斤左右,他雖然胖,但給人的感覺一點兒都不油膩。

脖子上戴著幾個佛珠,遠遠一看,就跟一個彌勒佛似的。

在胖子身後,跟著一個中年人,這是西裝革履,戴著眼鏡,地位明顯不如胖子高。

老板突然停住了腳步,西裝男趕緊彎腰詢問,“太歲...”

太歲搖了搖頭,徑直走到薑川麵前。

“後生仔啊,你是怎麽知道最近我們餐廳裏有怪事發生啊。”

太歲的口音帶著濃厚的香江味道。

剛才薑川就注意到了太歲,這個人別看表麵笑嘻嘻的,實際上,周身散發著一股殺氣,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若是一般人感受到這股殺氣,早就被嚇尿褲子了,但對於薑川來說,沒有理會的必要。

因為薑川本身就是在無數殺氣中長大的,成為龍王殿主人的過程中,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

也正是厭倦了這種殺戮,他才選擇來到江北這種二線城市,過普通人的生活。

所以太歲根本嚇不到他。

薑川指著紅酒,“我是從這酒裏看出來的,這酒被髒東西給汙染了。”

“哦?這酒都是密封在地窖中,怎麽可能被汙染呢。”

太歲疑惑問道,他也知道自己的餐廳出了問題,但從沒有想過是酒出了問題,畢竟那酒都是密封儲存的。

“風水秘術本來就是玄之又玄,你看不明白很正常。”

薑川拿起高腳杯,指著裏麵的紅酒說道。

“這酒上麵懸著一層黑氣,你看不到,說明存酒地窖裏麵有髒東西。”

聽完太歲心裏給薑川比了一個大拇指。

太歲不是別人,他是香江飯店幕後的老板,因為年輕的時候在湘江得罪了人,被迫背井離鄉來到了江北,但憑借著出人的魄力、手段、能力,沒幾年的時間就成了這裏的地下皇帝。

後來又建立了香江飯店,當初飯店剛開業,就有一位高人指點過,飯店位置不行,飄**一股黑氣,那位高人留下一張符紙,保佑飯店平安無事。

然而,就在前段時間,那張符紙腐化了,這也導致飯店最近出現了很多怪事。

明明食材都是新鮮的,可客人吃了之後就是會身體不舒服,甚至還死了兩個人。

站在太歲身後的西裝男臉色不悅,他是香江飯店的經理,叫張鬆。

“你不要亂說話,我們餐廳的酒都是密閉封存的,怎麽可能出問題,好好吃你的飯,不要胡說八道。”

最近這段時間,無論是客人還是服務員,隻要是來過這裏的人,全都會頭疼腦熱,更有甚者還死了人。

張鬆擔心因為這件事情太歲會撤他的職,所以這事兒一直壓著,沒跟太歲說。

現在看到薑川跟自己領導聊這些事兒,他心裏十分氣憤,趕緊出言阻止。

啪!

張鬆正要開口說第二句話,他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我跟這位小兄弟說話,輪到你來插嘴?別忘了,我才是飯店的老板,飯店出了事兒能瞞過我?”

太歲這句話意思很明確了,意思是他才是這裏的老板,這裏發生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

張鬆心頭一驚,也顧不上臉頰傳來的疼痛,直接跪在了太歲身前。

“太歲是我的錯,我也正想跟您匯報這件事情。”

“把嘴閉上!”

太歲猛的嗬斥道。

張鬆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再說一句話。